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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他又這麼笑,眼睛一彎起來,輕浮帶點頑劣,故意要臊他,“我還當你忘了,記這麼好,是不是一天都在想這個啊?”謝橋卻頷首看他,認真地搖頭,“沒有,剛才想的。”紀真宜看他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又覺得很可愛,在他臉上攏著摸一把,“你這臉皮是訂做的嗎?怎麼還一會兒薄一會兒厚啊?”謝橋有點不解地看著他,眼裡顯出些無辜來。
紀真宜吩咐他,“你頭低下來一點。”謝橋於是聽話地低下頭,鼻尖只差毫釐,一張臉近了看乾淨清俊得要命。紀真宜只覺自己一下溺進那對朗若星河、沉似霧夜的眼招裡,謝橋身上清潤的冷香渡過來,酥得他身上發軟。
謝橋喉結動了一下,他們隔得這樣近,呼幾乎是貼著換,膛肺腑燥熱不堪,臉上都溢出些紅來。
兩人只這樣對視著,也不講話,腔撞得咚咚作響。都覺得熱,都覺得該更近,都覺得該立即纏抱在一塊兒,卻又都按兵不動。
紀真宜的手在身後摸索著,嘩啦扯上了窗簾,大片黃昏被推出窗外,屋裡沉暗起來,只剩幾縷浮動的金光,溫柔與曖昧在昏黃裡糾纏。
他仰起頭在謝橋嘴上輕輕啄了一下,彷彿淺嘗輒止,碰了一下又收回來,再去碰一下,無關挑逗,全是本能。謝橋的嘴微微張開一些,紀真宜下次再送過來時便被噙住,糾纏出一陣水聲才讓走。
兩張都吻得水紅,氣息漸,滾熱得像體內各自燃著一團躥天的火,思緒熱得發暈,嘴每觸碰一次都更加燒熱。
謝橋手撐在紀真宜兩側的窗欞上,拔的背脊微弓下來,紀真宜完全被他制挾在兩臂之間,困在他懷裡。他一低頭就親得紀真宜無處可躲,張著嘴嗚嗚嗯嗯,只剩舌頭纏攪和唾嚥的聲音,末了還要手撐在謝橋口抵擋似的扭頭一陣。
紀真宜不說話時比平時弱氣許多,畢竟他長相與兇惡無關,身材也較謝橋單薄,這廂被親得不過氣,如同失了殺器。
謝橋總不讓他完,又去親他,嘴貼著他下頜輕而密地吻,一直到他耳廓的軟骨。紀真宜稍微偏過來一些就被他親住嘴,斷斷續續纏綿的吻好像沒有盡頭。
兩人都硬了,謝橋由於先天優勢,硬得格外明顯,那東西一直有意識無意識地頂著紀真宜小腹。紀真宜邊被他親得呼嚦嚦,邊把手伸進他褲子,握著那發的器具上下滑動。
指腹來回摩挲著馬眼,謝橋鬆開紀真宜的嘴,把頭磕在他肩上低低地哼出一聲,既冷又,有種青澀的。
紀真宜拇指與食指環成一個圈,每次擼到龜頭時便猛地收緊,大龜頭便委委屈屈地從那個圈裡擠出來,來回幾次得人頭皮發炸。
謝橋顯然被他的花樣撥得毫無抵抗之力,器硬邦邦的高翹著,馬眼吐,被紀真宜擼出一陣水聲。他嘴貼著紀真宜頸側的皮膚張合,眉頭稍聚,“我會的。”紀真宜偏頭過來,招人的狐狸眼配一張狡黠的貓嘴,眼裡盛著多情嬌嬈的一汪水,就這麼注視著他,“只能做一次,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主要是明天還要見葉鶯鶯和許意臨,做久了怕岔著腿被瞧出來。
謝橋有些失落,這跟紀真宜早上說的不一樣,孩子氣地在紀真宜肩頭蹭了兩下。
紀真宜好笑,謝橋平常看不出什麼,愛裡卻總有些小脾氣,幾乎是在哄他,“先給你擼出來,再讓你一次好不好?”謝橋權衡了一下,覺得還可以接受,又恢復了心情,湊過去親紀真宜。
被不甚在意地躲過去,“別親了,嘴都麻了。”謝橋於是帶著氣直起身來,不靠在紀真宜肩上了,想通過這個讓紀真宜知道他生氣了。可紀真宜低著頭如臨大敵地對付他半天不的陰莖,時不時抱怨地碎碎念,好像那才是謝橋本尊,“你可真大,還不了?聽話,快把吐出來,哥哥手都酸了。”好久才記得抬頭來看他,一派天真地無知,“怎麼了小橋?”謝橋可太生氣了,他氣紀真宜的嘴不經親,隨便親個幾十下就腫了,氣他看不出自己為什麼生氣,又氣自己因為這麼點事就生氣。
臉上看不出什麼,其實已經循環氣了好些遍了,氣得一把開紀真宜的上衣,出他兩顆還沒染紅的頭,狠狠掐住他。
紀真宜疼得直氣,卻也沒搡開他,“嘶——輕點。”謝橋看他疼得肩膀都縮起來了,真就輕了點,覺得這兩粒乎乎的東西有趣,玩也似地彈得它們一顫一顫。紀真宜口得不行,被謝橋稍微使力彈了幾下,就紅豔豔地起來,立在白皙的脯上格外讓人眼熱。
謝橋起了點別的心思,看兩眼頭,又抬頭看看紀真宜,睫蝴蝶似的,這裡撲稜兩下,那裡扇舞兩下,強撐矜持又躍躍試的模樣。
紀真宜平時機靈慧警,察力驚人,這會兒難得犯蠢,沒懂他的意思,“怎麼了?”謝橋低頭繼續彈他,有些支吾,“我想……”他要求還沒提出來,紀真宜就快地應了,“可以。”剛才還這不行那不行,這會兒大方到又好像全憑謝橋處置。
謝橋懶得理會這麼多,他急切地推開半扇窗戶,把厚重的窗簾拉上來一些,提著紀真宜的把他放上窗欞坐在窗簾上。紀真宜怵了一跳,連忙扒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