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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行一路朝沒人的隱蔽處跑,想著能不能找個房間讓他幫衛殊行看一看傷勢。他背上的衣物被衛殊行的血汗浸溼,一片腥濁。

柳雲生怕衛殊行暈過去,微著氣喊道:“衛兄,衛兄,醒著麼。”

“嗯……”衛殊行頭趴在他肩上,含含糊糊地應到。

柳雲生故作輕鬆,調侃道:“衛兄啊,等回去你得賠我件衣服,我可是花了很多銀子的。”衛殊行將頭埋著,嘀嘀咕咕地輕聲反駁道:“……又不是你的銀子。”可能是蠱毒被強行壓下的緣故,衛殊行整個身體燒得很。他覺得柳雲生脖頸很涼,忍不住朝裡蹭了蹭,把臉上貼。

柳雲生癢得難受,但又沒法阻攔他,忍不住抱怨道:“衛兄,你是貓成了嗎?”衛殊行言簡意賅,沉沉道:“我熱,你涼。”

“是你這劍冷嗖嗖的把我帶冷了,這不,手都要給凍住了,你要是實在熱,要不要自己揣著劍涼一涼,有力氣嗎?”柳雲生轉眸看了一眼肩上的衛殊行,人五人六地抱怨道,“我現在被你得又冷又熱,回去如果病了,你得賠我。”衛殊行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覺得越來越熱,忍不住將搭在前頭的手動了動,指腹輕輕貼著柳雲生鎖骨一側冰涼的皮膚,往他衣領裡面伸。

“衛殊行,你混賬!”柳雲生剛躲開一個來尋人的守衛,就察覺到了衛殊行不安分的手,連忙開口阻止,“你幹什麼幹什麼,趕緊拿開。”衛殊行像是沒聽到一樣,反而變本加厲了。

柳雲生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當機立斷衝進一個房間,眼疾手快在裡頭姑娘發出聲音之時封住了她的睡,然後關上了房門,動作行雲水,一氣呵成。背上的衛殊行只覺身邊颳了一陣風,身體差點掉下來。

柳雲生鬆開一口氣,將衛殊行和劍一塊兒放在上,打算起身,沒想到衛殊行就像一塊黏糊的糖一樣,很快又扒了上來,並且力氣突然變大,柳雲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扯拉扯壓在了上。

“衛殊行?!”柳雲生大驚失,但無論他怎麼喊,衛殊行都跟得沒聽到一樣,而且力氣突然變得特別大,將柳雲生箍得無法動彈。

柳雲生被衛殊行一把扯開領子,出如玉淨潔的皮膚。衛殊行壓住柳雲生的手,俯身朝他頸側連帶啃,胡亂地在他皮膚上留下印記,手也不捨得安分,在他上又摸又捏。柳雲生本來就怕癢,被衛殊行一擾,竟酥癢得軟了身體,使不上力氣。

“衛……衛兄,你怎麼了,快住手。”柳雲生臉側不知不覺漲上了一抹緋,小著氣,掙扎著把手出來。

衛殊行抬起頭,看向柳雲生的臉。柳雲生猛然看到衛殊行滿是猩紅血絲的眼,就像是從詭譎的黑深淵中突然睜開,透出一陣陰沉的煞意。

柳雲生被驚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遽然掙開了手,電光火石之間點到了衛殊行的睡,衛殊行恍惚地閉上眼,沉沉倒在了他身上。.津渡之門,伏淵拿出乾淨的手帕擦了擦濺在手上的血,站成了一道深刻的陰影。

原本寂靜的甬道突然人聲鼎沸。衣冠不整的客人們被外面的動靜嚇到,首先有人出來探了探情況,結果看到了一地守衛的屍體,而後便炸開了鍋。客人們紛紛驚恐著,以各種奇形怪狀地姿勢朝外面跑去,甚至散落了一地的首飾珠寶,都不在意。

伏淵乜斜了一眼潰逃的客人們,如同看待四散的蟲子。他背後如同蛛腿一般的寸節機關生生穿過了吳真的四肢,將瑟瑟發抖的他死死釘在了牆上,稍微一動便可聽見活被撕開的聲音。

吳真的五官扭曲得擠在了一團,看見後面逃跑的客人,企圖轉移仇恨,誠惶誠恐地扯出了幾句話:“右護法……護法大人!在下只是個做生意的,他們……他們都跑了啊!”

“呵。”伏淵看著他,眼神暗了幾分,“先讓他們跑,不著急。”鑽入中的機關蛛腿緩緩旋了一個圈,吳真疼得嗷嗷亂叫起來,嗓音破得比漏風的窗子裡呼來的風聲還要難聽。他涕泗橫,臉上滿是血水,哭著求饒道:“饒我一命吧,饒我,繞我……”伏淵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提了提嘴角,笑了一聲:“好啊,那你告訴我,邱小八呢?”吳真一聽問題,連忙抖擻抖擻嘴皮子,語無倫次地答道:“他沒死他沒死,左護法沒死,我們什麼都沒做,他……”

“夠了。”伏淵聽他一連串的廢話聽得有些煩躁,“他當然不會死,我是問你,他在哪兒。”

“他在,他在……宮閣三樓的,最西側房間……走外面那條甬道,就可以直接去那……”吳真邊氣邊回答,一副隨時都要斷氣的模樣,卻還不忘記求饒,“大人,我,我能……?”機關蛛腿從吳真身體裡了出來,本分地縮回伏淵身後。吳真從牆上滑落,牽出兩塊大大的血印。

伏淵面不改:“可以,我說話算話,你能活,不過,你得和我一起去找他。”

“好,好,好。”吳真逐笑顏開,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謝謝護法大人饒命,謝謝,謝……”吳真“謝”字還沒說完,就被伏淵背後一機關蛛腿末端的鉤子穿透了喉嚨,他痛苦地張大著嘴,看著鮮血噴濺而出,鉤子出時,便如突然炸開的泉眼,汩汩淌著不斷絕的體。

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