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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之守“和淨念禪宗的“虛無還本“發揮到極致,使人完全無隙可乘,達到守靜乘虛的最高境界。哈赤知閒、容白正雅和寧兩芝蘭同時止步。苦別行一聲禪唱,手一伸收回了缽,納入懷中,忽又臉一變,悶哼一聲,往後退了兩步,然後臉再變,竟仍要退多半步,才能站穩。
秦夢瑤嬌笑道:“四位尊者,承讓了!”繼李憐花的問話後,憐秀秀也接著問道:“東家,你進來是否有什麼急事?”察知勤可能跑得有點急,先歇了口氣才慢慢開口道:“李公子,秀秀姑娘,真是抱歉,察某人並不是有意要打擾你們兩位的雅興,而是現在在小花溪的大廳裡來了兩個人指名道姓要見秀秀姑娘,我觀其兩人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所以就趕緊來通知你們這個事情該怎麼解決?”
“哦?是什麼人?”李憐花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據察某觀察,這兩個神秘人可不是等閒的人物,他們好像都已經進入先天境界,但是察某實在不知道江湖上什麼時候突然出現這樣的兩個人物,我想他們可能不是中原的人,有可能是外的江湖人士。”察知勤有些拿不準地道。
第65章李憐花的心思恩,聽這個察知勤的話,看來這兩個傢伙不簡單,難道和方夜羽一方有什麼關係不成?
如果他們不是中原人的話,那麼他們不遠千里來到中原,來到黃州城的“小花溪“就只為見一見這個憐秀秀嗎?恐怕不會那麼簡單吧!
一定要清楚這兩個傢伙的真實來歷,想到這裡,李憐花接著道:“察東家不用擔心,既然他們是來見憐秀秀姑娘的,那麼現在就由我來先應付他們吧!”察知勤看李憐花自動攬下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使,心頭當然萬分開心,趕緊對李憐花道:“既然由李公子來處理,那飛麼察某人就放心多了。”秦夢瑤雖然對四密尊者說了句“承讓了“,並不意味著她和四密尊者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只見秦夢瑤的身法忽然又由慢轉快,倏忽間迫至已經吃了暗虧的苦別行身前,手撮成劍,往苦別行刺去。
苦別行厲嘯一聲,無奈之下雙手一送,鐵缽再從懷裡旋飛出來,化作一連串光影,向秦夢瑤以手代劍的一擊,同時往後疾退。
其它三僧見狀知道不妙,分由三方趕來。施以援手,容白正雅的距離最遠。但他手中珠串揚起。五粒佛珠了出來,分取秦夢瑤背上五處大,卻是後發先至。
秦夢瑤嬌叱一聲,左右掌尖發出“嗤嗤“氣勁,不攻向苦別行,而向由左右兩方攻來的哈赤知閒和寧爾芝蘭刺去,同時騰身而起,避過後面襲來的佛珠,右足點在鐵缽的中心處。鐵缽去勢與高度竟無絲毫變,帶著秦夢瑤斜飛往容白正雅頭項的上空,直與雲而去的仙子無異。
三僧都以為她必是乘勢追擊苦別行,以攻破苦別行那一方的封鎖,豈知她忽然藉飛缽改變了方向,一呆下秦夢瑤來到了容白正雅的後上方。
容白正雅怒哼一聲,手上珠串化作點點寒光,往秦夢瑤上去。
秦夢瑤嬌笑道:“大師,還你的託缽!”腳下微一用力,鐵缽旋下,削往容白正雅的臉門,人卻翔飛開去,輕易地便來到韓柏的面前。
容白正雅本在對秦夢瑤實施一記暗襲,但是他的鐵缽已經面而來,他只有一手接過鐵缽,而這時的秦夢瑤早已衝出四僧的包圍圈,令得四僧不能再對她有任何威脅。
這樣的結局令得這四密尊者的臉陰沉,這樣的打擊是他們無法接受的,想想,西藏大密宗四大尊者都不能打贏一箇中原武林聖地慈航靜齋出來的小姑娘,讓他們臉面何存,真是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讓他們如何回去面對西藏大密宗的其他人。其中哈赤知閒對其他三僧沉聲道:“今天我們四人已經顏面盡失,如果不找回這個場子,本無顏回到西藏大密寺去,此女一不除,我們南北藏武林,休想再抬起頭來做人。不過今天我們既然輸了,就先放過這個丫頭,到時候聯絡紅法王,再來好好收拾她!”四僧決定下來以後,又恢復了他們莊嚴肅穆的高僧形象,其變臉之快,恐怕就連川劇中的變臉王都無法匹敵吧,想不到這樣四個在南北兩藏都受到極度尊重的四密尊者居然是這樣四個虛偽的傢伙。
四僧中的容白正雅微微宣了聲佛號,然後對秦夢瑤道:“秦姑娘不愧為慈航靜齋三百年來最傑出的女弟子,姑娘把靜齋和淨念禪宗兩大聖地的心法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今天我們四人甘拜下風,希望下次能夠和秦姑娘再有切磋的機會,另外,我們要告訴姑娘一聲,這次南北藏除了我們四人之外,號稱北藏第一高手的紅法王也已經來到中原,到時候如果姑娘見到他的話,估計也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希望姑娘好自為之,我們四人先走一步,告辭!”說完,四密尊者分別展開身形,很快便消失在街道的盡頭,直到看不見四人的身影為止,秦夢瑤才慢慢地嘆了一口氣,說真的,如果四密尊者能夠再堅持一會兒的話,也許最後勝利的天平會倒向哪一方也說不一定呢?
