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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景,但竟能略知一二,唯盼你早凱旋而歸。

照念遲所託,近來公主及秦|王皆未有異常,但只家兄近來神思不定,言稱要去寺廟修道云云。望你心安,不必擔憂千里之外。

即將入秋,京城裡落葉颯颯,不知北疆是否飄雪?只望你添衣,珍重。

已經十六天了。許知愚喃喃道:“北疆,應該開始血戰了吧……”許知愚將信摺好放進竹筒裡,只一會兒便會有人前來取信了。

暮靄沉沉,他買了幾個包子往回走。

許家門口,竟列了兩列官兵。

許知愚閃身躲到樹後面,探頭望去。

官兵皆安安靜靜站著,沒人發現他。許家院子裡卻吵吵嚷嚷,一片混亂。

許知愚耐著子在外面等。

畢竟,他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直接衝進去有百害而無一利。

過了片刻,一群人齊齊圍成圈擠出門來。

有兩個人上前,將圈中心的人押出來。

是許知蕭。

許知愚的內心驟然一縮,許知蕭很顯然剛被打了一頓,嘴角還滲著血。

他就那樣被押著跪在地上,車裡有人道:“許知蕭,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是你不識時務,可怪不了我。”許知蕭著氣,一句話都說不出。車內堪堪起簾子吩咐道:“帶回去,好生招待著。”簾內那張臉,雖然他只見過一面,但如周蓮一樣,這一生都將叫他難以忘懷。

那是當今的秦|王殿下,周蓮的親皇兄,周謙。

許知愚魂不守舍地走回家去,院子裡已經一片狼藉。

#七月廿四,聖上下旨,親自提許知蕭為公主的駙馬,遵從禮制和許知蕭父親的喪期,婚期定為八月初八。

周謙手中卷著書,問道:“怎麼樣了?”來人匍匐在地上道:“殿下,已經整整兩個夜了,他……還是不吃。”周謙一把將書扔到他面前。

“可以啊,有膽量在我秦|王府上絕食,許知蕭你還真是本事!”周謙冷笑道,“走,帶本王過去。”許知蕭被軟在秦|王府上,自從來了以後,一句話都不說,一口飯都不吃。偶爾喝點水,大多時間都俯在案上睡覺。

負責看守的傭人如是說。

周謙氣的說不出話,心道:“真是好骨氣!用在我身上,就覺得我治不了你?”兩不見,許知蕭整個人變得他都快認不出了。

雖說他每天都昏昏沉沉在睡覺,實際是避免消耗力和體力。可即便如此,每天只出不進,遲早都要餓死在這裡。

周謙罵道:“你們這些做下人的,平都是怎麼招待貴客的?”裡外十幾個傭人齊齊跪下,大氣都不敢出一絲。

一個傭人端來飯碗,道:“這是今中午送來的膳食,許,許公子沒有用過。”周謙一揮手,將放滿飯食的臺子打翻,米粒和菜湯灑了一地。

許知蕭蒼白的薄微微勾起,他輕蔑地笑,低聲道:“殿下不必在我面前做戲。”周謙走到他面前道:“許知蕭,你今後是我秦|王府的人,我們家上上下下不會虧待你一分一毫,你做了公主的駙馬,此生便有了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還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有什麼不滿意的?”許知蕭不答。

僵持了一會兒,周謙轉而道:“哦,我記得你弟弟和你娘還在那個家住著吧?”許知蕭猛地抬起頭,狠狠地盯住他。

“你不用這樣看我。”周謙慢條斯理道,“你要絕食還是尋死,我不會攔你,但我若想要做什麼,你也一樣攔不住我。我提醒你一句,你別忘了,我是幹哪行的。”周謙整頓軍隊素來以殘暴和嚴謹著稱,甚至有人傳言,他的師父是前朝刑部的尚書,否則他哪來幾百種折磨人的法子?

許知蕭道:“你想怎樣?”

“說罷,你要怎樣才不會尋死?”毫無猶豫地,許知蕭道:“你給我紙筆,我要給我弟弟寫封信,而且你們不得私自拆信。除此之外,他若來找我,你們不得拒絕。”就這麼簡單?周謙腦中飛快思索了一下,確定他沒什麼陰謀。

“你早說不就行麼?為何還要絕食?”周謙冷道。

許知蕭竟然笑一笑:“我還不是怕殿下不允麼。”周謙命人找來了足夠的紙筆,又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他一開始還有懷疑,但後來通報的傭人稱,許知蕭最近都好好吃飯,按時睡覺。

他這才放下心來。

按理說,給他弟弟看封信又能怎樣?許知愚不過一介普普通通的醫師,無權無勢,還不至於從秦|王府上把他搶回去。

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費周章地鬧騰這麼兩天呢?

周謙百思不得其解,所幸不再思索了。

畢竟,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周謙答應了許知蕭的要求後,許知蕭共寫了五封信,防止周謙派人私自拆信,他寫的每封信都有不同的信息。

而只有五封信一起看時,才能看出門道來。

不知不覺,已經八月初三了。

許知愚應邀前來,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包。

“哥,你確定真的要這樣做嗎?”許知愚俯在他耳邊問道。

許知蕭點點頭:“我在信裡寫的很明白了,你懂我意思吧?”防止隔牆有耳,許知愚在紙上寫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