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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初中女生的地下室永久女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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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30(一)相遇我徑直來到那個毫不引人注目的雜物間前,泛黃的木門平平無奇,鎖孔周圍也是星星點點的鏽跡,從外面看只是一個極普通的房間。甚至進入裡面沒什麼神秘之處,狹小的屋內只放著個一人高的鐵架子,裡面擺放些不知名的瓶瓶罐罐,架子上搭著一個半舊的梯子,把地上棕黑的地毯挫出深淺不一的褶皺。哪怕外人走到這裡,也不會想到這就是我圈養和調教女孩子的地方。我掀開那張沾滿髮的地毯,赫然顯出來一個井蓋。我摸出鑰匙用力一擰才掀開那張井蓋,或準確地說,是地下室的入口。伴隨著鐵鏈淅淅索索地在空蕩蕩的地下室迴響,一股陰冷溼的味道湧了上來。

我抬起身,將雜物間鐵架上的梯子從口慢慢放下去。沒錯,平時這件地下室可以說是沒有出口的,只要我不在地下室的時候,梯子都要上來。這樣一來,哪怕這間地牢裡關著的是什麼強壯的成年男也不可能爬上來,更不必說地牢裡監的是一個每天都要被注鬆弛劑,被鐵鏈子拴起來的元氣滿滿的少女。

梯子的高度也是剛剛好的,我在上面的開關打開地下室裡昏黃的燈光,慢慢爬了下去。越往下走就越陰冷,越溼,儘管事先做了很好的隔音措施,但這間地牢似乎並不防,也不保暖。不過對一個專屬於我的小小囚徒,一個將自己身體的所有權力都給主人管理的小女奴來說,也不需要有隔音之外的其他要求。

我的腦子糊糊,四周也是黑漆漆的,就彷彿昨天在上手機玩得太晚,然後半夜醒來的樣子。想伸個懶才突然發現,自由已經不再屬於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和器官了。我本能地想要掙扎,卻發現不僅手腕,甚至整個胳膊都被反綁到了身後。那時我還不知道這就是我後經常戴著的一種拘束具,簡單來說,就是把女孩子的手直直地固定在身後皮革的單手套裡,收緊後再用小鎖子鎖死。單手套最上面用兩皮革的帶子鎖在我的肩膀或項圈上,幾乎相當於強迫我用瘦弱的肩膀揹著用單手套約束起來的整個胳膊的重量。像翻個身這麼一樣簡單的動作,對我而言已經是一種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奢望了,隨著鐵鏈猛地嘩啦啦的抖動,我纖細的腳踝被勒得生疼,覺像被什麼東西拉住了。我勉強用不太聽使喚的頭向腳下看去,天啊,映入我眼簾的是一條銀光閃閃的鐵鏈,原來我還被人戴上了腳鐐!鐵鏈的一頭拴住我的腳鐐,另外一頭連接著上的大鐵環。天哪,我怎麼會被人整成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害怕極了,驚慌得想要大叫,然而我呼救的聲音就在要衝出喉嚨的時候,卻被橡膠口和滿嘴的口水嗆了回去,我的嘴巴被堵起來了!我一邊唔唔啊啊的叫喊著,一邊把身體像蟲子一樣往腳那邊挪動。毫不意外,隨著淅淅索索的鐵鏈的響動,我的脖子也早就被項圈固定在上的另一側了。

我的雙手被迫握緊,封死在皮革手套裡。腳踝也被戴上腳鐐用鐵鏈子拴在上,甚至大腿也被緊緊地戴上了大腿銬。我用小腿努力往後彎曲,被迫握緊封死在皮革裡的雙手才勉強蹭到了腳踝,那副堅硬的腳鐐隔著一層薄薄的花邊襪把我的腳踝硌得生疼,我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來。然而,我委屈的哀嚎透過那個強行固定在我嘴巴里的橡膠口,卻變成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又被那個噁心的橡膠硬生生地堵了回去,也就是說,我連哭的權力都被剝奪了。我就這樣被固定在這張上,身體沒有一處能夠活動,不能喊叫,更不能說話。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已經從一名連許多女孩子都羨慕到淚的初中校花,淪為一個沒有任何自由可言,被某個男人所奴役的專屬女奴隸了。我渴望像同齡的女孩子一樣快快樂樂地享受青的快樂,享受疼愛自己的父母的關愛,而沒有想到僅僅十幾歲的自己以後的一生就要這樣每天被關在陰森森的牢房裡,穿著剝奪自己所有活動自由的拘束具。在暗無天的地牢裡被全身上下無數把緻的鎖約束起來,脖子後面的鎖子通過口罩管理著我的嘴巴,臂銬和大腿銬約束者我的自由,落在她元氣滿滿的花邊襪上的則是一副冷漠而堅硬的腳鐐,通過鐵鏈連接著陰森囚室,供我這個可憐的小小囚徒在後半生裡接受調教。