“仙子,你現在覺怎麼樣,那四個吐驢沒有傷到你吧?”韓柏看那四個和尚已經離開,趕緊上前來問道。
秦夢瑤微微一笑,道:“沒事,不過你可不要小看這四僧,他們的確有其過人之處,如果不是我使盡渾身解數,說不定現在敗的一定是我,不過總算勉強贏了對方,過了一關,不過那個容百正雅最後提的北藏第一高手紅法王也來到中原,我們必須要引起重視,看來中原武林又要大亂了,而八派現在卻因為韓府血案而面臨分崩離析,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找到那個關鍵人物何旗揚,然後再調查出幕後的真正凶手,到時候韓柏,你也可以洗脫殺人的罪名了。”黃州城,小花溪大廳。
李憐花隨著察知勤走出“芙蓉閣“,來到大廳,察知勤指著魔相宗的端木天衍和端木羽師徒兩人,小聲說道:“公子,指名道姓要見憐秀秀姑娘。”兩人的談話很小聲,而且也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大廳角落,所以不虞會被端木天衍和端木羽聽見,李憐花順著察知勤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大廳一張桌子旁坐著一箇中年人和一個年輕英俊的青年,兩人坐在那裡就像鶴立雞群一樣特別引人注目,但是他們卻不會去理那些關注他們的目光,兩人坐在那裡都能夠顯出其先天高手的氣勢,果然不凡啊。
這樣兩個人物,李憐花非常陌生,看其穿著打扮,倒有幾分外的風俗,看來和那個方夜羽也許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現在在李憐花的眼中,凡是從外這種和蒙古非常接近的地方來的人,都會把他們與方夜羽聯繫到一起,就算自己沒有任何據,也能夠猜得不離十。
李憐花對察知勤道:“東家,你不用擔心,一切由李某負責,讓我去打聽打聽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也好應付。”
“那麼就麻煩李公子了。”李憐花在察知勤的千恩萬謝中踱步來到端木天衍師徒倆的面前,先向兩人微微一笑道:“不知兩位找我家小姐有什麼事,我家小姐現在不方便見客,兩位可否下次再來呢?”心中卻暗自道:“下次來,嘿嘿……我準備今天便帶憐秀秀離開‘小花溪’,你們下回來能夠見到她才怪呢,哼!”而這也是李憐花一直以來的心思,無論如何,他都準備帶著憐秀秀離開“小花溪“這個青樓,不在讓她拋頭面,賣笑為生,至於那個“小花溪“的老闆察知勤最後要怎麼想,他李憐花才沒有那份心思去關心呢!
