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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語氣溫柔。如月夕花朝,煙波夢中,手心輕輕掬住的一捧月的清輝,細細淌入心底一片的柔軟之地。
她微微抿,如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壓住心中的小雀躍,素手不安地拽緊袖口,碎步跑上前,撲入白朮的懷中,埋進他身上清淡的藥香中。終於,笑意終於忍不住浮上了嘴角,牽出梨渦淺淺,聲音是玉軟花柔的甜:“義父,這幾天芷兒好想你。”白芷情不自的情遮也遮不住,如韶光下一片氾濫的花海,努力剋制卻熱烈生長,每一朵花都向著白朮綻開,將內心擠滿得沒有一絲空當。彷彿所有的冷靜與理智都是在旁人面前的矜持,在白朮面前,她坦誠或是痴,如一個剛戀上世間的孩子,不知饜足更深陷其中。
白朮靜如止水,垂眸沉默片刻,只用蒼白的指微微在她髮間,輕聲問:“你把她救來了,她怎麼樣?”
“我讓她睡過去了。”白芷抬起頭,“莫前輩呢?”白朮嘆氣:“紮了好幾針,總算是制住了,現在睡著。”白芷鬆開手脫離懷抱,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卷軸,遞給白朮,道:“這是飛雨鑰匙裡的那一部分。”白朮接過,展開看了一眼,欣道:“這樣就只剩最後一份了。”
“還有……”白芷突然補充道。
白朮收好紙卷,看向白芷,追問:“還有什麼?”白芷娓娓道來:“金陵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洛城。”
“在山寨時,有次我和他在走廊上碰面,我看得他身上不小心沾了花瓣,他說那是桔梗花。”
“他撒謊了,先不說江南現在開不開桔梗,那是飛燕草的花瓣,我一看便知。”
“那就是他。”白朮遙目望向遠空,稍稍斂眉,“只是不知,此事他師父是否知情。”他突然用帕子捂住嘴,輕輕咳了幾聲,拿開之後攤開,是一灘淤深的血。
“義父!”白芷十分緊張,要上前扶他。
白朮氣息有些紊亂,啞聲道:“沒事。”看見他的面容蒼白而憔悴,白芷眼眶一紅,忍不住盈起一汪淚,帶著囁喏的哭腔:“義父,我不想看著你死。”白朮用拇指指腹替她拭去淚,安道:“好孩子,不會的。”白芷呆呆地望著他,想去抓他的手,不想白朮將手先一步移開,並用手指吹了聲口哨。只聞空中一聲撲騰,一隻娟秀的鳥不知從哪個林裡盤旋著飛了下來,落在白朮肩上。
白朮將一小截紙條入鳥爪上的信筒中,見白芷一臉疑惑,解釋道:“我有種覺,洛九淵已經出現在城中了。如果他在城中,他一定看得到這隻鳥。”說罷,他將鳥往空中一放。鳥撲騰幾下,捷地飛走了。.洛九淵帶二人回城中住處。路上,他抬頭看見一隻鳥在月下不停盤旋,便吹了聲口哨,這隻鳥就飛了下來,落在他的臂上。
他從綁在鳥爪的信筒裡出一卷紙條,掃了眼,將紙條遞給衛殊行,道:“你三叔在城裡,他說飛雨和她女兒都在他那兒,很安全。”衛殊行接過紙條看了眼,又看了眼他臂上的鳥,問:“三叔怎麼知道你在這兒,你們見過了?”洛九淵親暱地順著鳥的羽,搖搖頭:“年輕的時候,我和他一同養過鳥,這鳥認識特定調子的口哨聲。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他還在養……不過這已經不是原來那隻了,或許是它的孩子吧。”說著說著,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笑著嘆了口氣:“說起來,我竟有些想他了。”洛九淵的住處只剩下一間空房,小個子有燒疤的男人抱來一被褥,擱在桌上,歉意道:“只能麻煩其中一位少俠打地鋪了,若是睡不慣,我……”
“無事。”柳雲生溫柔道,“多謝……嗯,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和主人一樣,叫我阿分就行了。”阿分拘謹地笑了笑,牽扯得臉上的傷疤有些扭曲。
柳雲生友好報之一笑:“那就謝謝阿分了。”被褥自然是沒有用上,衛殊行和柳雲生並肩躺在上,黑暗中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聲。
衛殊行輕輕碰了碰柳雲生的手,開口道:“你有心事?”柳雲生微微偏過頭,望向他的眼:“你怎麼知道?”
“你一路上都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衛殊行道。
柳雲生沉默片刻,緩緩道:“你二叔去攻擊邱小八的時候,那一招我很悉,叫桂折蘭摧,是雲山的武功。”衛殊行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二叔師承何派,若真是雲山,他便沒想瞞著你,你或許可以找機會當面同他說。”柳雲生道:“洛前輩表面看上去很好相處,卻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覺。”衛殊行忍不住道:“其實……第一次見你,我也有這種覺。”柳雲生笑了:“那你還這麼大膽讓我跟著你?”衛殊行突然抓住他的手,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用鼻尖親暱地蹭蹭他的臉頰,嘴在他邊輕輕貼了貼,低磁的嗓音帶著撒嬌似的溫柔:“那是因為我令智昏了。”柳雲生的被封上,衛殊行的舌順勢滑入了他中,來勢綿綿不絕如洪滔天,讓柳雲生只能被動的順著他來。
柳雲生不心中納悶,為什麼衛殊行一上,就像被打開了什麼閥門一樣,變得一點都不要臉。當他摸上衛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