(二)椅子在打開地下室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我的專屬女奴乖巧而順從地側躺在上,這也應該是她從今往後最舒服的一次休息了。作為一隻專屬永久女奴,她之後應該主要休息在八爪椅、鐵籠或放置架上,大約只有在被穿環或做人體改造手術之後才會獎勵她在囚室的上舒服地躺著。地牢裡陰暗溼的氣息讓我有些不適應,不過我的小囚徒應當會比我更適應這裡的空氣,雖然現在她還死死地盯著我。

看著我向她走過去,小女孩本能地一點點地想往靠牆的那側縮過去,眼睛裡半是憤怒半是恐懼。當然,她眼裡的情是非常珍貴的,因為我畢竟沒有一開始把她的眼睛封死,之後只要給她佩戴幾個月盲片,她的眼睛裡就幾乎只有對主人的奴和順從了。隨著我向她靠近,小女奴的嘴巴里隱約漏出了一點聲音。也難怪,畢竟沒有給她做破壞聲帶的小手術,我暫時也不計劃給她做這個手術,除非最終把小囚徒人偶化的時候才有必要,調教的過程還是需要女奴的聲音來體現她順從的程度的。當然,允許女奴發出聲音並不是允許她說話,作為完全順從於主人的存在是沒有必要通過說話來表達自己的意願的,小女奴的聲音只是主人的調教過程的必要反饋罷了。因此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像一條被我撈上岸的,瀕死的魚一樣,在項圈、腳鐐、鐵鏈的束縛下無助地掙扎,嘴巴同時發出不被主人所允許的嗚嗚的聲音。我從一旁的櫃子裡取出肌鬆弛劑,到一次器裡,練地用戴好手套的中指彈走裡面的空氣。然後掐住她的胳膊慢慢地把肌鬆弛劑注進她的體內,輕輕地說了一聲:乖。

我之所以給小女奴注鬆弛劑,而不是鎮定劑,還是想讓她在預處理的環節意識清醒,調教的核心就在於讓她清醒地選擇順從主人。當然肌鬆弛劑也有缺點,就是長期使用後控能力下降,容易把小地牢得髒兮兮的,不過下一階段就是要給她戴道鎖,就不用考慮這些了。在肌鬆弛劑的作用下,她的身體漸漸地冷靜下來,只有稚的臉上寫滿了驚恐。我拿出鑰匙把拴在她項圈和腳鐐上的鐵鏈打開,把她抱到一邊的八爪椅上。

特殊定製的八爪椅的皮革泛著奢靡的粉的光亮。我先把部的約束帶給她戴上,然後調節頸部約束帶的位置也一併固定好,最後用鑰匙把女孩一直揹著的單手套解開,把她那雙無力的小手擺到身體兩側,每支胳膊的手腕、手肘和上臂處分別用三條約束帶固定住,幸虧她穿著短袖,尚且不必現在就剪開小女奴的衣服。接著用鑰匙解開她原先佩戴的大腿銬和腳鐐,將小女孩的兩條腿固定在八爪椅的兩側,也是在她的腳踝、小腿和大腿銬的位置用三條約束帶分別固定好。最後就是把那些束縛帶進行微調,尤其是她頸部的約束帶,既能讓女奴有窒息以約束她掙扎的力度,又不會傷害她細的脖頸。被打了肌鬆弛劑的小女奴雖然無力反抗但也不算順從,尤其是嘴巴雖然被強制含著橡膠口,卻還是發出嗚嗚地聲音,眼睛也急切地看著我,彷彿有什麼話要非說不可。可惜,對小女奴來說,真的是沒有非說不可的。況且更準確地說,現在她還沒有絲毫的奴,只是一個被圈養起來的小囚徒,而她首先需要學會的就是乖巧、順從。