第66章對決魔相宗魔相宗的端木天衍與端木羽本來耐心地等待著憐秀秀的接見,但是想不到來的是另外一個人,而且還喊他們下次再來。
下次再來?這可能嗎。想自己在外的時候,那是何等的威風,只要一提到魔相宗的宗主,就連魔門其它門派的弟子見到自己都要尊敬地喊一聲“宗主“,哪想到才剛到中原居然會連續吃兩次鱉,被人連續拒絕兩次,就算自己的修養再好也會發火,泥菩薩都有火氣,更何況自己還不是什麼泥菩薩,而是堂堂的一派掌門宗主。
端木天衍抬頭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看其長相非常英俊,一身白的中原儒生們常穿的那種儒裝,亮若淵海的眼神,似乎深不見底,讓端木天衍的心神一凜,耳朵上著一長有五寸的金針,看其打扮本就不是什麼下人,而端木天衍也從其氣勢上看出面前的這個突然出現的英俊青年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但是他的深淺自己無論如何都探測不到,這更加讓端木天衍不敢小看他,端木天衍決定還是小心為上,免得惹到不該惹的麻煩人物就不好了。
端木天衍起身向李憐花抱拳道:“小兄弟,你說你家小姐今天不見客,但是我們師徒倆千里迢迢地從外來到黃州城的小花溪,就是為了見一見名傳天下的青樓第一才女憐秀秀,如果今天見不到的話,我們下次恐怕也沒有什麼機會再見到她了,希望小兄弟再給我們通傳一下,好讓我們得償所願,老夫在這裡多謝了。”李憐花看對方依舊沒有放棄聲想要見憐秀秀的決心,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耐煩地道:“我都給你們說了,我家小姐今天沒空見你們,難道你們還沒有聽清楚嗎?還要我多說幾遍,不見就是不見,你們再找多少理由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小花溪吧,下次再來,請恕我不在奉陪了。”端木天衍已經低聲下氣地對李憐花說話了,但是李憐花居然依舊不給他面子,令得他臉上氣得通紅,而這個也是李憐花故意氣他的,因為他想借此機會探聽對方的虛實,以便做好應對之策。
現在李憐花一直猜測對方是方夜羽請來的幫手,這樣就能讓對方出馬腳。
果然,對方已經氣得不行,只聽端木天衍對李憐花冷聲說道:“老夫活了那麼久,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今老夫一定要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未乾的小子嚐嚐得罪老夫的下場。”李憐花似乎還覺得讓對方氣得不夠,又繼續道:“你這個老傢伙怎麼那麼不識抬舉,讓你滾你就滾,還賴在這裡像狗一樣的狂吠,吵得老子心煩,看來不趕你這條老狗出門,你恐怕還賴在這裡不想走了,嘿嘿……那好,就由我來趕你出去吧!”
“好!好!好!夠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趕我們師徒倆個出去。”端木天衍正要向李憐花動手,但是他的弟子端木羽卻先攔阻道:“師傅,收拾這個小子何用您老人家出手,我一個人就能擺平他,您先休息,讓徒兒我來吧!”
“好吧,徒兒,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臭未乾的臭小子,今天一定要給我幹掉他,免得墮了我們魔相宗的威名!不過我看他不簡單,你要小心應付!”端木天衍叮囑道。
“是,師傅。”而在旁邊的李憐花聽端木天衍說出了“魔相宗“三個字眼,不僅心中一突,看來自己猜得不錯,這兩個傢伙果然和那個方夜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還是當初玄紅給自己提起的早已消失江湖數百年的魔門兩派六道中魔相宗的人,只是不知道他們在魔相宗的地位如何。
不過這些也只是在心中想想,並沒有表出來,因為他看到那個端木羽已經向自已走來,李憐花表面上出輕蔑的笑容,實際上暗地裡卻早已做好各項準備,他不是一個輕敵的人,對任何敵人都要謹慎行事,這也是他自出江湖以來一直立於不敗之地的秘訣,在他前世看過的許多書和影視劇中就是因為一些人明明最後都要贏了,偏偏最後大意疏忽了某些方面而被自已的對手反敗為勝,自已一子錯,滿盤皆輸,這可是最划不來的事情。
李憐花一邊暗中提氣,一邊又繼續冷嘲熱諷地說道:“喲,老狗不願意上來,讓你這條小狗上來,也罷,先讓我收拾了小的,再來收拾小的也不遲,嘿嘿……”端木羽對於李憐花的冷嘲熱諷本不與理會,眼睛盯著他,忽然他的手上突然燃起一道青藍的火苗,這個火苗看起來是那樣的詭異,比鬼火更加詭異,雖然是火,但是你卻覺不到他上面的熱度,反而是覺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
端木羽所施展的便是端木天衍創出的自成一脈的魔門魔相宗的奇學——‘滅神陰焰’!
“滅神陰焰“,顧名思義,連神仙都能夠輕易消滅的,可見起威力。
當然,滅掉神仙是誇張了點,但是既然叫“滅神陰焰“,那麼任何人都不能小看它。
據說凡是被“滅神陰焰“擊中的高手,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其體內的五臟六腑就會被全部凍結,喪失功能而死,可見其歹毒霸道,不愧為難得的魔門奇學。
端木羽施展出了“滅神陰焰“,也不給李憐花招呼一聲,便朝他當頭劈來,夾雜著“滅神陰焰“的掌風讓李憐花覺自已如同進入到零下幾十度的冰窖,冷得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連忙運起體內的“長生真元“抵抗這股突然而來的寒氣,“長生真元“繞身體運轉一個周天以後,那股刺骨的寒意被李憐花完全驅除出身體,而他的身形也隨著端木羽劈來的掌風飛速後退,同時伸手取下在自已耳朵上的那長五寸的華佗金針,身形再一個順時針旋轉三百六十度,繞過了端木羽的掌風正面,然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