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清河魚館】(第一章 韓國美媽的午夜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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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清河2015-09-01www.91ks.o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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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吐糟,小說的情節看著很亂,其實有情節的h小說,情節看著都亂。戲要佔主要比重,被大篇幅的戲間隔開了,情節沒法連貫如一,這也是h小說的特點。讀者不一定能體會到這一點,作者則是都深有體會,所以寫有情節的h小說,對作者來說是自增難度。
為了儘量方便閱讀,前面已發完的整十章,正好是在夏天寫的,就算作第一季吧。後面的章節,正好是從9月1號開始發的,就算是第二季吧。第一季和第二季,情節是完全連著的,但內容是有區別的,第一季的主線是代的故事背景和主要人物,具體說寫的是「離開黑社會的子」,從第二季開始已算「正式告別黑社會了」。
看了第二季的第一章,肯定會有人說,又開始鬧鬼了。其實這部系列小說裡沒有鬼,具體咋回事現在說了就沒意思了,到了最後謎底自然就揭開了。
看了第一季的,應該注意到了,這部小說裡寫到了不少河魚美食,第二季將會寫到更多。這部小說裡河魚美食,絕對敢說是獨家披,《舌尖上的中國》裡都沒有,但不是空想出來的,簡單易學很容易做出來,小說裡也介紹了具體做法。
美女大多都是屬貓的,河魚美食的殺傷力不次於高富帥,非高富帥的還想泡到美女的,看不看自己琢磨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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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韓國美媽的午夜高跟一、五花魚「五花魚,是用胖頭魚的肋岔,就是肚子兩邊的,切下來了豎著切成片,跟帶著皮的五花豬,切成了薄片,再放上蔥薑蒜各種調料,放到大鍋裡文火慢燉。胖頭魚的又結實,不好燉進去作料味,肋岔的薄且,容易能燉進去作料味,還是隻有大刺沒有小魚刺。豬肥膘多油膩,但帶著皮和瘦的五花,不是那么太油膩,放湯里長時間燉,油水還都進湯裡去了。這樣把胖頭魚的肋岔,跟切成片的五花豬,放一塊燉,的味進魚裡了,魚的味進裡了,豬哏啾不膩了,魚更香不腥了,關鍵豬和魚的香味、營養,都進湯裡邊去了,總之是又解饞又營養。」
「鯰魚皮凍,是用鯰魚和皮燉出來的。鯰魚就一大刺沒小刺,等把魚燉爛糊了,把魚頭、魚刺挑出去,剩下的就全是魚了,然後按盤子盛出鍋,趁熱灑上青蔥、香菜,現在這個時候放冰箱裡,打開保鮮溫度,晾涼了就是魚皮凍了,既是喝酒的涼菜兒,也是解饞的實惠菜。」
「河蚌醬豆,是先把河蚌的煮了,再切成小塊,放上油拿大醬煎一下,然後分開盛大碗裡,把炒的黃豆倒到碗裡,再拿個大碗扣上一悶。這樣河蚌和豆,都是又哏啾又好吃啦,就著下飯合適,就著喝酒也合適。哎呦,您幾位先喝著啊,那桌又有人叫我了……」我想了個給小區裡的孩子們發烤魚的歪招,破除了被「扶不起一族」們造的謠言,「清河魚館」的生意迅速好到了排隊等座的火爆。遭黑社會偷襲群毆的傷基本好了,關鍵遭黑社會偷襲的氣出了一半,我暫時專心經營起了「清河魚館」。
今天晚上天剛擦黑,來吃飯、喝酒的便坐滿了,我和馬文、馬力忙得腳打後腦勺。
我會做的河魚菜,是跟前女友九級廚師的老爸學的,雖跟我那位前準岳父葉九成,只是學到了些皮,但做出的河魚菜還是相當味美的,關鍵是別的飯店沒有。我在這一片住了十來年了,來吃飯吃飯、喝酒的人,不的基本上都見過。
覺得我做的河魚菜味道甚好,而且之前大多都沒吃過,每一桌吃飯、喝酒的人,都會叫我過去打聽幾句。店內、院裡的二十餘張桌子全坐滿了,一會這桌的人叫我過去問幾句,一會那桌的人叫我過去聊幾句,我挨張桌子來回跑了大半個晚上,生意火了能掙到錢了自是很開心,可也忙得頭暈目眩腦袋都大了。快到十二點了,還有十來桌的人沒走,但沒有持續來的人了,我這才有了坐下菸的空閒。
我一菸還沒完,一個外號郭老樂的人,拿著個老式飯盒來了小飯館。這個郭老樂,原來也是機械廠的職工,當年是在廠保衛科工作,天生樂觀為人和善,當年在廠子里人緣很好,跟我認識且的。五十多掛零的年紀,下崗後學的開車,現在是開夜班出租的。
老樂、老蔫、老,都帶個「老」字的三個詞,以前是東北地區的熱門詞,比如本山大叔演的小品、電視劇裡的角,老樂、老蔫、老都叫過,形容的不是年紀大或是長相老,是格隨和好說話但為人還很有個的意思。