我貼近小囚徒的耳朵說:乖,畢竟是要做終生女奴的,先和你自由的過去說再見吧。小囚徒瞬間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小小的鼻子也是一呼一的,隱約泛著光的黑的口罩後面也透出嗚嗚的聲音,甚至可活動的口還滲出了她一圈奢靡的口水。小囚徒的脖子也極力地左右扭動,可是她那不聽話的身體卻因為被打了肌鬆弛劑之後,又被柔軟而結實的約束帶束縛起來而格外安靜和順從。

(三)指甲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小女奴的手臂,原先被擺放在部,現在則高高地舉過頭頂。接著,我在整體調高了八爪椅之後又微調了靠背的角度,現在小女奴半躺在八爪椅上,用屈辱而絕望的眼神望著我。我又拿出鑰匙解開了小女奴的無指手套,沒錯,她靈活的手部得到了雙重的照顧,剛才只是解開了單手套,她的手指還是攥成拳頭被包裹在無指手套裡。剛一解開,小女奴便極力地掙扎著手指,想要掙脫約束帶的束縛。我則練地在她的手掌部分增加了一條束縛帶收緊,然後分別把她的每個手指套進小約束帶裡,再從反面收緊,另一隻手也是如此。

這樣,小女奴就像一隻乖巧可愛的小青蛙伸開手掌,雙手舉到頭頂,半躺在八爪椅上。我滑過來一把椅子坐在八爪椅的旁邊,給她剪指甲。女孩子被約束起來的手指顯得格外修長,她的指甲顯然也是經過心的打理,鑲滿了粉的亮晶晶的飾品,然而作為永久女奴是不需要美甲給自己看的,現在理所應當地讓她的主人把它卸掉,作為終身女奴被圈養的監生活的一個開始。更何況現在的小女奴一點也不順從,指甲有可能用來反抗主人,更要被剪短。

之後是腳指甲。我把小女奴的開腿角度調整到一百二十度,然後再次固定結實。我坐在女奴的兩腿之間,她的腳踝已經被緊緊固定起來了,不用再調整,她只是穿著普通的白花邊襪和低跟的瑪麗珍鞋,我慢慢地解開她黑的小皮鞋的心形鞋釦,把小皮鞋從她的腳上剝了下來。雖然她的小腳丫還在無助地掙扎著,可畢竟小女奴的腳踝已經被固定起來,順從地將被花邊襪包裹的小腳丫伸到主人面前供主人隨意把玩。她那雙被一層薄薄的花邊白襪包裹的腳丫隱約透出一抹粉紅,花邊襪則約略突顯出幾枚腳趾像是嬌的葡萄。我輕輕地握住她的腳把玩一番後,就接著剝開她的小白襪,女孩子的出來,接著就去調整八爪椅的足部踏板。沒錯,小女奴的腳趾也要被嚴格地固定好。先用約束帶固定好她光滑的腳背,然後就把她細的腳趾一枚一枚地套進黑的繩釦里約束好,也像手指甲一樣剪乾淨。等我剪完她的腳指甲後發現,她哭了,淚珠安靜地從她紅紅的眼眶裡出來,順著臉頰滑到把她嘴巴封死的橡膠口罩上,泛著奢靡的光。

我渾身上下已經一點勁也沒有了,絕望地掙扎,被強行打藥,被約束帶固定,甚至手指和腳趾都要被嚴格地固定起來,更絕望的是要做什麼莫名其妙的終身女奴,天哪,我一個原本自由自在的小女孩為什麼就要被關在陰森森的牢房裡,難道我接下來的餘生都要戴著手銬腳鐐,嘴巴里含著奇奇怪怪的橡膠做某個死變態的專屬囚徒,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救命哪。什麼永久女奴,哪怕是一天,不,一個小時的女奴我都不要啊,更不要說被迫戴著奇奇怪怪的拘束具過生活,被關在暗無天的地牢裡,整天呼著地牢裡溼發黴的空氣,而時間竟然是,終生?被人圈養在無人知曉的地下囚牢裡,我接下來的後半生都要戴著奇奇怪怪的拘束具做這個死變態的奴隸?救命啊!還說什麼…調教,不僅僅是簡簡單單地把我終生監在無人所知的狹小牢房裡,這已經很讓人絕望了,而是要在這間囚室裡接受可能長達數十年的調教訓練,成為一個放棄任何權力和自由的,被這個死變態所奴役的專屬女奴了,天哪,救命啊!只有奴役和服從,誰要順從這樣的死變態啊。接下來的什麼奇怪的藥物和殘忍的機械都要被他強加在我這個初中女孩身上,只是要讓我變得順從,而時間是終生,永久,要我的餘生都要對他順從!被他監,被他圈養,被他調教,不是一天,一個月,一年,而是幾年,幾十年,直到死,身體的一切都要被他管著,被他約束著,被他控制著。

