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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顏，胡亥估計壓制黃金之王頭頂死氣的應該是一團金光。

胡亥抬起頭掃了眼比水頭頂的綠光，他只覺那團綠光裡面有類似於規則樣的東西在翻滾，在跳躍，似乎對這個世界躍躍試。

嗯，這種覺和李卿有點相似，又有點不一樣。

李卿給他的覺還要更加沉一點，這團綠光就是完全的純粹了，彷彿就是為了某件事情而出現，他的使命就是這個。

剩下的胡亥沒有繼續探究，直覺阻止了他。

第86章多疑他總覺那裡面有不好的東西，一旦伸手很可能會遭遇危險，雖然平常胡亥喜歡作死但是他並不喜歡真的死，地府那裡也不是讓人愉快的地方。

只是略一想，胡亥飛快的在腦海中算出得失，然後在短短時間內在內心中定下主意，目光緊緊的盯住比水。

比水臉陰晴不定，很顯然，胡亥得話語十分準確的說到了他一直熄火的一個點上，黃金之王為什麼能夠活這麼長時間，他沒有出生的時候他活著，他死的時候他活著，他復活了他還在這個國家活著。

這個老傢伙兒幾乎已經成為了國家的陰影。

更讓他心中驚慌的是他本不敢想下去的事情，而這個事情胡亥也知道。

胡亥看見比水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成真了，沒有比將死之人更怕死的了，比水已經死過一次，這種心中抱著瘋狂的野心家可能不怕死卻一定害怕自己死了野心沒有完成。

“假如他藉著石板的力量讓自己一直活著，他已經活了這麼久，再活一次你覺得困難嗎？”此話一出，如同一尖刺狠狠的扎進比水的死。

沒錯，他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黃金之王藉由石板活了這麼久，那他藉著石板活更久可不可以？

比水自己已經死過一次，即使活著他也是動彈不得的窩在輪椅上，行動都要靠著別人，生死都要靠著石板，他不是沒有和黃金之王鬥爭過，然而每次都是以他的失敗告終，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隱姓埋名，躲藏在地底之下。

“！！”比水雙目突然睜開，眼底帶著瘋狂的憤怒，:“不可能！”

“那個老傢伙兒不可能活那麼久。”

“事實上他的確活了這麼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活的更久。”胡亥坐在比水正對面的椅子上，距離很近，近到他可以清晰的看見比水隱藏在憤怒之後的驚慌失措，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

比水的想法胡亥當然知道，從他看見這在地底的巨大機構和牆壁上密密麻麻的監視器他心中已經有數了。

比水在用自己淡淡方法監視陸地上的一舉一動，可能此前與黃金之王的鬥爭失敗給予了他很大的打擊，讓他選擇躲避風聲，積累力量，等到黃金之王時候再一舉突破，佔據石板，實現自己的力量。

這樣的計劃可以是可以，就是太慢了。

胡亥當然也可以平安無事的和比水合作，以胡亥的經驗，他估計比水最後成功的機會很大，他假如按照比水的步伐時不時在給予對方幫助，也不是不可以。

最後他甚至還可以中途割下韭菜，轉手將比水的勞動成果扭變成他自己的，這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然而胡亥不樂意。

他就是知道整個結果也十分看好比水的動作，他被黃金之王監視著也同樣監視著這個國家的一切，一句話，黃金之王已經老了，新生的王卻還沒有成長到可以接受他的責任。

目前都在他的羽翼之下。

稚的王沒有承擔這一切，否則已經成為這個國家新興財團的他為什麼能夠見到綠之王這麼久，全程都沒有任何意外發生了，一部分可能是綠之王的位置的確十分隱蔽，更大的原因確實他已經老了，面對一切看不見的地方他雖然心中清楚卻沒有多餘的心力解決。

一位剛剛新起的財團都敢在私底下挑戰他的權威，胡亥都不用想都可以猜測出那這在宴會時候笑意潺潺實際上看見利益如同聞到血的鯊魚一般的老財團會幹出什麼樣的事情。

整個國家上社會中能夠接觸黃金之王這一層面的財團們，現在都在靜靜等待，如同禿鷲一般等待這位年邁的王死去迫不及待的分割他的屍體，以及她死後留下來的龐大帝國。

比水知道胡亥說的沒錯，事情也越來越往他不願意的方向發展過去，他隱藏在地下這麼長的時間，黃金之王卻沒有半點死亡的跡象。

“……”比水閉上了眼睛，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神情重新變成了冷靜。

看見這個跡象，胡亥眼底出可惜的神，他沒有想到比水會這麼快反應過來，並且以最快速度整理自己失態，重新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得不說，有時候那塊石頭選得繼承人還是有點道理的。

胡亥更加清楚得是比水現在的整個情緒之所以失控，是因為他利用了一個時間差，作為黃金之王的老對手，黃金之王曾經在他手中吃了不少暗虧，自然在這種動盪的時候肯定會加派人手。

這也會導致綠之王的情報出現問題。

比水的情報渠道眾多缺到底不是存在陸地上面，面對一位掌握這個國家多年的無冕之王，肯定是落去下風，並且不痕跡。

胡亥從一開始就猜想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