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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希望你盡情玩我的身體之後,把濃濃的一滴不剩的在我的臉上,然後在上面吐痰,羞辱我,責罵我這個不稱職的母親。”

“不錯哦,你還能想到什麼?”

“我想你讓我跪在地上,哀求你玩我下賤的身體,用我的子打炮。你一邊揪著我的頭打炮,一邊扇著我的臉和我同樣下賤的子。”

“你說的這些都很好,”葉滿意地說,“不過我今天還是要玩些別的。張開你的小嘴,來你兒子的大,反正除此之外,它又沒有什麼其他用處。”葉傾城像是一條沒有骨頭的美人蛇,婀娜多姿地爬到葉的面前,解開拉鍊,葉的瞬間彈出,砸在她的臉上。葉傾城溫柔的擼動著,小心翼翼的用舌頭給龜頭一個按摩,又用口水一點點塗滿上下,像是在呵護剛出生的嬰兒。

“行了,別磨蹭了,”葉不耐煩地說,“快點給我用你那下的嘴含進去!”看著用心的努力被葉棄若敝履,葉傾城不但不以為意,而且到了陣陣的興奮,彷彿自已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

“客人,想來點什麼啊?”葉傾城媚眼如絲地問。

“聽說你這裡的雞不錯,給我來一隻。”

“哎呦,”葉傾城一邊著雞巴一邊說,“我們這裡噗嗤噗嗤的雞可跟別人家的不同,溜——咕嘟,我們可噗嗤不用一隻,只用一夜,溜——”蕩的話語伴隨著水聲,給人語無倫次的情享受。可葉還是不滿意,葉傾城可能從來沒給任何人做過口,熱情可嘉但不得要領,光顧著溫柔,卻沒有足夠的刺,讓葉的下體越來越漲,卻得不得任何釋放。

“婊子,看來是我對你太過溫柔了!張大嘴!”葉傾城順從的張開嘴,葉的雞巴一下子就捅了進去。突如其來的異物,一下子讓葉傾城劇烈的咳嗽起來。

“賤人!”葉一隻手捏住葉傾城的下巴,一隻手提起她的頭髮,“連口都不會,讓我幫幫你吧!”葉之前過了一次,沒有清洗,一直放在褲襠裡,殘留的味道濃烈而新鮮,像是剛剛開罐的醬料。葉傾城發現自已已經逐漸悉了這種腥臭,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喜歡。

兒子的味道,好濃烈,好喜歡!

葉抓著揪著葉傾城的頭髮,把她的嘴當做飛機杯一樣套,雞巴一下下的頂住葉傾城的喉嚨,噁心的覺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愈演愈烈。葉傾城努力克服著噁心以及接踵而來的窒息,盡力張開嘴以免不小心用牙碰到葉的。葉的陰沒有經過任何修剪,蓬生長,似乎預示著他同樣旺盛的慾。最長的幾,不時會碰到葉傾城的臉,讓她驚恐的發現,在自已不懈的努力下,竟然只下了葉三分之一的

的頂端開始分泌黏,如果不小心入,葉傾城知道自已一定會劇烈的咳嗽起來。葉傾城試著說話,卻只能發出烏魯烏魯的聲音。不得已,葉傾城想先推開葉,口氣,可葉的手死死的揪著她的頭髮,每一次反抗都伴隨著強烈的疼痛,讓葉傾城面容扭曲。無可奈何,葉傾城只有閉上眼,屏住呼,祈求上天讓這一切快些結束。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終於放開了葉傾城的頭。久違的新鮮空氣,讓葉傾城覺活了過來,可來不及享受新鮮的空氣,葉傾城就趴在邊乾嘔了起來。

“啊!”葉傾城突然到頭頂一痛,又被葉揪住頭髮,“為、為什麼……”葉獰笑著:“婊子,老爺我可還沒出來呢。”葉傾城吃痛,用手去拉自已的頭髮,卻只換來葉更加嚴厲的懲罰。

“婊子,給我在邊躺好!”葉傾城還沒有從剛剛的口中緩過來——即使在平常,葉傾城的力氣也比不上葉,只有哀求:“求求你,放過媽吧,媽實在受不了了!”啪,葉扇了上去,又快又猛:“還敢反抗了是不是?”啪!

“問你呢,說話!”葉傾城打過葉不少次,每次都是扇臉,現在,卻在一次口之後,還要因為葉不滿意而被扇。葉傾城只覺得渾身發軟,提不起任何心思反對。

“不,請使用我!”葉傾城翻過身,順從的躺在上,頭懸空在邊,花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葉究竟想做什麼,可掙扎卻已經來不及。

葉摁住葉傾城的頭,迫使她的頭仰到極限,照著她嘴中的了進去。

不要!

仰頭的姿勢,讓葉的一下子捅進了喉嚨,巨大的刺讓葉傾城瞬間翻起了白眼。

烏魯烏魯烏魯!

(求你放過媽媽吧!)葉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這次終於能勉強進去一點了,溫暖的覺讓葉罷不能,只能瘋狂的

噗嗤!

葉傾城的口水從鼻子中噴出。儘管有過強烈的掙扎,可一旦葉的入,葉傾城就停止了一切的反抗。葉傾城安自已,這是因為她害怕傷害到葉的寶貝。可在內心深處,葉傾城知道自已喜歡這種覺,這種被暴的對待,被當做一個自用的器具被兒子肆意的使用。

嗚——葉的的更深了一分,葉傾城徒勞的扭動著身子,卻起不到任何作用。在這個姿勢下,葉只需要彆著葉傾城的頭,她就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缺氧讓葉傾城的思維逐漸的模糊,痛苦,窒息,而後,葉傾城到了平靜。

是的,平靜。那種清楚認識到自已的命運無法做主而最終的放棄,那種任由世界施暴而甘之若飴的接受,那種放棄一切全力讓別人主宰的覺,像是長久以來的負擔都消失一空。從小開始,自已就不甘於平淡,總想著獨立,總想著變得與眾不同,而最終,這一切都只讓情形越變越糟,以至於自已不得不讓自已十年來連續沉浸於工作,才能稍稍減少痛苦。而這一刻,當自已的兒子不顧自已的受將自已變為便器時,葉傾城才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那種痛苦,是懊悔,懊悔自已不思順受,懊悔自已非要去反抗那註定的命運。幾十年來第一次,有人替自已做出了所有的選擇,而不同的是,自己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擺佈,任由索取所需,即使他要自己的生命。

突然,葉傾城到口中的又漲大了幾分,自己的嘴都有些撐不下。葉傾城還沒來得及想到這意味著什麼,葉白的濃漿就噴而出,一滴不剩的灌進了葉傾城的食道。

那一瞬間,葉傾城想尖叫,想衝進廁所嘔吐,想拼命地咳嗽。可最終,她選擇了沉浸在剛剛的無力中,躺在那裡,像是一個被玩壞的木偶。

葉看似玩的瘋,可實際上一直注意著葉傾城的狀態,所以才在她第一次快窒息時及時出,讓她緩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