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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口氣,放下了袖子裡捏著的小刀。

“白朮現在在哪。”王尋峰迴身問葉錚,語氣稍緩和了些許。

葉錚面不改,做了個手勢,示意伏淵回答。

伏淵上前一步,欠身稍作禮,平聲回答:“回堂主,有情報說是在清風崗往南十里的一個亭屋中。”王尋峰皺了皺眉,問:“如此確?這情報從何來的?”伏淵面:“這個……屬下不知,是有人匿名送來的。”葉錚朝王尋峰建議道:“會不會有詐,要不要先派人去探……”

“不用了。”王尋峰擺擺手,劍眉一橫,目傲然狠光,“如今江湖中,我就不信還有什麼埋伏能對我起作用。”葉錚仔細想了想,一時竟無言反駁。

王尋峰命令下得果斷:“準備之後,即刻出發,我倒要看看白朮還有幾狐狸尾巴。”.

顧飛雨估摸著衛殊行一定是在打鬥之後受傷失去了意識,才會將劍落下,洛九淵可能會偷偷安排一個地方讓大夫給他醫治,說不準柳雲生也受了傷,一起關在鎮上的某個房間了。

只是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偷偷摸摸尋了許久,還是對他們的蹤跡毫無下落。

期間她倒是遠遠看見了關押王君昱的地方,——外面把手的人格外多,任誰都能看出來裡面關著人,所以裡面只有可能是王君昱。

洛九淵總歸不可能還把受傷的衛殊行不聞不顧地扔牢房裡自生自滅吧,畢竟還是有叔侄情分在的。顧飛雨是這般想的。

跑了許久,顧飛雨實在是累了,耷拉在茶館的角落裡,喝茶休息,順便點了些小食吃。

這時,突然有人不請自來地坐到了她對面,顧飛雨塌在靠椅上,抬起眼皮瞅了人一眼。

那人一身紫衣,披散著頭髮,上挑的眼角蒙著一層繾綣,臉頰上有顆痣,整個人給人的視覺覺十分複雜,氣質雜糅得像一堆蝴蝶花中開了朵富貴芙蓉,而他既是蝴蝶花,也是芙蓉。

顧飛雨坐正了身子,問:“呃……敢問閣下是?”紫衣人邊掛上笑:“江湖伶人罷了。”

“伶人?”顧飛雨一臉質疑,“伶人會來這種地方?”紫衣人伸出修長的食指放在邊,輕輕噓了一聲,道:“我混進來的,不要告訴別人。”顧飛雨:“……”顧飛雨正打算問明他的來歷,就見那人先開口:“我知道你在找人,看你這麼累也沒有結果,我覺得我或許可以幫上一點忙。”顧飛雨目光警惕地打量了他幾眼:“那你想得到什麼?”紫衣人似是遲疑了,語氣突然似是有些難以啟齒的柔弱:“唉,這個……”

“什麼?”顧飛雨雙眸微斂,更添戒備。

紫衣人用手撫著口,眼中突然佈滿了真誠,慷慨陳詞道:“在下不才,但求一知音能傾聽在下新譜的小曲兒,一個人唱歌實在是太落寞了!”

“啊?”顧飛雨突然懵了。

眼前人出其不意的話語讓她有種奮力拉起的戒備猝然被糖黏成了蝴蝶結的覺,她一時沒法用正常的思路去判定其好壞。

然後顧飛雨便答應了此生最讓她後悔的事情之一:聽紫衣人唱歌。.白朮按照約定,在清風崗南十里的亭屋等人,而他的確等到了人,只不過並不是洛城,而是一個面部滿是傷疤且短小悍的人。

白朮接過這人遞來的鑰匙,查看一眼,轉手給了白芷,道:“既然他幫我們做到了,我們也會信守諾言。”

“再好不過。”阿分欠身稍作禮節,便立馬離開了。

沒過多久,白芷便解開了鑰匙上的機關鎖,將其給白朮。

“你動作越來越快了。”白朮收好鑰匙,誇讚道。

白芷笑了笑:“能生巧。”

“那我們……”白朮的“走”字還沒說出口,就聽見不遠處一聲渾厚的大嗓門:“白大夫,別來無恙,咱們敘敘舊如何。”

“芷兒,走!”白朮剛喊出口,回身就用手臂抗下了王尋峰的一掌,周遭碎草被掌風的威壓波及,以亭屋為中心一排排朝外倒去。

“義父!”白芷原本向遠處跑了幾步,聽見響動又轉過了身,形容焦急。

“走!別讓我分心。”白芷遲疑了一瞬,眼神一凝,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王尋峰方才一擊似是沒出什麼力,臉上雲淡風輕,不自覺揚起的角頗為不可一世:“原來白大夫做壞事的時候,還喜歡帶著拖油瓶。”

“壞事?”白朮目光冷如冰霜,“怎麼,堂主的敘舊方式就是來指責我搶了你的糖?”兩人又過了幾招,整個亭屋都為之震顫,終於,木頭屋頂被掀破,兩人跳了出來落在地上。王尋峰橫眉怒目,捏緊了指節:“白朮,一般糊我的人,都不會有很好的下場。”白朮心知自己已然敗,再怎麼花言巧語也欺騙不了對方,索跳到明面上來,肆意嘲諷:“在此之前,我也沒想到,只需披一件黑袍子,就能糊大名鼎鼎的無方堂這麼久。”王尋峰怒火中燒:“你真是不怕死,是麼?”白朮冷笑:“除非……你有這個能耐。”似是有狂風肆掠而起,天地為之易

王尋峰的掌勢如驚濤,重如泰山,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卻摸不著白朮的一頭髮。

王尋峰明顯覺自己被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