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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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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莞爾一笑,隨即一口吻了上去,將少女的薄軟了一番。

這時,李大少的聲音又傳來,「換人!」金素珠起身離去,沈良的小妾溫如玉落入寶玉的懷中,她雖是少女妙齡,卻長得肥,極有風韻。方一入懷,寶玉便一手扣住溫如玉的瓜,察覺一隻手幾乎無法握住,可見其肥美。

不同於前面幾人,溫如玉當是個有家教的姑娘,做不出逢取樂的模樣,始終低著滿是醉顏的螓首。

寶玉勾起她圓潤的下巴,目光煦煦地望向她的美眸,片刻後,少女終是抵抗不了寶玉的目光,認命般地合上了眸子。

寶玉低下頭來,含住少女的櫻舐著她的粉舌。

兩人逢場作戲一番,便又很快分開,王子鴻的母妾白氏終於落入寶玉的懷裡。

她掩面遮掩,紅寶石般的美目上閃耀著楚楚動人的淚花,眼角更是通紅可憐。

寶玉也不知王子鴻是怎麼把他爹的小妾到了手,看其模樣,想來也是良家子出身,結果淪落到了任人把玩的境地,真真是個可憐人。

一旁的王子鴻見狀,斥道,「你這騷婦還擺什麼架子,還不快向我寶玉兄弟敬酒!」白氏無奈,只好抬起酒杯先喝了一口,然後呈上舌,做出任人品嚐的姿態。

寶玉也不客氣,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氏的小嘴,探出舌頭品嚐起口杯之酒的滋味,身為世家子弟,這種事他見得多了,箇中緣由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的,因此也不糾結於此。

白氏被一個和兒子年紀差不多的少年褻玩,心中羞怯難當,只好緊閉美目,權作遮掩。

輪轉一圈,這「曲水觴」也便結束了,然而被勾起了興的李莽可不會就此罷休,他抱起小妾溫如玉,大笑道,「以往咱們都是關起門來恩愛,今天卻要嘗一回鮮,試試這合歡大會的滋味。」說完,他一把褪下小妾的裙褲,出兩條生生的大腿,腿心處一抹烏光更是誘人無比。

李莽解下褲頭,揪出赤黑猙獰的陽具,宛如蟒蛇般的龜頭倏而咬住溫如玉的蛤貝,慢慢抵入其中,隨即搗起來。

溫如玉一聲嬌啼,聲音忽高忽低,乍然聽上去痛苦不已,卻又偏偏有一股舒服暢快的滋味在裡頭。

一旁的陳治、王子鴻、蘇贊、沈良幾人見李莽開動,也不再藏著掖著,紛紛解衣歡,一桌好好的宴席,陡然間變成無遮攔大會,這個摁著婦人趴在地毯上聳動,那個將少女的小腿抬到肩膀上,衝刺不停。