「小趙師傅,忙著哪!」郭老樂跟我打了聲招呼,揭開老式鋁製飯盒的蓋,裡面裝了半盒白米飯。「半夜回來吃飯,家裡光有飯沒菜了,小趙師傅,有那個實惠點的菜兒沒,差不多的整點兒就行!」郭老樂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正在讀大學,兒子還在讀高中,媳婦身體不是太好,負擔很重掙的不多,只能是對自己能省就能。下崗職工的各種辛酸,我自是非常有體會。接過郭老樂的老式飯盒,走到後廚倒了裡面的半盒米飯,盛了滿滿一飯盒的「魚水餃」,拿過兩個大牛皮紙袋,裝了兩牛皮袋的「狗蝦花生米」,一併拎走出了後廚,把飯盒和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了郭老樂。
「狗蝦花生米」,是淡水生的那種狗蝦,放上五香調料煮了之後,在太陽底下暴曬一個晌午,蝦皮曬到了脆幹,蝦曬到半乾,淡水生狗蝦的蝦皮、蝦殼很硬,這樣既能讓蝦皮、蝦分離開,且能讓蝦頭、蝦尾斷開。也不一定非是淡水生的狗蝦,其他個頭較大的蝦也能這么做。吃的時候輕輕一捻蝦皮就掉了,跟吃五香花生米一樣,當然也可以帶著皮吃,半乾的蝦吃起來很有嚼頭,類似吃魷魚絲的覺,既可以當做下酒菜,也可以當零食吃。
我是這兩天才做的「狗蝦花生米」,是專賣給小區裡的孩子們當零食吃的,是通過討好人家孩子們,破除謠言讓生意好起來的,不能生意好了就把人家孩子們給忘了。等於是半賣白送的,用來裝「狗蝦花生米」的牛皮紙袋,也是這兩天跟馬文、馬力一塊糊的。
「哎呀呀,小趙師傅,你這客氣啥啊!」見我裝了一飯盒的水餃,還給了他一大袋河蝦,郭老樂並沒客氣接了過去,馬上騰出一隻手去掏錢,「小趙師傅,咱十多年的老人了,你啥意思我心裡明白,千萬別說不讓給錢啊。你這也不容易,我的錢你不要,別人來了你就不好說話了,來吃飯的又都是人,長此以往買賣就不好乾了。」
「郭大叔,這回您不用給錢了,但我不是讓您白吃的,有點事兒要去趟『佳園新村』,想讓您開車送我一趟!」我擋住了郭老樂要掏錢的手,扭頭對飯店裡面大聲喊道,「馬文,我有點事兒。先回去了啊,你們哥倆再盯會兒吧!」馬文大聲回應了一聲,我拽著郭老樂走出了小飯館。
被我拽著走出了小飯館,郭老樂掏出錢強給了我。「小趙師傅,我個破開出租的沒啥本事,可你叫我聲兒叔,去趟『佳園新村』,三、兩分鐘的道兒,言語一聲兒就行了唄,你跟叔整這個幹啥啊?」我把錢回了郭老樂的兜裡,「行啦,郭大叔!您家啥情況,我還不知道啊?
這都出來了,您就別跟我客氣啦,那樣才真是見外了呢!」我拽著郭老樂繼續向前走著,晃了晃手裡的另個牛紙袋,「是這么回事兒,錢曉偉,晚上給我打電話,讓我上他家去一趟,晚上太忙沒倒出功夫兒,他找我十有八九也沒啥好事兒,可他是我師傅的兒砸,再不想去也得去一趟。」
「佳園新村」作為一個高檔小區,在人員進出方面管理的很嚴。其實錢曉偉今晚沒找我,我是怕郭老樂問我,為什么這么晚來「佳園新村」,提前跟他信口說了這么個理由。郭老樂開車把我送到了小區正門前,我掏著手機下了出租車,假裝是打電話讓錢曉偉出來接我,等郭老樂跟我說了一聲開車離開了,我繞道了一個僻靜處翻牆跳進了小區。
我深更半夜潛伏進了「佳園新村」,目的是為了進一步確定,正好是在一週前,偷襲暴打了我一頓的那夥黑社會,究竟是不是王大兵、吳丹紅、周曉童這一夥。
二、回來挖錢正好是在一週前的半夜裡,偷襲我的幾個黑社會,當時都蒙著臉,我一個也沒認出來。在遭到偷襲之前已預到了,「佳園新村」成了我的是非之地,因此莫名遭到了黑社會的群毆、威脅,肯定是跟前面在「佳園新村」遇到的人和事有關。於是遭偷襲的第二天晚上,我偷偷來了「佳園新村」暗查線索,看到了十餘年前坑得我被大學開除的姚鵬,跟王大兵、吳丹紅、周曉童這三個黑老大,親熱地在「佳園新村」外的一家韓都燒烤喝酒。據這一發現我自是很容易就推斷到,偷襲我的那幾個黑社會,十有八九是王、吳、周的手下,如果是這樣的話,必然跟這個姚鵬有關,因為此前我跟王、吳、週三人沒什么仇怨。
只是推斷並不能確定,本著有棗沒棗打一杆子試試的策略,七月十五「鬼節」的那天晚上,我嚇唬了王、吳、週三人一番,並趁機順走了這仨黑老大的三個手包。
冤枉了好人咋辦啊?嗨,就是搞錯了,冤枉的也不是好人嘛。
第一杆子已經打完了,是不是打錯了人尚不確定,但棗確實是打下來了,今天半夜裡我又潛伏進了「佳園新村」,是來撿那天打下來的「棗」的。王大兵的手包裡,裝了一支法國造短步槍,這仨黑老大的三個包裡都有不少錢,當時情況特殊不便細翻也不便帶走,我是三個手包就地埋了起來。菜刀都實名制了,從黑社會手裡搶支槍,當然是不能拿回家玩去,可黑社會的錢也是錢嘛,既然搶了不要白不要。
翻牆跳進了「佳園新村」,假裝是住在這個小區的,我嗑著「狗蝦花生米」,哼著歌溜達著走向了埋包的地方。走到了一條林間石板路,聽到背後有細微的響動,扭頭一看,嗖地跑開了一條小黑影,沒有看清楚是什么,但應該是一隻貓。貓都對魚腥味都很,我邊走邊嗑著「狗蝦花生米」,一隻貓聞到味跟在了後面,撿吃著我扔在地上的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