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蘿調教日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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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白衣服的女人們在確認無法從艾蘿及主人身上獲得有用的資訊後,什么也沒待就讓兩人回去原本的房間。
主人似乎還有話想對母親說,不過在萊茵小姐半強制的陪同下,也只能乖乖聽話離開那兒。
不管是黑走道,還是黑房間,都比過來時更加寒冷。
「嗯。」
「這樣啊。」第一個話題──失敗。
「……啊!妳們不覺得,亞美妮亞小姐的手繪邀請卡很可愛嗎?」
「還好。」
「普通。」第二個話題──也失敗。
「嗚……對了,萊茵小姐是德國人嘛!」”Да””ja”第三個話題──還是失敗。
艾蘿朝黑黑的天花板悄悄嘆了口氣。
就算可以悠閒地躺在上、把暖呼呼的主人抱在懷裡,順便給坐在一旁的萊茵小姐,艾蘿卻受到一股無法輕易介入主人或萊茵小姐思緒的隔閡。
如果不能替主人分憂解愁,就只能摸摸主人光滑的背來打發時間。
如果連萊茵小姐都在沉默,即使是被她騷擾也提不起反抗的勁了。
好無聊喔。
艾蘿抖了抖被主人緊緊壓住的,一隻手繼續輕摸主人的背,一隻手滑到萊茵小姐的手背上,若無其事地把萊茵小姐那隻撫摸著房的手,抓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能是因為艾蘿的動作太過散漫之故,面對這突然的舉動,萊茵小姐並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把目光從黑的房間移到艾蘿臉上。
配合著的抖動做了幾次深呼之後,艾蘿瞄向萊茵小姐說:「沒有酸臭味啊。」萊茵小姐沒神地笑了笑。
「今天的醫療項目都給樂樂做了。就是在亞美妮亞房間裡,瘦瘦高高的那個人。」艾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其實她本記不起來那是誰。
沉默了一小段令人不太自在的尷尬片刻,萊茵小姐用順帶一提的語氣說道:「我的實驗室啊,有養一隻金絲雀。牠是除了樂樂以外,唯一能替我調解壓力的存在。」艾蘿有點驚訝她不是提起亞美妮亞的事情,不過還是津津有味地聽著寂靜以外的沙啞聲音。
不管什么話題都好,只要能驅趕僵硬的氣氛,艾蘿什么都願意聽。
「我呢,替牠做了大大的籠子,每天按時準備食物,有空時逗逗牠,沒空時也不強迫牠為我歌唱。牠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那些子,我想兩者都很幸福吧。」聲音中傳來沙沙聲,萊茵小姐邊說邊脫下白衣服,擱到一邊後順了順頭髮。艾蘿從斜後方看見萊茵小姐的側,稍微受到刺的抖了一下。主人察覺到自己的女奴正偷瞄別人身體,賭氣似地也脫了馬甲。
艾蘿一手抱著主人的頭哄哄她,一手探到兩人身體之間、撫主人的小部。沙啞的聲音繼續說:「可是有一天,樂樂對我說了『有翅膀卻不能飛真可憐』這樣的話。一開始,我還覺得她真有那么點幽默,對這句話一笑置之。漸漸的,卻因為一些事情開始重新思考這句話,並且為此到鬱悶。」萊茵小姐順了順小安娜的頭髮,又捏了捏艾蘿的鼻子,在艾蘿假裝呻的時候朝向黑天花板說:「有的鳥兒,寧願活在籠子裡,順從飼主細心照料的生活。有的鳥兒,渴望飛到籠子外,靠自己的雙翼來追尋幸福。」如是說著的萊茵小姐出了略顯悲傷的神情,聽得懂這話卻聽不出其中奧秘的艾蘿也跟著做出觸良多的反應。
不,其實她只是假裝自己聽不出來而已。
艾蘿小心地望著萊茵小姐白白的側臉,想起初次見到她時的樣貌。即使現在總有股比較親近的覺,本上來說艾蘿都不能鬆懈。
不管怎么說,自己仍是「女奴」,小安娜仍是「主人」,而萊茵小姐理所當然仍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所以,要是被察覺出自己有著逾越女奴本分的想法,很可能會害兩人的現況受到牽連。
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破綻。
特別是對於自由這種話題。
艾蘿嚥了口口水,謹慎問道:「萊茵小姐會怎么做呢?」橙白的眼皮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