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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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哥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可以了她才停止接吻,忍住噁心將口裡殘留的男人口水暗暗嚥了下去,三哥竟也毫不客氣地說:“要不是想起你的嘴才和那二小子吹過蕭,我倒樂意再和你親一親的,還是賣力點我下面好了。”茹菲暗自悲苦,她幾時受過這種委屈。默默地象子服侍老公般脫去三哥上衣,見他排骨般的身體皮膚上還盡現一顆顆的黑斑,還需強忍著裝做看不見。待得雙手解開他長褲脫下後,三哥一股坐在邊,分開兩條腿。
茹菲看見他這個樣子,只得彎服侍,不料一聲低呼道:“跪著脫。”茹菲淚花己溢出雙眼,默默跪在他腿間,顫抖著雙手往下褪著他褲衩。腥腥的味道撲鼻而來,燈光下這老男人的陰莖半立著,包皮又長又皺,呈現出長期使用過度的黝黑。
“菲菲,快點硬我雞巴,不然等下幹你幹不過癔……”茹菲就算剛才和東子,胖子進行口也是由於被他們點燃了情慾才做的,過後也是後悔不己。
現在要把這樣一又髒又醜的東西硬,然後再進入自己身體裡,對於生愛潔的她可不是件容易辦到的事。忍著極度噁心伸手握住,小心地翻下包皮出龜頭,燈光下清楚地照見全是一圈圈白垢,龜頭可能由於藥物作用慢慢昂起來,馬眼裡竟滲出了幾滴……。
茹菲實在忍不往了,嘶啞著道:“三哥,我……我不了你的……雞……雞……。”
“嫌髒是不是?媽的,別的女人想還不到,給你面子不要?”
“三哥,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想先擦……擦乾……淨再……。”
“幹完了你下面你當然要幫老子洗乾淨,現在自己看著辦。”茹菲只得鼓起勇氣,伸出舌尖湊近,粘粘地一股異味,忍住衝喉而出的嘔吐,悄悄地用衣袖擦擦舌尖,再,又擦,……只到異味己淨,龜頭上溼溼的全是自己的口水,才低頭張開嘴含了進去……
三哥彎下滿意地看見自己的雞巴在她柔軟的嘴裡進進出出,伸手探進她半敞的衣領,握住一隻豐捏著道:“嗯,得再用力點,再深點,哦……蛋蛋也要到……。”許久三哥才叫道:“好了好了,再就要了,快陪老子上。”茹菲如獲大赦,忙吐出口中己發硬的陰莖,站起來用袖子掩住口一陣乾嘔。
三哥爬上,股朝天舒服的躺下道:“脫光了上來,用子幫我背。”簡單的一句話令茹菲腦中發暈,默默地轉身脫去那件遮羞的浴袍,一絲不掛的上了。其實她本不會什麼背,但到了這一步也就無師自通了,俯身讓兩隻房垂到他背上,毫無規律的擦來擦去……
直到手臂發酸撐不住了才聽見三哥道:“做得很好呀,會毒龍嗎?老子最愛做的。”
“毒龍?”
