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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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打算繼續反抗的時候,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她一下子愣住了。
“我說你,該不會有受癖吧?”諾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答道:“哈啊?你是什麼意思?”
“我每你一下,你的小就收縮一下。”男人說著,對著諾諾的小股又了一記,受著似有無數小手同時按摩的舒適,更確信了心中的猜測。
“那是……被打痛了的正常反應吧!股的肌收縮,然後那裡就,就……”諾諾反駁道,然而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的有些遲疑和慌亂,身體的受女孩當然是一清二楚,即使心中再怎麼否認,每次男人打的時候,就好像在自己的小裡脹大了一般,將有些空虛的得滿滿的,酥麻的覺讓心底瘙癢難耐……
她不住懷疑對方是否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反應……不,肯定察覺到了吧……
“是嗎?可是你被打的時候,騷水也的更厲害了噢?”男人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抓緊皮帶給了諾諾至今為止最重的一記。
“咿呀啊——”剎那間,諾諾仰起了小臉發出了高昂的叫,緊緊地勒住,一時讓男人進退不得,像是湧般不斷動著的軟無死角地按摩著陽具的周身,舒得男人倒一口涼氣,小自然也十分配合的第二次盛大吹了,無處釋放的從合處猛然迸發開,濺起晶瑩的水花,甚至噴到男人的臉上,散發出微微的騷意。
“哦豁,這下你沒法嘴硬了吧?”男人豪橫地抹了把臉上的汁,像是取得勝利般大聲笑道,然後握住了諾諾的小,猛地往自己間一攬,如同打樁機一樣狂暴地衝擊著緊緻的,甚至還壞心眼地故意用小腹不停頂撞她那滿是紅腫印痕的小股,享受繃緊那柔而又彈滑的美妙觸。
本就已經被連綿的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諾諾,此時同時享受著雞尾酒般五味雜陳的受,既有小腹深處隨著高愈發強烈地湧出的熱,又有填滿的充實與鼓脹,再混合上先前痛的辛辣灼燒,失衡的另一邊瓣微微的空虛,腿間微涼的溼意,以及被男人頂撞時宛若電擊般的麻脹酥癢,數種或難耐、或舒、或疼痛、或懷念的體驗,讓她彷彿落入了天堂與地獄的夾縫中,仙死。
她終於再也無法維持住心底的防線,徹底崩潰地哭喊著:“嗚哇——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嗚啊啊——我是受癖,求求你了,輕一點,求求你了……我什麼都會做的,這樣我要瘋掉了……”終於得到諾諾屈服的回答後,男人怔了一會,回味著嬌柔的哭喊,接著便腦海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被繃斷了似的,小腹處一股滾燙的熱意止不住地上湧。
他幾下將諾諾手腕腳踝上的皮銬卸掉之後,狠狠地猛一撞,像是石杵般將諾諾的小腹碾在了上,然後整個人俯身壓在諾諾的後背上,一隻大手抓過諾諾兩隻細弱的手腕摁在頭頂,另一隻手則把諾諾的小腦袋重重按回枕頭裡。
緊接著,臥室裡便迴響起了一陣急促響亮的啪啪聲,混雜在其中的還有不遑多讓的“咕啾咕啾”水聲,以及些許細微到難以察覺的悲鳴哀嚎聲,諾諾那嬌小的身體也從這一刻起再沒有停止過痙攣。
然而不論她如何的扭動掙扎,在有著絕對體型差距的壓制之下,任何的反抗都無法起到有效的作用,甚至反而會換來更加無情的鎮壓與蹂躪。
隨著啪啪聲愈發頻繁,諾諾也愈發的不再抵抗,逐漸化身為男人身下予以予求的玩物,只是被悶在枕頭裡的叫聲絲毫不減。
直到男人猛地一聲大吼,堅實的小腹最後一次重重拍在諾諾滿是紅腫的瓣兒上時,房間裡如同暴風驟雨般的靡響樂才終於畫上了休止符。
受著自己濃在諾諾體內盡情噴發的男人深呼了幾口,抓著諾諾的頭髮提起她的小腦袋,第一次與女孩對視。看著諾諾已是滿臉淚痕,嘴角沾滿了津汁的表情,男人貼在她的耳邊,用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腔調說道:“我又改主意了……我不僅要你,還要把你變成我的形狀,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我要你……當我的小母狗。”品味諾諾有些失神的表情,男人甚至沒等她有所回應,便輕輕一推,讓柔弱無骨的女孩撲倒在鬆軟的鋪上,自己則一聲低吼,重新抖擻神壓了上去。
