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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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保護我們?」

「您以後會知道的。」沉默了片刻。

「以後那個我還是現在的我嗎?」凱恩突然問道。

大古沉默了一下，「您猜到了什麼?」

「從小開始我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無論是母親、妹妹、還有你，我只有在你們身邊的時候才會覺到片刻的安寧。而且除了那個小丫頭以外，你和母親都對我言聽計從，這樣的關係讓我懷疑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試探過很多次，母親顯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她會無條件的服從我，無論我讓她去做什麼。只有你我始終看不透，只能肯定的是你不會背叛我——儘管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

「榮幸之至，主人。」大古躬身說道。

「我想現在我無論問你什麼你也不會回答，那麼可以告訴我，那一天還要多久嗎?」凱恩有些傷的問道。

「……三天。」

「還有三天麼……」凱恩輕輕喝了一口紅茶，笑著說道「那謝謝你，大古。

這麼多年了，正如我那愚蠢的妹妹所言，沒有你我們這個家族恐怕早就沒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

「下去吧。」

「是。」……大古一推開門，就看到艾拉和芙蕾雅眼中帶著疑問。

「你們剛剛說的……」

「是這樣的。」大古早就發現了她們在偷聽，只是故意不開屏蔽魔法而已。

「凱恩他……你……究竟是怎麼回事?」芙蕾雅眼中有些擔憂，同時也到奇怪，大古說他是魔族，可身為生命女神祭祀的她卻一點也沒有到厭惡。

「這傢伙……會死嗎?」艾拉也問道。

「不會死，但……能有多少是他就不知道了。」大古說道。

事實上以凱恩存在不過十幾年的意識，和從遠古就一直存在現在的路西法來說，恐怕剛剛覺醒就會被擊潰。

芙拉和佛蕾雅的情況則不同，她們本來就涉世不多，覺醒後不會有分不清我是誰的問題。

「有什麼辦法嗎?」芙蕾雅溫柔的眼神中帶著憂慮，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她不想失去他。

「有一種辦法可以提高意識的存在。」大古思索著。「不過需要一些犧牲。」

「什麼辦法?」母女臉異口同聲的說道。

「通過刺，讓你們在他腦海中某一部分的印象加深，這樣就可以影響到覺醒後的一部分意識。」大古說道，「只有三天了，其他的都來不及了，也就只有愛這一塊可以了。」

「可我已經被他調教過很多次了，他現在看到我和僕從們做都可以淡定的喝茶了。」芙蕾雅說道。

「您可能沒有發現，您每次去服侍的那些僕役最後都消失不見了麼……而且，不是還有艾拉小姐嘛。」大古意味深長的看向艾拉。

芙蕾雅驚訝的捂著嘴，她這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如果凱恩真的什麼都不在意的話，那為什麼這座城市裡沒有關於她的絲毫傳聞呢?

「我……我怎麼可能幫助這個傢伙……我同意……但那是為了不讓母親傷心而已……才不是為了他呢!」艾拉臉紅的說道。

「那麼，夫人，您一向是主人的臠，即使是我也很少與您，那麼可以告訴我主人對您的調教已經做到那一步了嗎?」大古笑著問到，褲襠緩緩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