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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喊我的名字!”祝雁停揮開蕭莨伸過來的手,“你若非要這麼做……”他扯下那從不離身的玉佩,是他們成親那蕭莨親手
給他的,與蕭莨的成對的那一塊,用力砸出去,玉佩跌落地上,四分五裂:“那你我之間,便有如此玉!”蕭莨的眼瞳狠狠一縮,拔高聲音:“雁停你冷靜一點!”
“我冷靜不了!懷王府若是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苟活!更不可能不管不顧地與你走!”祝雁停的眼淚了滿面,望著蕭莨彷彿在看一個陌生的仇人,“你
本理解不了,我母妃死時,我病得昏
不醒,我父王未來看過我一眼,是我兄長衣不解帶地照顧我,從小到大一直是他在為我擋災,我欠了他,可我如今不但幫不了他,我的夫君還要對付他,我就算再狼心狗肺,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不聞不問,你為何要如此,為何非要如此……”
“我並無此意!針對的亦非懷王府!”蕭莨上前一步想拉過他,祝雁停用力將之推開,踉蹌往後退了兩步,轉身摔門而去。
蕭莨沒有去追,呆怔半晌,彎拾起地上那碎成幾瓣的玉佩,顫抖著手握進手心裡,輕閉雙眼。
成親那的喜悅彷彿還歷歷在目,轉眼便什麼都變了,蕭莨的心中一片悲涼,他與祝雁停之間,為何就成了這樣?
將碎玉收進木匣子裡,蕭莨勉強平復住心緒,又拿起那本奏疏,他尚未來得及與祝雁停說,奏疏寫完他其實就已經改了主意,打算重擬一份將懷王摘出去,無論劉崇陽做的那些事情懷王知不知情,他能做到的底線也只是為了祝雁停,對懷王隻字不提。
深一口氣,蕭莨坐回桌前,重新提起筆。
兩刻鐘後,有下人進門來,低聲稟報:“大人,郎君他突然叫了車,似是回去懷王府了。”蕭莨蹙起眉:“就他一人?”
“帶了幾個下人。”
“……珩兒呢?”
“小郎君尚且安睡著。”沉默片刻,蕭莨喃喃道:“我知道了,無事,讓他回去冷靜冷靜也好,珩兒在,他會回來的。”第48章心懷鬼胎懷王府。
正院書房裡燈火通明,祝鶴鳴陰沉著臉坐在榻上,聽祝雁停將事情快速說了一遍,冷聲問他:“你說,蕭莨他想要戍北軍?”祝雁停一怔,沒想到他兄長先在意的事情會是這個:“卻是如此,應當是承國公的意思,蕭莨蕭榮兄弟倆都想過去,蕭莨準備去與皇帝請命。”若是換做別人,一個四品文臣想要去統帥戍北軍,無異異想天開,可蕭莨他是蕭讓禮的兒子、蕭蒙的兄弟,皇帝對蕭家人雖有忌憚,但如今這個世道,戍北軍卻又是他最為重要的一道保命符。蕭蒙突然戰死,蕭讓禮又病重不起,只怕皇帝的焦慮和惶恐半分不下蕭家眾人,若是蕭莨這個時候出來說他願意去擔此重任,在朝中良將稀缺的當下,未必不是一個好的選擇,至少,蕭讓禮的那些部下會願意聽他的調令,不至鬧出將帥失和之事,在這節骨眼上,戍北軍是再經不起半點風了。
祝鶴鳴神一黯:“自戍北軍的奏報呈上朝廷,內閣和兵部這幾
一直在擬選新任戍北軍統帥人選,劉崇陽本意是安排個我們自己人過去,即便一開始艱難些,過個一年半載,總能慢慢將之收攏,沒想到蕭莨這小子會突然起了心思。”如此一來,劉崇陽的算計恐怕要全盤落空了,還白死了一個蕭蒙,祝鶴鳴心中鬱憤,當著祝雁停的面卻不好說這些。
祝雁停輕抿角,道:“他其實一直有想上戰場的想法,只是之前有他父兄在,輪不到他罷了。”
“我知道,我見過他書房裡的沙盤,”祝鶴鳴冷嗤,用力握住拳,“是我小看他了。”
“兄長,現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劉崇陽做的那些事情可屬實?
…
…你之前知不知曉?”祝雁停的眉宇間滿是擔憂和疑慮,祝鶴鳴睨他一眼,淡道:“我自然不知道,若非你方才與我說,我也沒想到劉崇陽有這般膽大,他果真不是個好拿捏的,什麼事情都敢做,只怕壓沒將我們放在眼中。”祝雁停低下聲音:“兄長,如今你打算如何?”
“你夫君倒是好算計,”祝鶴鳴的眼眸中遍佈陰鬱,“無論他有沒有確實證據證明劉崇陽當真做過那些事,如今他將我和那虞道子一塊拉下水,哪怕只是在奏疏中提一句我們與劉崇陽有私,皇帝都會起疑心,皇帝雖忌憚蕭家,但某些方面來說又格外信任他們承國公府的人,必會對此心存疑慮,如此境況下虞道子也再不能幫劉崇陽他說話,劉崇陽這回怕是少不得得脫層皮。”劉崇陽原本或許以為以定國公拿到的那些證據還不夠給他定罪,只要蕭家人沒空對付他,他便能高枕無憂,可如今蕭莨非但不肯放棄,還被他知道了劉崇陽身後的是他們懷王府還有那虞道人,要將他們的關係一併捅給皇帝,如此一來他們在皇帝面前便沒法再相互幫腔打掩護,免不得要遭皇帝猜疑。
祝鶴鳴念及此心神一轉,疑惑問祝雁停:“蕭莨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劉崇陽與我們懷王府間的關係?”
“……我也不清楚。”祝雁停低聲回道,雖那是他主動說起,但蕭莨聽到時完全不驚訝,他應當先前就已經知曉他們與劉崇陽有瓜葛。
“罷了,追究這些也無意義,”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