看著從身後升起,將自己身軀盡數籠罩的濃厚黑影,諾諾的身體一抖,求饒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壓在枕頭上,化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其後的記憶,對於她來說,就顯得有些破碎了:不見天的房間愈發炎熱,新舊錯的味道瀰漫在每一寸空氣中,臉頰觸碰玻璃的冰冷、後背抵住牆壁的堅硬、手掌撫過地板的光滑、矇住雙眼的柔軟皮革、攏住雙耳的溫暖絨、充填在小嘴裡的彈小球、搖曳在溝中的微癢絲絨、脖頸上勒緊的堅硬與正中的幾絲金屬冷,還有一次次衝擊十足的熾熱……
··三天後。
“看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耳邊傳來溫熱的吐息,聽到男人的命令,諾諾的小喉嚨動了動,一時間猶豫不決,面前泛著微微虹彩的玻璃映照著嬌小的臉頰,但更多的,是白皙美好,而又一絲不掛的體。
此時的她,正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兩條細幼的小腿分在男人雙腿兩側,大張的姿態將女孩子最為私密的地方完全暴了出來——原本如同蚌般白飽滿的小入口,現在正赫然被撐成一個飽滿的圓,讓陰外側所凝結的猶如千層酥般的乾涸白濁寸寸龜裂,在女孩的腿間灑下一片初雪。從合處殘留在外的部來看,現在在諾諾體內的大傢伙居然差不多有她自己小臂細,如此誇張的尺寸甚至讓諾諾小周圍的皮膚因為擴張而顯得有些透明。
“說啊!叫什麼,現在在哪裡,還有……”男人狠狠用手指彈了一下諾諾尖上的鈴鐺夾,將女孩的小臉扳向鏡頭,伴隨著清脆的鈴聲狠狠道,“為什麼在被!”
“嗚——叫諾諾,我叫諾諾!”立的尖被鐵夾拉扯著,疼痛和酥麻同時擴散開,刺得諾諾忍不住扭動起身體,原本與吻得嚴絲合縫的小也隨著肢的晃動而與陽物微微分開,從其中淌出濃稠的,生怕再被刺的她立刻乖巧的回答著:“哈啊……現在在,在自己的家裡……被……是……是因為……”
“因為什麼?說快點!”男人有些不耐煩地又彈了一下夾,看著諾諾大張著嘴,有些痛苦、卻又混合著一絲舒的表情,出滿足的笑意。
“因為拖更!因為諾諾拖更了!諾諾是個壞孩子,在p站上連載了文卻沒有好好按時更新,辜負了大家的期待,所以,所以要被懲罰!!”似乎是害怕再被欺負已是有些紅腫的尖,諾諾這次回答的態度已經變得相當老實。
“以後再拖更怎麼辦?”男人緊追不捨地問道,順手捏了一把坐在自己間的滑小股,用手指點著嬌柔的肌膚,不斷催促著。
“再拖更的話,就會被這個傢伙……”
“什麼叫這個傢伙!!!”聽到諾諾對自己的稱謂,男人頓時惱火起來,一把將手中的狗鏈高高拽起,一邊看著諾諾身體被慢慢提起,小臉憋得通紅,雙手握住項圈不停掙扎的樣子,一邊責罵:“該叫我什麼,之前就教過你了吧?下次再說錯的話後果自負哦?!”說罷,男人放鬆了對狗鏈的控制,任由諾諾剛被提起的嬌軀隨著重力重新下墜,讓龜頭重新吻上溫軟的花心,頂撞得女孩又是一陣顫抖,小腳不斷地亂晃。
受到項圈對脖子的束縛逐漸變輕,諾諾止不住地輕咳了好一會兒,深了幾口清的空氣,才用滿是哭腔的語氣委屈著:“是主人……是諾諾的主人……諾諾再拖更的話就會被主人……”
“嗯,乖~”男人瞬間就換上了一副和善的表情,輕柔地摸了摸諾諾的小腦袋,對女孩半是適應半是瑟縮的身體反應視而不見。
他頓了頓後,又說道:“可是,你之前拖更了那麼久的懲罰,還是要好好接受哦。”
“誒?!”諾諾頓時傻了似的,渾身一僵,結結巴巴道:“可……可是……諾諾已經……被……被主人……連著……了……三天了……”
“怎麼著?主人你還要經過你的允許?”男人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去,手指從後面颳著女孩的背,如實質的冷冽目光像針刺般盯著後頸,甚至讓諾諾的汗都下意識豎立起來。
諾諾頓時打了個寒顫,小腦袋撥鼓似的不停地搖。
“這就對了嘛。”男人表情的陰晴轉換不可謂不快,他笑眯眯地伸出大的手指,輕輕敲了敲諾諾的小腹:“之前主人你的時候可是留手了哦~不過既然現在是懲罰,那可就要辛苦諾諾了。”隱約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諾諾終於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來:“不要……求求主人了不要,諾諾會壞掉的,真的會壞掉的!”
