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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這話可不能亂說!”許知愚被堵得半天不過氣,他“嗚嗚”兩聲,許爹終於鬆開手。
“爹,你現在越來越疑神疑鬼了。那人能有什麼事?不知道是誰家的少爺,前些天剛跟人打了架……”
“你這小子真是,”許爹被氣的說不出話,“那是二皇子周徑,當今的晉王!”晉王?許知愚愣住了。
半響他才意識到,那個人,哪是什麼少爺啊!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皇子!
難怪他寫周念遲時他覺得那樣耳,難怪他那樣器宇不凡,難怪他那麼嬌貴,身上卻會有傷……
許知愚一陣暈眩:“爹,他為、為什麼要來咱們的藥館?”
“殿下的意思咱們怎麼能猜?”許爹壓著嗓子道。他本來同周徑約好今下午來,卻沒料到對方提前來了,打他個措手不及。
傳言這二皇子情古怪得很,萬一許知愚在他面前說錯話了、做錯了什麼……
許爹打了個寒噤,不敢往下想了。
“爹,他明還要來,怎麼辦?”許知愚有些膽怯道。
怎麼辦?晉王再怎麼厲害,也不能無無據地把許知愚怎麼著吧?畢竟傳聞只說他古怪,不喜跟人來往,沒說他不講理啊……
許爹心一橫道:“知愚啊,我看這晉王對你還和藹的……恰好爹明有些事請要辦,你就好好招待殿下……”許知愚:“……”他內心咆哮:你是怎麼覺得他和藹的?!
作者有話要說:加油:)☆、約會時雨眠最近總做夢。夢的場景千篇一律,無一不是多年前那個秋天,她跟許知蕭初次遇見的時間。
秋風習習,葉子嘩嘩地搖曳,朵朵桂花翻飛似雪。
她正出神地看著那個俊朗的陌生的側顏,猝不及防,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誇張的大喊:“阿姐!你看什麼呢?”耳邊突然安靜下來。
一時間,山崩地裂。屋裡的人有些驚訝地看過來。
世界,從朦朧的,混沌的,變得清晰、分明……白花花一片,是時雨眠腦中最後的景象。
她艱難地轉身,對上一雙湖水似的眸子,許知愚正不懷好意地盯住她。
時雨眠下意識地又回頭望去——只見屋裡那人,嘴角似揚非揚,眉梢眼角卻全是笑意,隔著遙遠的距離,正定定地看著她。
她突然驚醒,猛地坐起來。
遠方山脈綿綿,霧靄晦暗層層,偶爾聽得幾聲雞鳴。
天亮了。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許知愚眼看著許爹收整好了行裝,心中叫苦不迭。
“爹,你能不走嗎?”他懇求道。
許爹摸摸他的頭,難得溫和道:“知愚啊,爹不是非要走,是今天爹真的有點事情。林叔叔已經到豫州了,爹得去接應他。”許知愚千萬個不願意跟周徑獨處,許爹又道:“知愚,記好爹昨天教你的,該做的該說的,萬不可怠慢了。”許知愚不情願地點點頭,送許爹離開了。
心裡有了事兒,許知愚一上午都心不在焉。還好今天沒有很多病人,沒有耽擱了什麼。
中午隨便扒了兩口飯,許知愚忽然覺得,這樣的等待簡直就是在折磨人。
他有點煩躁,後悔沒跟周徑約一個具體的時間。
正想著,門“吱呀”一聲開了,許知愚一個靈站起來。
“哎呦,許老二呀,快幫姨娘看看,我這疼得呀……”來者錘著匍匐進來,大嗓門兒極富穿透力。
他鬆了口氣,道:“沒事啊姨娘,你這是老病了,還按以前的藥量來吧。”他轉身包了些外敷的膏藥,正要叮囑些事情,忽然看到周徑已進了屋內,正轉身輕輕關上了門。
不同於昨天那身素長袍,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衣,際有刺繡的龍紋。束起的長髮讓他整個人更加利落。
不得不說,黑非常襯托他的身型和氣質,許知愚也一時被他的氣場震住了。
姨娘注意到他的目光,也轉身去看。她立馬驚歎道:“哎呦呦,這是誰家的公子啊?生的這麼俊。”許知愚臉一白,想要去拉住她。
不料周徑只是輕輕笑了。
姨娘歡喜得很,拉著他的手問個不停。無論家門還是婚約,周徑有問必答,編的叫人信以為真,其樂融融得讓許知愚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末了,姨娘終於道:“可惜已經有心上人了,不然就把我的外甥女許給你。”姨娘遺憾地走了,許知愚眼看門一關,立刻半跪下來。
他回憶起父親昨晚教他的對話,垂著眼行禮道:“晉王殿下,草民昨天對您多有不敬,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周徑不答話,許知愚心裡有點發。
只聽一陣悉簌的摩擦聲,許知愚悄悄抬眼看。
身份尊貴的晉王殿下,正半跪在他的面前。
許知愚愣住了。習習微風從窗口拂過,起周徑垂在額前的發。
大小店鋪正是生意時候,幾條長街都一樣的繁華,門外有嘈雜的叫賣聲。
“你為我治病,還不收我的錢,應當是我你才是。”周徑的聲音近在咫尺,“怎麼你倒先給我行起大禮了?你若執意如此,那我也只能這樣回敬你。”他哈哈一笑道:“咱們扯平了。”許知愚被一把扶了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千算萬算,他爹絕對料不到周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