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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不住。脹大的雞巴，在秀珍的溼潤的陰道深深壓下去，接著急速的動，秀珍用兩腿把我夾著，收縮陰道套著我，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臨界點。

她鬆開了關口，順勢深進沖剌。她狂野地晃動身體，呼急促，發出嚶嚶的叫聲，兩條也腿舉起來，晃晃悠悠。此時我已攻佔了腹地，熱血奔湧，慾火焚心，彙成一股的脈動著的熱，如箭在弦，驀地發出一波又一波的快！在黑森森的深淵裡猛烈爆發，轟走滿腔鬱悒。

癱軟的肢體，相擁在上，、水從小貓兒出來，到她股和大腿上，把我們疊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膠著。

「大哥哥，你的大雞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個大窟窿在我裡面，得我又痠又痛。」

「什麼，幾時肯叫我做大雞巴了？」她這樣一說，我更飄飄然了。

「強兒，你事業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鋒芒，小雞巴應該升級做大雞巴了。我不能永遠把你當做小雞巴吧！」

「媽，不過我倒是願意永遠做媽你的小雞巴。」

「強兒，雞巴長在你身上，長大了就長大了。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比如我們做過情人，便沒可能倒回頭去做母子了。」

「不會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媽。」

「我的壞兒子，你把媽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說要和她結婚，又要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塗了，什麼時候該是你的情人，什麼時候該做你媽。如果由明天開始，我只能做你媽，不許你摸我的股，不淮你吻小貓兒，不肯和你做愛，可以不可以？」我忽然為之語，沒想過這個問題，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問她:「那你可以嗎？」小珍沒回答，轉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股，向她追問答案。

「你說啊。」

「強兒，明兒你要宣讀論文，今晚早點睡吧。」

「媽，知道了。」我捋著她的小貓兒的入睡。

這七天，我們佛彷回複從前，美珍未加入時的光景。我們倆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點。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沖個澡。出來我就一把拉她下來，光著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當然不會赤條條的走來走去，除了和我睡覺和共浴，她身上一定會有一絲半縷的遮掩。

出門前，她把光滑的股給我摸一摸和吻別缺一不可，這是我們行之多年的道別禮節。晚上，她打聽城裡有什麼好餐廳，預訂位子，共進晚餐。

每天都有緊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來。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書、與畢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發時間。有時，以子的身份，陪我去應酬。她大方地接受這個任務，而且向人這樣介紹自已。在這裡，佛彷不用顧慮什麼。

每個晚上我們都做愛，為一個不同的理由做愛，為我的論文獲得高度評價，為同居二十年未吵過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我是誰？」

「現在，他們知道了。強兒大夫的『夫人』，你這個頭銜太美妙了。」慵妝嫵媢的小貓兒，給我一抱入懷，輕撫秀髮，繼續說:「今晚，我要為這個理由和你做愛。我們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場熱辣辣的愛。」

「我只客串幾天。」

「在我心目中，你從來就是我的夫人，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紹你是我太太時，我的雞巴就控制不住起來。實在太興奮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下，雞巴已神氣地翹起來。

「在酒會上，人們誤會我們是夫時，我的臉紅起來，怕出馬腳。」

「你表現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為什麼沒想過帶你出門公幹。以後要常常帶你參加國際會議，這些邀請愈來愈多。」

「以後的事以後說，今晚想到要怎樣做愛沒有。」每天，對她說一聲我愛你，每晚一個新鮮的做愛的理由，她說，如果我想的話，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勢做愛。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願意任我擺佈。

不過，我不太熱心做愛的花招。雖然我打破倫常的規範，和媽媽談戀愛和睡覺，但我絕不是個情狂。自少我的教養就是要尊重母親，對她也懂得體貼她的受。她不做的事，縱使我喜歡，也不會勉強她。我不會把她當做洩慾的工具。我們體的接觸，出自兩情相悅，發乎自然。

我們習慣用乾上坤下，陰陽相摩的傳統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見她做愛的表情。她總是閉上眼睛，我初時以為她是害羞，後才漸漸明白，男人憑眼見，女人憑覺。她光著股的半身段最是人。做愛時一定要她剝個清光，看我的雞巴和小貓兒一吐一納。但她不在乎我的雞巴看起來多大，只愛聽甜言語。溫柔體貼的撫觸和大雞巴滿在下面的覺，叫她最受用。當然，我從她得來俊俏面孔，看起來不會反。

最後一個晚上，大會舉行晚宴，之後和各地的專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著我，我和行家換行內傳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場的配偶，數說她們和老公怎樣怎樣，直到打烊。

回到房裡，小珍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