“就是趴過來幫老子眼,快點。”茹菲此時殺了他的心都有,但也只能想想而己,抖擻的雙手摸上他枯萎的股,伸指分開了他股縫,望著那不停收縮又張開的恐怖,早己麻木的嘴湊了上去,也顧不得髒不髒,臭不臭,舌尖動著伸了進去,隨著男人舒服的息,恥辱的淚水也控制不住地紛紛落下……
等到三哥滿足地翻了個身,從天花板鏡中望著身邊的少婦,又示意她分開腿蹲到他頭前來,茹菲怯怯道:“不要……不。”
“怕什麼羞,快蹲下接受檢查。”無奈之下茹菲叉開腿站到了他頭前,扶著牆深口氣,象般蹲了下去,把一個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全赤地暴在他眼前。
三哥象婦科醫生般伸指掰開她嬌的小,仔細察看著顏,形狀……還不時一下又咂咂嘴,未了還用手指捅了捅她眼,才道:“可以了,保養得還乾淨,不是經常在外亂搞的貨……”而茹菲此刻已近崩潰,自已清白的身體今晚三番五次地被當作一件玩具般玩耍,這場惡夢不知何時才會醒來……
三哥見她呆呆地坐著,伸手在她股上擰了一把,“啊”的一聲茹菲回到了現實。三哥用手指了自已翹翹的陰莖一下,也不說話。茹菲會過意來,臉上又是一紅,分開腿坐了下去……試了幾下都是頂到了縫即滑開,茹菲只得伸手握住套了幾下,再對準自已慢慢進去,沒有一點滋潤,乾乾地在身體裡說不出的難受……
客廳裡電視還在播著,臥室裡傳來鋪搖動和三哥沉重的息,夾雜女人低低的呻,茹菲到這老男人的陰莖彷彿一佈滿倒刺的木,不斷地在自已嬌的身體裡攪動,每一下套都被扎得鮮血淋漓,血模糊。身體傳來的痛楚是直達心靈的痛楚。在社會秩序、倫理道德雙重約束下的人的確不能輕易率而為,但為什麼還是有人不斷冒險去嘗試,大膽去犯錯?是否就是想追求那種莫名的新鮮與刺,以此藉內心深處的渴望……?每個人也多少會做錯一些事,也必然要為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既然錯得有大有小,代價也得被分成有輕有重。但也未曾來得如此之重,重得讓人害怕去面對,無法來承受。這就是她被寂寞衝破了底線而出界的代價。
笫五章幼龍戲鳳遠方的天際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整夜的大雨已悄然止住,臥室裡濃濃的情似乎未曾散去,茹菲已倦縮在上昏昏睡去,長長的黑髮散落在枕上,嬌的臉上猶印著淚痕。此刻她的入幕之賓卻已悄悄換做了二個年紀仍很稚的男孩子。
一健和大炮自小就缺少家庭約束,進入初中後因為聚眾打架和調戲女同學被校方開除,並被暴怒的家長逐出家門。只是在偶然的機會下被三哥相中了他們的“潛力”而被收入門下。今夜恰巧輪到他們當值,老大深夜出門“進貨”,於是二人理所當然地跟隨,待得見到“貨物”,本來就處於騷動期的二人頓時到了成年女和小女孩之間的巨大分別,那種讓所有男都心跳不已的魅力牢牢牽住了他們那本來就不安份的心。望著滿桌子的豔照,電視中播的戲,而女主角就在隔壁房中輾轉呻,令得他們到口乾舌燥,全身細胞彷彿就要爆裂……
東子和胖子看在眼裡,對三哥的貼身小馬仔自然百般巴結,咳了一聲笑道:“一健和大炮,你們也跟在三哥左右多久了?”