我就這樣復一地接受調教,從一個元氣滿滿的小女孩淪為一隻沒有思想的女奴隸,然後依舊戴著全套沉重的拘束具,絕望地終生囚在不為人知,陰暗溼的地牢裡,被完全剝奪睡眠、排洩、進食,甚至高和呼的自由,做一輩子專屬於主人的奴隸,甚至也被剝奪了自殺的權力!只有接受主人的調教,只有屈辱、順從,只有把自已身體的自由,自已排洩和進食的自由全部給主人,換取完全聽憑他的心情的讓我高,或允許我大口呼的獎勵。

(四)脫鞋我被死死地綁在那個奇奇怪怪的椅子上,後來在我被主人穿環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東西叫八爪椅,雖然看上去粉粉的,可這個椅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只要女孩子被綁到上面就沒有一點掙扎的餘地,剛被摘下冷冰冰的手銬腳鐐,可八爪椅上柔軟結實的皮革帶子馬上又把我的手腕和腳踝,手臂和大腿,手指和腳趾都分別地死死固定住。是的,把我的身體和八爪椅固定到一起之後,那個死變態就能輕易地通過八爪椅的什麼機關來任意把我擺成任何屈辱或方便的姿勢。

聽到終生女奴四個字,我腦子裡嗡的一下空白了,和綁在上時覺得非常可怕的綁架甚至強暴相比,被當成女奴,終生屈辱地含著橡膠,被圈養在地下室裡是那麼絕望無助。我努力地想要向他苦苦哀求,可把我的嘴巴滿的,有股苦澀味道的橡膠完全剝奪了我說話的權力,我只覺得自已已經像只玩偶一樣被他肆意擺著。我沒有覺到手指都被他一地分別固定起來,沒有覺到自已的指甲被他一點一點地卸下、剪短、磨平,也沒有覺到自已的脖頸被他裝上電擊項圈慢慢收緊,只是突然覺後背一空,要往後倒,然後就半躺在八爪椅上,生無可戀地看著前方…的光亮?自由,是自由嗎,能逃脫嗎?我不顧身體上被強加的重重束縛,開始幻想怎麼逃跑,怎麼逃離這個散著黴味的陰森牢房。當時我不知道這是我要被圈養很多年的地下室,甚至還不知道這是間地下室。那個入口的光亮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見,因為之後我的眼睛裡就被主人進了盲片,視覺完全被剝奪了。可當時我還是在束縛下極力地掙扎,想要看看有什麼逃跑的機會,這才發現我的胳膊已經被加上了三四道束縛帶,把我細的手腕磨出紅的印子,手臂上黑的束縛帶還把我的白襯衫皺了。突然我的脖頸一緊,覺快要被勒死一樣,就本能地把腦袋擺正,是的,我怎麼會有未經主人允許而左顧右盼的自由呢?

我麻木地,直直地斜向上望著,看到有個輸架一樣的東西。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之後專門用來給我注、餵食和灌腸的架子,竟然幼稚地幻想著只要能把這個架子舉過口,被人看見,就能得救了。真可笑,當時我竟然幻想那個佈滿鏽跡的鐵架子用來拯救我,還不知道那個鐵架子,還有上面要掛的利劑、催劑還有其他各種灌腸藥,都是專門用來調教我的身體的惡魔。

