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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進來對我怒目而視。
我莫名其妙,無辜地看著她。
子氣勢洶洶地指著我的鼻子大聲斥責:“造孽呀,你說女兒小不懂事,你這麼大的人也不知道憐惜孩子嗎?今天我發現媛媛在廁所嘔吐,覺不妙,帶她去醫院一檢查,都懷孕兩個月了……你可真行,把親生女兒搞大了肚子,還跟沒事人似的……”
“她不是還沒來例假嗎?我哪能想到會這樣……”我無力地申辯。
“女兒這個年齡也該來了,你就不能小心點兒,到外面?”我懊喪地低頭不語,按月份推斷,女兒肚子裡的胎兒肯定是我的,因為這段時間兒子都沒回過家,自然也不會給媛媛播種……
“你說,我該怎麼說你才好?!女兒的初硬是被你生生地剝奪了,還在她的肚子裡播了種。她一個初中生,能生孩子嗎?”
“那……去醫院做了吧。”我囁喏道。
“當然得做了!可孩子馬上中考了,還得再等等。”子嘆了口氣。
女兒中考結束後,又陪趙經理痛快地樂了幾天,才在媽媽的陪同下去醫院做了產。
看著從醫院回來的女兒臉蒼白、身體虛弱的樣子,我無比心疼,眼淚忍不住了下來。
媛媛卻並沒怪我,只是她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我心碎。
我像伺候子坐月子那樣在家盡心盡力地服侍女兒,半個月後,女兒終於又恢復成了少女的嬌俏可愛模樣。
父女的情經此磨難,好像更深了一層,我發現媛媛看我的目光裡情意漸濃起來。
看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句話誠不我欺也。
一天晚上,我拿起一張照片問子:“這是什麼時候拍的呢?”
“就是在小趙的老家拍的呀,怎麼了?”子不解地問。
“我說的是這張,”我指著照片,“喏,你看。”照片拍的是小趙的老家,我子和小趙的一張婚紗照,就掛在他們“新房”頭上。
“哦,”子恍然,“那是回小趙老家之前拍的。”
“喂,什么時候幫我和媛媛也照一張。”我打趣地說。
“好呀!”子馬上答應。
“真的嗎?”我不敢相信。
“騙你幹嘛?你想什么時候照?”子很認真。
“你瘋了?讓小趙知道還成?”我卻打起了退堂鼓。
“嘻嘻……”子笑而不答。
追問之下,我才明白,子在離家的這段時間內,早把我和女兒勾搭成的事情告訴了小趙。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我大吃一驚。
“有什么嘛?小趙說你很有意思,佩服得你不行咧。”
“你別再亂說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厲聲警告:“你就和他說,你是開玩笑的,以後別再提了!”
“看你這膽小樣!”子不屑地說。
最後,她終於同意我的觀點,但又問:“那你還想不想和媛媛拍婚紗照啦?”這下輪到我犯了難——畢竟能和女兒拍婚紗照,對我來說是一件很刺也很有誘惑力的事情……
“算啦!小趙都知道你把媛媛的肚子搞大了,我再怎么說也白搭!”子一提醒,我才知道大勢已去,索一不做二不休了。
兒子知道我要和女兒拍婚紗,也要去湊熱鬧,於是跟小趙約好時間,我帶著子兒女來到“芳草心”影樓。
一家人進去受到了小趙和小蘭的熱情歡。小蘭在關閉大門的時候,偷偷向我做了一個v字手勢,臉上的笑容也古靈怪。
小趙也熱情地跟我勾肩搭背,在我耳邊敬佩地說:“勇哥,能像您這麼瀟灑的人不多,兄弟服了,真的服了。”我扭頭看看他,覺他的表情和眼神很真誠,並無取笑之意,心裡很寬,來之前的擔憂也一掃而光。
一家人進入試衣間,小趙將全部家底都搬了出來,和方芳、小蘭一起為媛媛挑選婚紗。在場的三個男人都跟媛媛有過關係,所以儘管女兒滿臉嬌羞,還是沒有拂逆大家的熱情和善意,在五個人的面前當場換衣。大家的目光不免在媛媛赤嬌軀的部位連忘返,羞得俏嬌娃忸怩不安、嬌嗔連連。
為了拍出最佳效果,避免內衣的痕跡影響婚紗的整體美,媛媛的婚紗裡面是真空的。小蘭和方芳又給媛媛描眉畫眼塗口紅,又重新梳理了頭髮,戴上花冠,一個美麗的小新娘就新鮮出爐了。
媛媛一身潔白的婚紗,戴著媽媽的鑽戒和鑽石項鍊,手腕上也戴著趙經理送她的鑽石金錶,如同美麗的白雪公主般聖潔無暇,又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