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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的兩個孩子還是很上心的。……車裡,夏瑾跟歐陽修遲好好的,本沒吵架。去之前就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又怎麼會失望呢?
還好,其他人都很歡自己,尤其是媽,她好高貴好溫柔,夏瑾都要懷疑人生了。
“修遲,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夏瑾胡亂猜測著,也許大攻攻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不然無意中救過媽?幫過媽?
“親我一下。”呃,夏瑾很大方,湊過去親十下:“說吧。”歐陽修遲就把吉玥的事說了,夏瑾知道一些,沒想到歐陽修遲跟媽相處的那麼好,跟顧影后相處的更好,親如姐妹。忽然嫉妒,因為夏瑾只從照片裡看見過媽媽,不知道她身上暖不暖和,不知道她笑起來溫不溫柔。
一回想,全是梅芳不耐煩的樣子,積少成多才會恨嗎?她的恨夏瑾不會理解,更不會原諒。是她拿照顧夏瑾當藉口想嫁給夏東理的,沒人拿刀她嫁人。
“傷心了?”歐陽修遲將夏瑾抱在懷裡,蹭了蹭小臉:“你媽雖然不在了,我媽還在,她是真的很喜歡你,之前就很想見你了。”
“嗯,我懂了,”這輩子福氣特別好,夏瑾很珍惜。
之後兩人都沒說話,閉上眼睛,受著對方的體溫,聞著悉的味道。漸漸的,夏瑾睡著了,歐陽修遲給他蓋上毯子,凝視良久。今天小傢伙打起了二百分的力,努力的去面對,可爸還是那麼冷漠。
算了,夏瑾又不是隻有一個爸爸。
當天晚上,歐陽修遲特別溫柔,不似往那麼兇猛,緩緩的進,輕輕的佔有,事後抱在一起溫存了很久很久。
次一早,夏瑾果然要去看姓彭的了。
按歐陽修遲的脾氣應該不會去,可他不放心,陪著夏瑾坐車去大院了。……高大威武的彭華正在吃飯,簡簡單單兩個菜一大碗飯,很難想象身居高位的他居然如此簡譜。忙一夜了,吃完飯後眯一會兒,再去軍部開會。彭華腦袋裡想著今天的安排,殊不知他要倒黴了。
彭老頭出現了,閒庭散步般走過來,老神在在的伸出手拿走了兒子的飯碗。
“……”頭一次被這麼對待的彭華很納悶,一雙銳利無比的眼裡飄著無奈跟費解:“爸?”幾個意思?嫌我吃他大米了?不像有事要商量的樣子。
“夏瑾快到了。”
“然後呢?”彭華在心裡嘆氣,彭華啊彭華,你也有今天。不行,必須為自己爭取一下:“爸,我工作了一晚上真的很辛苦,能不能讓我回房睡覺?大不了我不出來行不行?”堂堂軍長,低三下四,可悲啊。
彭老頭嚴肅的看著他。
“爸,我跟修遲都沒說過話,這公平嗎?他是我的親弟弟,我也想見他!很想親近他你不能這樣。”
“親近他之後呢?讓所有人全知道你們關係匪淺?還是把他認回來?告訴全世界他是你弟弟?”彭華黑著臉:“……”
“行了,與其親近修遲,不如親近夏瑾,這樣修遲以後常來我們家也不會有言蜚語了。”
“道理我都明白,”彭華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我明早回來,晚上不用給我留飯了。”
“嗯,快走吧。”彭華看了眼老爸,果然遠香近臭,家養的兒子是顆草啊。
他走了沒多久,歐陽修遲的車駛進來了,站在樹下的彭簡負手而立,看著他們下車,十分開心。咦?小傢伙拎著很多東西!彭簡大步走來,在歐陽修遲伸手之前拿走了夏瑾帶來的兩個袋子,一輕一重,辛苦這孩子了。
“謝謝爸,”夏瑾一開始沒注意到有人靠近,東西沒了才知道。歐陽修遲冷冷的,沒表態。
大家一起走進客廳,依舊是老樣子,沒有過年的喜氣。夏瑾掃了幾眼,只有彭爸一個人在家。
“坐坐坐,早上吃飯了嗎?”彭簡一邊招呼夏瑾,一邊眼巴巴的瞄了眼歐陽修遲。
夏瑾盡收眼底,拉著修遲一起坐過去,老人家馬上開心的笑了,真可憐啊:“爸,我們吃過了,你呢?”
“吃了,路這麼滑還過來看我,下次別買東西了,我這什麼都有,”彭簡是真高興,慈愛的摸了摸夏瑾的頭髮,滄桑的眼中閃著水光。歐陽修遲眼孔一縮,沒阻止,夏瑾很喜歡老頭,不喜歡養父。怪就怪養父太拿喬了,不像老頭經常禮賢下士,什麼苦都吃過。
就算是歐陽修遲也看不穿老人,不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假意,若一直演下去,假的也是真的了。
夏瑾看見不遠處的桌子上擺著盤子跟碗筷,應該是剛吃完沒多久。拿起白的紙袋遞給爸爸:“這是修遲親手做的杯子,請您笑納。”
“哦?”彭簡好奇極了,修遲會做杯子了?怎麼可能?一定是這個小機靈鬼的主意。拿出來一看,高深莫測的彭簡愣了一下,這是……這是什麼?歪歪扭扭,與其說是杯子倒不如說是象藝術品。
夏瑾不厚道的笑了,歐陽修遲看向另一邊,不打算理這二貨了。
杯子很醜,但是醜的有內涵,彭簡覺得這是幾十年來最好的新年禮物了:“謝謝小瑾,好孩子我去給你拿水果,”他站起身,像逃似的去廚房了。
夏瑾靠近歐陽修遲的耳朵,壞壞的道:“親愛的,你臊什麼呀?其實好看的,不然我也不會拿來,你要對自己有自信。”
“我當然有自信,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