“多說無用,給我乖乖挨!”說著,男人的雙手就向兩側撫去,死死掐住諾諾的小,按在部,強行將她嬌小的身體不斷下壓。
雖然諾諾自己並看不見,但不遠處的攝像頭將這一幕極為靡的畫面拍得一清二楚——如同洋娃娃似的柔弱女孩子在幾乎是暴的侵犯下,身體不受控制地緩緩下沉。她那看上去本就十分可憐的小入口此時更是止不住的痙攣,一點點地將殘留在外的部入,而內含的飽滿白濁也被迫讓位於突入的巨物,一圈圈從合的縫隙費力擠出,猶如油花邊般點綴在的部。
與此同時,諾諾身體的內部也同樣體驗著讓她近乎崩潰的折磨——經過整整三天的凌辱,她的花心入口早已被男人的龜頭撞得爛軟酥透,此時男人便是在用不斷地叩擊著花心,試著強行入侵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即便諾諾經驗異於常人的豐富,這種過於烈的玩法對她來說還是頭一遭。也正是這個原因,使得她的子宮口還在做著最後的負隅頑抗,即使中的早已在的反覆耕耘下繳械投降,此時單純試探的都能讓小不斷痙攣,但花心依然維持著緊縮,死死守著她作為女孩子最寶貴的地方。
幾度衝擊花心失敗的男人終於失去了耐心,他鬆開諾諾的小,直接雙手穿過諾諾的膝彎,從身體兩側上抬,勾住諾諾的雙腿,最後反扣住了她的雙肩,將女孩猶如雙肩揹包一樣“擁”在自己的身前。微微的收蓄力後,他重重地用手掌使力往下摁,配合著部猛地一撞——彷彿是有細微的“啵”聲響起,隨著小腹處突然浮現的一捧隆起,諾諾的小臉高高仰起,嘴巴大張著發出沙啞的吐氣聲,雙眼微微向上翻白,手緊緊地揪住男人的衣服,用力到指節都有些發白,而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開始了三天裡最為烈的痙攣,帶動著前的鈴鐺清脆作響,被男人勾住的無力雙腿猛地緊,不停地在空中亂蹬,腳趾不斷地蜷縮舒張,發洩著難以言語的強烈受。
不知是出於滿足還是舒適,男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低頭吻住了小臉上仰的諾諾,厚實的舌頭輕鬆捕獲到失神發呆的丁香小舌,蠻橫地纏繞在一起掠奪香津,將諾諾的口腔攪的一團糟後,才鬆開已經快要窒息的諾諾,沉聲道:“從今天開始起,你就是我專屬的小母狗了,聽明白了嗎?”直至男人略有不耐煩地搖了搖女孩滾燙的身軀,諾諾的雙眼才重新匯聚出神彩,痛楚之後,下腹陌生、溫暖而又滿溢的覺湧遍全身,讓原本痛苦呆滯的小臉漸漸融化,諾諾張了張有些乾渴的小嘴,仰望著這個將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都佔有掠奪的男人,深知從今天起,她再也無法逃離對方的掌控。
輕輕地點了點頭後,諾諾也在長達三天的凌辱之後,身心徹底地屈服於了這個男人:“知……道了……諾諾是……是主人的小母狗……”
“乖狗狗。”男人親了親諾諾的額頭,然後保持著扣住她肩頭的姿勢站了起來:“那麼現在,就是給新晉母狗的獎勵與慶祝時間了~”
“獎勵和……誒?可是……等等……等一下!”諾諾斷斷續續地重複著男人的話語,似乎要反覆咀嚼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剛說到半截,聰明的她就瞬間理解男人想幹什麼,瞪大了眼睛。
“主……主人,能不能讓……讓小母狗休息一下,求求……咿!!!”慌張求饒的她話音還未落,來自小腹深處的一記頂撞就把所有未能吐出的哀求融為一聲嬌哼,望著男人掃過來的冰冷視線,諾諾趕緊閉上小嘴,將違逆的言語盡數嚥了回去。
“休息當然可以,以後有的是時間給你休息。但是現在是讓小母狗受主人恩賜的大好時機,可不能白白費。”男人的語氣慢慢收斂下來,受著因為站起,而讓懷中嬌軀不斷縮進下滑所帶來的,一步步走向浴室。
