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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不簡單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喬若谷。
我輕輕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槍。這是喬若谷的手槍,槍沒有上膛,但我還是把槍口指著趙紅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內褲,修長的美腿上一點瑕疵都沒有。
“不要穿衣服。”我輕聲道。
“什麼?”趙紅玉有些意外,她臉上未褪的紅、凌亂的秀髮、斷斷續續的嬌甚至比媾前更具誘惑力。
“沒聽清楚嗎?好,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穿上衣服。”我很溫柔地笑著,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從擺佈。
“難道你還沒看夠?”趙紅玉沒有笑,沒有人喜歡被黑的槍口對著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會嚇得頭皮發麻。
“你如此銷魂,我當然百看不厭。不過,我現在不讓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我很耐心地向趙紅玉解釋。對女人,我一向很溫柔,何況半小時前我剛在趙紅玉的眼裡出濃烈的華。按理說,我應該更憐惜眼前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趙紅玉口氣有點冷,她的眼睛沒有看我,只注視著我手中的槍。
“我想知道喬若谷有沒有生命危險?他還會不會醒過來?醒過後會不會變成痴呆?”我聳聳肩,胡亂揚了揚手槍。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種特殊的藥,沒有多餘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時間裡喪失本的功效,並不損害身體,更不會破壞記憶。兩個小時後,藥效開始減弱,三個小時後,藥效就消失了。現在他在睡覺只是因為身體疲倦。”趙紅玉有意無意地扭動軟。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開槍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擔心我這個笨蛋不小心讓手槍走火。
“好厲害的藥。”我發出驚歎。
“可惜,對你沒有作用。”趙紅玉瞪著我,眼裡充滿疑惑。
“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聳聳肩,又揚了揚手槍。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東西放下?”趙紅玉突然大叫。
“說實話,不能。”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趙紅玉冷笑一聲。
“你連中紀委的證人都敢殺,連中紀委的人都敢下藥,我還能當你是可愛的小花貓?不過,與其說我怕你,不如說我怕何書記。”手槍在我手中越握越緊,我的食指伸進了扳機。
“你很聰明。”趙紅玉的眼珠子在轉,從她狹長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別給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書記的人。”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麼樣?”趙紅玉問。
“本來我今天晚上要見何書記的,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你打電話給何書記,就說我想跟他談談。”
“他不會跟你談,你與喬若谷的通話都被竊聽,現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裡去。”趙紅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屍體,出厭惡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難道我像死人?”我吃驚地看著趙紅玉。
“像極了。”趙紅玉冷笑一聲。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我告訴你,你就算不死也會坐牢。”
“坐牢?為什麼?”
“因為朱九同已死,殺死他的是你手裡這把槍。如今這把槍上全是你的指紋,加上我指證你。嘿嘿,人證、物證俱在,就是不死也會判一個無期徒刑。”
“你恨我?”
“當然。”
“我們曾經做過愛,一夫百恩……”
“你閉嘴,你這是強姦。”
“你說你喜歡被強姦,所以我滿足你。你現在反咬我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是笨蛋。呵呵,我現在就把手槍的指紋全擦掉,呵呵……”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聰明,而是我太笨了,我真後悔告訴你。”趙紅玉長長嘆了一口氣,那樣子真像懊悔極了。
“你其實不願意看到我死對不對?”我笑問。
“哼。”趙紅玉脹紅著臉,她眼裡有一絲狡黠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訴我對不對?”我深情款款地看著趙紅玉。
“哼。”這次趙紅玉連狹長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霧氣,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聽你的話,趕緊把槍放下,拿巾之類的東西擦拭手槍抹掉指紋,那麼你就有機可乘了,對不對?”我向趙紅玉猛眨眼。
趙紅玉的臉頓時大變,她呼變得急促,拔的房隨著口起伏而晃動不已。她真是一個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為縱然我放下手槍,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對手。嗯,桌子離你最近,如果我僥倖猜中的話,桌子下一定有古怪。”我笑嘻嘻向趙紅玉拋媚眼。
趙紅玉卻沒有把媚眼拋回給我,她的眼神比眼鏡蛇還可怕。如果眼光能殺人,我早已死翹翹。
我單手舉起手槍,槍口對準趙紅玉,另外一隻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一下,我就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是帶柄的鐵傢伙。
“噢,mygod!紅玉同志,你真的把我當成萬惡的敵人來消滅?”我吃驚地看看趙紅玉,又吃驚地看著從桌子下出的一把手槍。
趙紅玉無奈地咬著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突然,一個悉聲音從包廂外傳來:“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對手。”我大吃一驚:“何書記?”
“不錯,是我。哎,我應該早點過來的,讓小玉受委屈了。來,快把衣服穿上,彆著涼。”何書記走進包廂,他慈祥的臉上充滿父親般的關愛。在別人的眼裡趙紅玉就像他的女兒。
趙紅玉看了我一眼,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像一隻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著躺在地上猶自睡的喬若谷,我長嘆了一口氣。包廂外人影幢幢、殺氣騰騰,顯然跟隨何書記而來的人不在少數,我絕望地把兩把手槍放在桌上。
“何書記,真巧。”我假裝很鎮定的樣子。
“是巧,連你也認識中紀委的人。聽說你要把錄影帶給中紀委的人。嗯,我也對錄影帶興趣,所以就過來看看。”何書記笑眯眯地看著我,可我覺得他的目光藏有鋒利的刀子。
“說來更巧了,我與這個中紀委的人有點關聯。他是我表妹同學的哥哥,我妹妹很喜歡他,我也喜歡他,所以我們是朋友。”我也向何書記投以笑容。當然,我的笑容裡沒有刀子。
“有時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何書記依然笑容可掬,他揮了揮手,身後馬上閃出三個身穿黑衣的壯男子。這些男子動作迅速、步履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還把桌上的兩把手槍都拿走。就連朱九同的屍體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朱九同這個人從來不曾來過。
“也許朋友多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我還是希望與何書記個朋友。”我向何書記釋放出友好的訊號,或許是乞憐的訊號。
站在什麼山頭唱什麼樣的歌。此時此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已和喬若谷的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比命更重要了。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