突然,我到兩腿間一涼,才發現那個死變態已經把我的腿給分到兩邊,我像是要接受什麼檢查一樣,只是身體檢查是主動的,而我則是在地下室裡被陌生人綁起來,兩條腿被迫張開,屈辱而順從地把百褶裙蓋不住的身體亮出來給別人看。我的部隔著小襯衫被約束帶固定死,小襯衫的下襬則被那個死變態起來,讓束縛在我上的帶子緊緊地勒住我的肚子。下面的裙子也被他掀起來,以便把粉的皮銬直接在我的大腿上勒出紅印子。我的大腿、小腿還有腳踝上也都被那個死變態加上了皮銬,完全剝奪我掙扎的權力,更何況,剛被打了肌松的我也毫無掙扎的力氣。

即使看著他一點點解開我的小皮鞋的帶子,一點點把我的鞋子脫下來也無力掙扎,只有屈辱而順從地噙著淚,看著他肆意擺我即使毫無力氣卻還是被加了嚴格束縛的小腳丫。我那雙被花邊襪包裹的腳再怎麼無助地掙扎,也無法逃脫他的掌控。只能覺到被死死勒在在腳踝上繃緊的皮革腳鐐,還有戴著手套的手指在我的腳趾上肆意地遊走,帶給我陌生而噁心,卻始終無法掙脫的觸。隔著一層薄薄的花邊襪,那個人肆意玩著我無法反抗的腳趾、腳心和腳踝的每一寸皮膚,而我在藥物和束縛帶的控制下只能順從地伸出從未被其他人碰過的小腳丫和潔白的花邊襪供他把玩。我的腳底癢癢的,在不受控制的笑的衝動背後是無盡的屈辱和無助的恐懼。

在脫下小皮鞋把我的腳丫肆意把玩一番之後,他接著把我的花邊襪也脫了下來。然後按部就班地把我的腳背,和腳趾一地死死固定在踏板上。我屈辱地張開雙腿,把脫下襪子的腳伸到他面前,每一腳趾都被嚴密地束縛起來,那雙已經沒有任何保護的腳心殘忍地對準踏板上惡的口,聽憑主人把玩。當時我還不知道,沒過多久他就開始專門調教我的這雙腳,而我的腳在經過一次次心和殘酷地玩之後,最終蕩得穿不下主人為我準備的透明踮腳鞋。

(五)盲片我聽著一聲聲清脆的剪指甲的聲音,可因為鬆弛劑和佈滿全身的鐐銬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有呆呆地望著地下室入口昏黃的燈光。外面是多麼自由,我多麼想逃離這裡,多麼想擺脫屈辱的束縛,卻連稍作掙扎的機會都被心地剝奪了。一想到要做永久女奴,之後每天都在陰暗溼的地下室裡被牢牢束縛接受調教,餘生只有在囚室裡無助地抬頭望著外面自由的光亮,絕望的淚水就忍不住了出來。

“未經主人所允許的哭泣是要受懲罰的哦。”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死變態靠近我的耳朵輕聲說道。

“小女奴是沒有哭泣的自由的,所有未經主人允許的行為都被視為反抗,而反抗就要接受懲罰哦。”反抗,被緊緊束縛的我怎麼反抗?被圈養在地下室裡,被束縛在八爪椅上,只是淚,沒有也不可能發出哭泣的聲音,不可以嗎?還要經歷怎樣殘酷的折磨?我又委屈又無助,屈辱的哭聲被我嘴裡被迫咬著的橡膠牢牢堵住,只剩一絲若有若無的呻,淚水無聲的從眼角了出來。

“本來想先給你貼電擊片,最後戴盲片的,看你哭的這麼厲害就先給你戴上輕度的束縛吧。”什麼,這只是輕度束縛?我的手指和腳趾都完全剝奪活動的自由了,竟然只是輕度束縛?我絕望地閉上了已經充滿淚水的絕望的眼睛。