婦人「嗯嗯嗯」的叫喊聲和少女「啊啊啊」痛苦聲此起彼伏。

此時,雪裡白已坐回寶玉的懷裡,寶玉雙手沿著她的兩條大腿向上尋摸而去,掀起粉裙出白膩的大腿,眼睛裡一片火光,熾熱無比。

雪裡白見狀,心道,「我還以為你是不吃葷的呢!」於是半推半拒,將粉裙掀到了間,出一條綿白絲綢褻褲包裹的,好在褻褲可由一旁解開,因此也不用慢慢脫下。

寶玉這邊方才褪下褲子,將紅彤彤的陽物放出,雪裡白便一手扶住他的陽物對準她的風之所,一手撐住他的肩膀緩緩坐下。

然而,只是方才入龜頭,雪裡白便陡覺蛤中腫脹無比,好似要裂開一般,便是她當初開苞時,也未有如當下這般痛苦。

「不行,你的太大了,不進去!」雪裡白哭訴道。

寶玉此時慾火焚身,渾身燥熱異常,哪能聽得進去這些,便是他院子裡的丫鬟也了好幾個,從未有不進去這種情況,因此只當是雪裡白造作。

見雪裡白按耐不動,寶玉心中一急,雙手扶住她的芊芊細,往下一按,耳邊頓時傳來一聲驚呼。

「啊~」雪裡白一聲嬌啼,渾身顫抖無比,卻是被寶玉狠狠中花心,熾熱的龜頭燙得她的花心酥麻難耐,當即不自覺地夾緊腿心,免得出醜。

寶玉先是掐住她的纖緩慢推送,待少女的蛤中水汩汩潤滑起來,便抱住她的起來。

雪裡白不過十六歲,正是身輕體盈的年紀,因此這番倒也不費他多少力氣,初時他還動彈不得,可幾番聳動下來,只覺少女緊緻,蛤中柔溼滑,漸漸舒展開來。

寶玉這裡雖是舒服,卻害苦了懷裡的女孩,雪裡白哪曾遇到過這般大的物事,她雖是慣識風月,學過不少榻秘法,可此時卻一一排不上用場,不一會兒便被寶玉得身軟體酥,水橫

「啊啊啊,額嗯~」雪裡白雙手環住少年的脖子,星眸半閉,口中呻不絕。

李莽正將懷裡的小妾殺得落花水,本得意洋洋,可當他抬頭一望,卻見寶玉將雪裡白得死去活來,不由得目瞪口呆。

隨著雪裡白一陣急呼,卻是她率先洩了身子,身子好似打擺子般劇烈顫抖起來。

寶玉只覺少女的陰中一陣痙攣,壁纏著他的陽具拉扯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停止。

此時的雪裡白已是脫去了全身的力氣,趴在寶玉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好似虛脫一般。

一旁的陳治見狀,心道可惜,原本他還想著和寶玉互換女伴,可眼下卻是不成了。

另一邊的王子鴻、蘇贊、沈良三人則是玩起了群歡,一時間玩得不亦樂乎。

李莽將小妾溫如玉洩了身子,還不覺利,於是強拉老鴇褪去衣裙尋歡。

老鴇雖然風韻猶在,卻許久未曾出來接客,於是連連婉拒道,「李大少,奴婢韶華不在,恐汙了您的眼睛,奴婢給您再找一個姑娘就是!」哪知李莽毫不領情,惡笑道,「本大爺覺得你好,今天就做你一趟生意!」說完,一把扯去老鴇的綠裙,出晃悠悠的

老鴇伸手掩,李莽乘勢撲上去,雙手扳開她的兩瓣下的毒龍隨即一捅到底。

「哈哈哈!」李莽一陣大笑,不管老鴇的掙扎,一邊使勁拍著她的股,一邊轉身對寶玉道,「這老鴇的千人萬人捅,原本我以為疏鬆得很,想不到竟然比一般的小姑娘都還要緊!」接著他說道,「寶玉兄弟要不要也來嚐嚐,等我先上一劑,再讓給你!」寶玉聞言無語道,「你李大少自己嘗便是,不用拉上我!」說完,他藉口胃裡噁心,便出了閣子透氣。

此時臨近傍晚,大西陲,夕陽漫天,整個神都都籠罩在一片紫霞當中,唯美唯幻。

寶玉長長舒了一口氣,在極度的興奮過後,一絲落寞陰鬱的情緒開始侵染他的心境。

人之於天地不過匆匆過客,於包藏萬千的宇宙而言,更是滄海一粟,便是能享壽百載,亦不過彈指一瞬。

若不願碌碌無為,當珍惜每一寸光陰,做有意義的事,可用有窮的壽命追尋無窮的意義,這真的有意義嗎?寶玉一時有些茫。

就在他思索著是否離去時,一陣清幽寂遠的笛聲傳來,如怨如訴,彷佛藏著萬千哀怨之情。

寶玉沉醉於笛聲之中,一時有些入神,良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忖道,「這笛聲似有萬千話語與人訴說,演奏之人定是一妙人,我當尋聲而去,與其秉燭夜遊!」此念一起,寶玉便怎麼也抑制不住,當即尋聲而去。

待來到一座清幽小院,寶玉先是整理一番衣飾,方才叩動房門,清聲道,「主人家打擾了,濟水蕭氏蕭寶玉前來拜訪!」笛聲戛然而止,但院子裡卻沒有一絲動靜,如同無人居住一般,寶玉心中一沉,以為主人不願見客,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咿呀一聲院門推開,一名束著紅裙的靚麗美婦走了出來,身形如弱柳扶風,嬌靨似秋月沉水,徐徐生輝。

便是方才從脂粉窩裡爬出來的寶玉也不由眼前一亮,頓覺這名美婦有些眼,片刻之後他才記起來,這名美婦就是前幾鳳鳴宴上獻藝的鳳儀樓代表,姓胡,閨名是一個嬈字。

「小官人有禮!」胡嬈款款見禮道。

「胡夫人有禮了!」寶玉亦是執禮道。

「這麼晚了,不知小官人有何要事?」胡嬈淺淺笑著問道。

寶玉臉上一紅,慚愧道,「夜來苦悶煩躁,聽到一道仙音,不知不覺便尋了過來,本想與主人暢談一番,但既然是胡夫人當面,不便打擾,當就此告辭!」說完,他一揮衣袖,準備離去。

胡嬈為了今晚能與其見面,費了不少心思,當下哪能任由他離去,見狀挽留道,「既然有緣,小官人不妨進來坐一坐,奴家今夜了無睡意,正想找個人說說話!」寶玉有些猶豫,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是否不太妥當?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聽其笛聲,當是良家出身,非是自陷汙泥的紅塵人士。

胡嬈見狀掩嘴笑道,「奴家都不怕,小官人身為男兒又有何懼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