“已經快一年了。”一健道。
“東哥胖哥好福氣,能搞到這樣的貨,老大一定很開心!”大炮也笑道,一雙小眼睛卻不時瞟向臥室。
“呵呵,二位小老弟看來同樣很開心,是不是……?”一健和大炮只是狠狠著電視裡的“表演”。稚氣末脫的臉上滿是不忿。
原來三哥約束手下極嚴,特別是對“良家婦女集團”這棵特殊的搖錢樹更是輕易不讓手下這般小混混染指。一來年輕人缺少自制力,二來怕影響了“貨物”的質量,所以一健和大炮也只能看起來很“開心”了。
東子豈能不明白其中緣由,於是故意逗笑著道:“看樣子兩位好象對上那位阿姨很欣賞的樣子,要不等下三哥夠了,你們也去驗驗?”一健急忙搖手道:“東哥別開小弟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的脾氣,莫說讓我們上她,就是摸上一摸也定是決計不肯……”胖子心裡笑笑也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是……”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大炮聞言大喜道:“真的?什麼辦法。只要讓我能抱著她樂上一樂……!”胖子道:“呵呵,兩位玩過女人沒有?”大炮不好意思笑道:“胖哥,我們……”東子也道:“不會是處男吧?”一健和大炮畢竟年紀太輕,雖然好那也是青發育期正常現象,但平時最多也是調調小姑娘口味,象茹菲這樣的成魅力女哪曾見過,又不想丟面子,忙道“玩”過了幾個女孩子云雲……
胖子壞笑著小聲道:“這樣吧,等三哥辦完好事,我們只要如此這般……!”一健和大炮眉開眼獎道:“胖哥,東哥,那我們也沒什麼好報答的,以後有用得上小弟之處,一定赴湯蹈火……”當即四人商量妥當,未了東子還再三囑咐道:“只是別期望太過,我也不一定有把握哦。”一健和大炮興奮地著手,忙不迭點頭不表。
待得臥室裡的動靜慢慢平息,三哥赤著上身,上圍著浴巾滿足地踱出門來,自顧自在沙發裡坐了,一邊大炮早拿了支雪茄煙恭候著,一健也忙不迭的點上火。
三哥猛了一大口煙,良久才徐徐吐出幾口菸圈,眯著眼回味道:“舒服,好久沒這樣暢快過了。真的是酒香不怕巷子深,採花還須良家尋吶。東子胖子,這次幹得不錯,就按你們說的價錢加二千塊成如何?”東子忙道:“哪裡哪裡,多謝三哥提攜。”胖子聞得有大筆錢入帳,早樂得胖臉擠做了一團道:“這次難得三哥如此高興,不如趁興此時和她美美地洗個澡,再摟到上睡上一覺……!”三哥皺眉苦笑道:“唉,我要早個十年八年的還可以上一天,現在……。”東子道:“剛才聽得三哥幹得那騷貨叫,我們這群小的正佩服你的老當益壯得很暱!”正所謂千穿萬穿,馬不穿。三哥不住咧嘴大笑道:“就你小子會說話,難怪可以替我哄來不少女人。”幾個人說說笑笑間,胖子湊到臥室門口看到茹菲已是力疲而睡,就輕輕關上了門。
東子道:“三哥,眼看天要亮了,小弟有句話要對你說,不知…。”三哥道:“你有話就說,有就放。今天老子高興,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辦得到的,一定盡力,如何?”東子忙笑道:“謝謝三哥成全,是這樣的。今天這二位小老弟也風風雨雨的隨你快一年了,辦事情也還穩重,剛才玩笑間得知竟還未曾碰過女人,不如就讓他們在這裡開開葷也好,反正有個現成的,總比在外面找野雞乾淨…。”三哥聞言一怔,道:“媽的,二個小王八蛋,加起來還沒那女人年齡大,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規矩,膽子不小啊!”一鍵嚇得忙道:“老大,我不是…,只是想看上一看,摸摸也就…。”三哥望著手下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暗暗好笑,轉眼一想道:“玩就好好玩上一玩,男子漢對著個女人還怕脫褲子!只是下不為例哦!”胖子忙道:“一鍵大炮還不謝謝三哥成全。”二人大喜過望道:“謝謝老大,今後…”不等二人表完忠心,三哥揮手打斷話道:“好了好了,要玩就抱到沙發上來玩,老子也和東子,胖子看看你們玩女人的本事,順便指導指導你們。”胖子和東子聞得事情發展得如此有趣和刺,笑道:“最好最好,二小子還不快去。”一鍵和大炮喜笑顏開,依著三哥吩咐收拾乾淨了沙發和茶几,當即在客廳裡各自脫了個光。只見都是發育得肌發達之輩,下澤光滑的也是碩大無比,在陰中躍躍試。三哥看了笑道:“你們本錢倒是不小,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將那大阿姨玩得死去活來。去吧!”二人得到老大稱讚,信心百倍起來,立馬來到臥室前輕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