“諾諾,諾諾知道了,哈啊~咿——!”女孩嬌小的身軀被扣在懷中,隨男人邁出的步伐不斷地小幅度上下起伏,讓牢牢佔據著子宮的在寶貴的神聖之地持續地衝撞,從外面看過去,小腹上的鼓包也如同呼般鼓起落下,伴著有節奏的咕啾咕啾聲,表演出靡的協奏曲。
一路來到浴室的落地鏡前,三天內數不清高過幾次的諾諾早已香汗淋漓,肌膚上薄薄的汗珠在浴室橙黃燈光的照耀下映出陽光般的彩,為白皙的身體染上了一層燦金,男人扣住諾諾的身體朝向鏡面,讓女孩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現在的模樣:柔順的髮絲散亂在後背,與香汗相伴,緊緊貼在肌膚上,在原本的可愛氣質裡增添了幾分凌亂與狼狽;白皙嬌小的身軀因為情慾而暈染上誘人的櫻粉,小巧可愛的部則因為夾與鈴鐺更顯得星光熠熠,隨著身體起伏而不斷閃爍在鏡子中,讓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引過去;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被不知注入多少次的白濁與撐得滿滿當當,勾勒出凸起而壯的形狀;略微有些紅腫,但依然誘人的小更是讓人憐愛,與嵌在其中的巨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愛而又不失纖細修長的腿被男人緊緊壓在身體的兩側,小腳隨著的動作不斷在半空中亂晃,無意識地畫著圈。
諾諾看著鏡中自己的姿態,一陣失神,明明心底還有一絲的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懷念起那段亂的時光,不知不覺進入了狀態,而身後的男人倒並未察覺諾諾細膩的心思,壓住肩膀的手慢慢放下,讓諾諾有些痠痛的雙腿終於可以放下來歇息一會——但隨即,諾諾就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因為雙方的體型差距過大,現在自己被挑在半空中的姿勢下,自己竟然,竟然雙腳夠不到地面!
酥軟的身體不斷地往下滑落,但雙腳與手掌卻無法提供一絲一毫的支撐,諾諾渾身的著力點也便只剩下一處,自然就是男人的。明明已經抵在最深處,身體卻依然繼續下沉,嬌柔的子宮與龜頭愈發密切地相吻,卻讓受這強烈刺的諾諾掙扎起來,雙腳緊緊地繃直,不斷地亂晃小腿,拼命尋求著支撐。
“呼——”男人受著諾諾雙腿的扭動,前後擺動的腿讓小像旋轉起來一樣層層纏繞在上,加班加點三天都不曾休息的陽物都在這誘人的刺下重新興致起來,自己當然也不能示弱,雙手一握諾諾的小,乾脆利落地抓住嬌小的身軀開始上下晃動,將女孩猶如一個大號的飛機杯使用起來。
“咿呀——主……主人慢一點!太,太烈了,哈嗚……受不了了……諾諾要受不了了……啊啊——子宮……子宮要被撞爛了咿——”烈的合毫無徵兆,而又在女孩最為脆弱的地方釋放出它的慾望,諾諾最後的一絲力量也被衝撞得盡數消散,身體軟綿綿地靠在男人的懷裡,除了高聲叫之外,就只能履行著自己作為飛機杯的職能,一次次接受暴的鞭笞,被掌握在雙手之間,屈服於主人的,不斷地享受高的極樂。
終於,在諾諾的雙眼已然徹底失去了神采,連喉嚨都因為長時間的哭喊變得嘶啞時,男人最後一次將盡沒入,讓已是膨脹到了極限的龜頭緊貼著飽受蹂躪的子宮內壁,噴出了火熱粘稠的濃。
原本已是渾身癱軟的諾諾被體內新灌入的白濁燙的一個靈,疲憊的身體又一次被強行刺到痙攣不止,無力的兩條小腿在空中胡亂蹬了一通之後,小腦袋重重的一磕,陷入了沉沉的昏中。
而當她下一次醒來之後,又會是以何種姿勢,又將經歷何種凌辱……此時的諾諾仍然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