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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有些無奈，用巾蓋在她頭上。

蕭明明伸手把巾拿到一邊，仰著下巴。

“你看著我。”

“我在看。”

“我是不是……只是你一時興起的獵物？”

“……”

“你說啊。”他避開她灼人的視線，點點頭:“是。”

“看著我。”他抬頭看著她的眼睛，緩緩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來招惹我？”

“……”

“你是單純想上我對不對？”他大概是沒想到她會問得這麼骨，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蕭明明自顧自把上衣的扣子一顆顆解開:“看著我。”她除下上衣，白皙的皮膚出來，被內衣包裹的房形狀姣好。

“你幹什麼？”他拿來外套，搭在她背上。

“你怕什麼？”她對他翻了個白眼。

“我都說了……你不要糟蹋自己。”

“我自己的身體，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挑釁地看他，袒前光，嫣紅的蓓蕾含苞待放。

“你看啊，你只當我是獵物，對不對？”

“會著涼的。”

“我就在你上。來，跟我做愛，好不好？”

“蕭明明，你不要自暴自棄。”他似乎有點生氣。

“我？我自暴自棄？何曾，是你一手把我拉下來，你以為我想喜歡你嗎？”她抱著肩膀，“我以為我們只是一夜情，可是回到國內你還記得我，你還不放過我。”她掀掉他的外套:“你又來佔有我，靠近我，挑逗我……我很傻，我竟然相信狼，是，我心動了。所以你怕了，跟我說那麼多大道理，就是為了讓我不要來糾纏你，對不對？”他撿起外套，又給她蓋上，她還沒發洩完。

“我不是個合格的獵物，不懂你們這幫玩家的規則，那你為什麼今天又接近我？”她哭了，“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把獵物玩於股掌之間的覺？讓我有一點點希望，又親自戳破它，很好玩嗎？既然是這樣，你今天又在幹什麼？”她說完這一連串的發問，嗓子都有點啞了。

他低下頭:“我知道了。”他吻她，有點過於用力，讓她的嘴有些痛。

他的手遊移到她前，忽然放下來。

“我做不到。”他沒頭沒腦說出這句話，用浴袍裹緊她。

“是我這兩天加班變醜了嗎？”他摸她的頭髮:“沒有，就是今天哭得厲害，眼睛都紅了，更像小白兔。”

“那為什麼你做不到？”

“因為大灰狼良心發現，不想吃掉對自己動心的小白兔。”他幫她在間打結，“這叫放生。”蕭明明本來只是默默地想著這句話，卻忽然福至心靈:“不對。”他手上的動作停滯了一瞬，像是有些遲疑。

蕭明明向前挪了下身體:“還有一種可能。”何老師難得沒有心，只有溫柔，所以這個可能，究竟是什麼？

------------第24章證明給我看何曾了眼角:“你想說什麼。”蕭明明坐起來，緊了緊浴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抿了抿嘴:“你對獵物有了情。”何曾面不改:“你想太多了。”她偏過頭看他，他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半步。

“那你為什麼今天這麼反常？”她緊接著問。

“……你指什麼，帶你回酒店？”

“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帶回酒店，我說的不是這個。”

“你也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

“可是你上次帶我來，就是為了脫我的衣服。”蕭明明說的是在美國的那一次，何曾進門之後就將她推倒在上，寬衣解帶。

“都那麼久了……”他理了理衣領。

“那為什麼今天，你都不敢看我？”她步步緊。

他張張嘴，想說什麼，卻並沒有說出口。

“你敢回答我嗎？”她咄咄人。

他的耐心好像被耗到了盡頭:“你覺得我喜歡你，所以不敢看你，也不敢上你？”蕭明明挑釁地看著他:“你說呢？”他整了整領帶:“疼了別哭。”他解開剛才為她在間打好的結，明明看上去那麼仔細用心的一個活結，用力一拉就全部散開了。

他拉開浴袍，停下手中的動作，問:“要繼續？”她點點頭，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要他為自己寬衣解帶，以往向來都是他半強迫她。

她想證明什麼，她想看他到底是不是有這麼無情。

何曾脫下了她的浴袍，雙手搭在她肩膀上，居高臨下。

“還要繼續？”

“好。”她發現他喉結滑動了一下，是不是他在猶豫？

“……你做這種事有什麼……”蕭明明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第一次主動地，積極地接近他。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雙手，竟有些不知道往哪裡擺，最後有些遲鈍地，終於勾住她的背。

他的和指尖一樣，微微發涼。他嘴裡有些許酒味，應該是之前的觥籌錯留下的痕跡。不知為什麼，他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