沒過多久,我淚眼朦朧地看到他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個類似圓規的東西,然後就靠近我的眼睛。在我還沒意識到什麼的時候,才發現那個鐵夾子竟然進了我的眼睛裡!我連本能地眨眼的自由也不被允許,後來才知道那個是做眼科手術專用的開瞼器,而在這間暗無天的地牢裡就是專門給不聽話的小女奴盲片用的工具,小女奴的眼睛一旦被戴上開瞼器就只能被迫睜著眼睛,聽憑主人給女奴佩戴不同種類的盲片用來控制女奴的視力。緊接著,他就用鑷子從一個小盒子裡夾起來一個美瞳一樣的東西,當時我還只聽說過美瞳,只是佩戴美瞳之後不影響佩戴者的視力,而眼睛裡被進盲片的女奴的視力則完全由盲片控制。和佩戴眼罩相比,佩戴了盲片的女奴會更加順從。因為眼罩不僅完全剝奪了女奴的視力,也阻礙了主人通過女奴的眼睛觀察女孩子的心理活動,而盲片不僅能像眼罩一樣完全徹底地控制女奴的視力,盲片的單向也能保證在限制女奴視覺的同時,讓主人透過盲片實時觀察女奴的眼神,小女奴的心理活動透過單向度的盲片被主人一覽無餘,而女奴自己的視覺則被盲片冷酷而嚴格地封閉起來,只有乖乖做一個小瞎子順從地接受主人的調教。此外,對圈養在暗無天的地牢裡的女奴來說,長期佩戴眼罩反而可能增強女奴的視覺,增強小囚徒潛在的反抗的能力,而盲片卻能徹底地控制住女奴的視力,以保證女奴的順從程度。

我以為我直接被他瞎了。一個被關進地下室的小囚徒,小瞎子,小盲女,怎麼可能逃出來?他接著又往我眼睛裡滴了什麼藥水,然後把鐵絲(開瞼器)取了出來。我的眼睛漲漲的,其實是淚水被盲片和生物溶劑堵住了,也就是說,我現在不僅無法哭出聲,甚至淚的權力也被盲片奪走了。我到臉旁有一陣涼風,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乖,小瞎子,現在能看到東西嗎,看不到就搖搖頭。”我屈辱又麻木地晃了晃未被束縛起來的腦袋。然後就覺耳朵裡被他暴地進去什麼東西,接著耳朵裡被灌滿泡沫,最後頭上被戴了副耳機。我後來才知道我的耳朵裡先被他進去一隻有線耳機,然後兩隻耳朵被灌進去專業的泡沫型隔音耳,凝固之後最外面又被戴上了一副隔音用的耳機,把我的聽力也徹底管理起來,這下只能聽到主人所允許的聲音了。

通過進耳朵裡的有線耳機傳來了那個死變態的聲音:“乖,之後小女奴能聽到的聲音只有經過主人允許才可以哦,小女奴的視覺、聽覺和說話的權力都要給主人才行。”我屈辱地被固定在八爪椅上,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眼淚被盲片堵住,哭聲被橡膠堵住,耳朵裡除了他的聲音,什麼也聽不到。在不為人知的地牢裡,在我接下來的餘生中,都要作為他的專屬女奴被圈養,作為一個人為製造出來的小瞎子、小聾子和小啞巴被調教。

(六)注我看著小女奴乖巧地躺在八爪椅上,雖然手腕和腳踝在約束之下還有些許掙扎,她的臉上也滿是驚恐,紅紅的眼圈與臉頰上的淚痕顯然是剛哭過的痕跡,可已經不被允許再有淚水湧出。她那元氣滿滿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無神地看著遠方,這就是被佩戴了盲片的女奴該有的表情。戴著眼罩的女奴總想掙扎,因為不知道接著她的會是什麼,可一旦靈動的眼睛裡被了盲片,在經過初期的驚恐和掙扎之後,就會絕望地認下她那條作為專屬的瞎子女囚,被終生圈養調教的爛命,茫然無措地服從主人的指示。如果只看戴在女孩頭上平平無奇的耳機,還以為她是在地鐵上擦肩而過,正在聽歌的文藝少女,但在這間陰冷溼的專屬囚室裡,她只能是被一隻被主人完全剝奪聽力的終生女奴。通過已經凝固的入耳式泡沫耳和外部的隔音耳機,小女奴與外界的聲音聯繫完全被隔絕了,這個專屬女囚正是被我心製造出來的小聾子。而女奴所能聽到的聲音,只有通過一支事先進她耳朵裡的有線耳機,那隻耳機已經被泡沫耳封死在裡面,只有一線順出來連著接收器。小女奴在她接下來的餘生裡只能通過這隻耳機來接受主人的命令,也只能允許她聽到主人的聲音,她的聽覺被我完全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