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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客”自然不在話下。
馮寶芝的確是個貪吃的蕩婦,看到男的陰莖就像飢餓了幾天的乞丐見到了美食,也不講究什麼花樣技巧或者姿勢,只是不停地索取。
對於這樣的婦,我自然不怵,運功將雞巴變得又長又,將她的空虛處得滿滿當當的,然後是持續強勁的大幅度,將她送上了一次次的高,美得她喊爹叫爺。
柳月媚在一旁豔羨不已,因為繼宗已經敗在了她的下,她間滴答著湊過來,軟語央求:“姐姐,你今天可是過足癮了,累了就歇會兒,讓妹妹也嚐嚐鮮。”馮寶芝已經癱軟在,疲於招架,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好吧,先讓給你,玩會兒記得還給我啊。”柳月媚說聲謝謝就撲到了我的身上,馮寶芝起身去房間一角的衛生間裡沖洗了。
我將柳月媚翻身壓在身下,她的身材的確很,肌膚光滑如緞,楊柳細不堪一握,聳的椒滑不留手,圓潤的小股豐隆如桃,漲卜卜的陰戶粉得如同一隻小紅杏……我的陰莖如同一把利劍入她的中,藉著兒子殘存的潤滑,美美地起來。
她的兩條腿高高翹起,我把玩著她那兩隻纖秀的小腳丫,手細膩滑。怪不得古人喜歡三寸金蓮,女人的美足的確挑逗男人的情慾。柳月媚的小腳非常潔淨,腳弓宛如初月,弧線動人,白皙的腳掌,粉紅的腳趾,趾甲上塗著大紅的玫瑰油,香氣撲鼻。我愛不釋手地撫著,情不自地親吻著,甚至將腳趾含進嘴裡嘬……
柳月媚很享受我的玩,發出了甜美的呻,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愛的高。
馮寶芝出浴後又神煥發了,在一旁眼巴巴地等了好久,這時候迫不及待地再次和我糾纏在了一起。我不遺餘力,大開大合,雞巴揮舞處,水四處飛濺,得馮寶芝嘴歪眼斜,叫不出聲來。
直到午夜時分,第一輪戰役才結束,張總從頭櫃裡拿出點餐單,打電話要了夜宵。很快,兩個穿著超短裙的女孩子就推著餐車將飯送到了房間裡,練地將食品和餐具擺放在茶几上。繼宗笑嘻嘻地把手伸到女孩的裙下,在股上摸了兩把。女孩也不以為忤,飛了個媚眼,推車出了房門。
飯後,張總又打電話讓人過來將茶几收拾乾淨。大家就在一張上睡了,休養生息,以備再戰。
凌晨,我被吵醒,發現繼宗正在乾妹妹,媛媛美得大呼小叫。馮寶芝和柳月媚都來到我的身邊,情盪漾地看著我,倒把張庭輝父子冷落在一旁。
兩個女人又能奈我何,我神飽滿,奮力衝殺,將兩個虎狼之年的婦殺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最終只能服服帖帖地在我的下稱臣。
上午是自由活動時間,張總說三樓有游泳池、健身房、放映廳,可以隨意玩樂。
我去了游泳池,發現這裡都是在泳,有的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目張膽地藉機揩油。
到健身房一看,這裡的健身器材倒是很齊全,也很高級,有幾個人在健身,也都是一絲不掛,汗浹背。
我心想,這可真是到了原始社會了——不對,也許是理想中的共產主義社會……
放映廳里正在放外國情慾片,沙發上稀稀落落地坐著幾位觀眾,卻不老老實實地看電影,而是調情逗樂,互相廝纏。
我坐下來剛看了一會兒,進來四個人坐在我的旁邊。我一看,正是昨晚唱歌的一家四口。
我客氣地跟安局長打招呼:“你昨天的電子琴彈得很好哦。”他一擺手,問我:“你女兒呢?我可是她的影哩。”我說:“還在房間睡覺呢。”
“今晚咱兩家換換?”他單刀直入。
我說:“行啊。你兒媳婦也很漂亮。”他笑道:“蓓蓓本來是我的貼身秘書,可給兒子看上了,非要橫刀奪愛。唉,這小子,佔了我的媳婦,還要搶我的情人……可誰讓他是我的親生兒子呢?我也就認了,反正他們結婚後,蓓蓓還是我的‘貼身’秘書,呵呵……”他老婆在一旁杵了他一下,嗔道:“你扒灰還有理了?也不害臊!”安局長據理力爭:“你跟兒子在一起都不害臊,我害什麼臊?”當晚,我和安局長兩家如約相聚在一個房間裡,我和繼宗對付婆媳倆,安局父子和媛媛玩在了一起……
結束後,我到大廳觀望,發現有幾家就在大廳裡玩了起來,倒也方便,可以隨意換,盡情地摘花采。表演瑜伽的父女和會柔術的母子如蛇般糾纏在一起,享受愛的同時也在展示著自己身體的柔韌度,似在同臺競技。唱情歌的兄妹和跳拉丁舞的丈母孃及女婿兩家也在換取樂,丈母孃在教哥哥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