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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左手也能擊?”郎謙直勾勾地盯著何芙手中的槍。
“你可以試試看。”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試就一定沒有機會,試一下也許還有機會。”郎謙說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騰空而起的時候,我真擔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我的擔心成了多餘,這一槍很準,擊中郎謙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槍響後何芙居然關心地摟緊小君。
看著何芙蒼白的俏臉,我鼻子一酸,眼淚馬上了出來。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嗎?”小君在何芙的懷裡嚷嚷。
“嗯。”
“那這個人死了嗎?”
“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小君發現何芙的傷勢。
“沒事,等姐姐打個電話。中翰,把小君帶進房間,一會就有人來。今天開槍了,你們都必須做筆錄。”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護車?”我擦了擦淚水,關切地問道。
“不用,我們的人會安排。”何芙溫柔一笑。
“好。”我點了點頭,拉著小君向另一間房間走去。自始至終,小君都沒有見到郎謙被擊中的慘狀,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無法動彈。我不敢告訴小君,就是怕她擔心,可是剛關上門,小君就緊緊抱著我,我清楚覺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們回家吧。”小君呢喃著。
“嗯,等哥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就回家。你先在房間裡待著,何芙姐姐受了傷,哥去照顧她。”我輕輕拍著小君的背脊,鼻子聞到幽幽的暗香。這縷幽香如同鎮痛劑,我右臂的疼痛頓時立減。
“嗯。”小君用力點了點頭。
地毯是紅白相間的,白是白、紅是橘紅。從何芙袖子裡出的鮮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紅了,讓橘紅變得更加鮮豔,唯獨她的臉愈來愈蒼白。
我瞪著何芙的傷口發呆,因為我只有一隻手能動,無法幫何芙包紮止血。
“來,喝點水。”我給何芙倒了一杯溫水。
“謝謝。”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雙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氣,我謝你都來不及了。我現在該怎麼幫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喬應該快到了,嗯。”何芙輕輕地呻一聲,看來一定很痛,我心裡難過死了!上帝,這個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來這輩子我欠你的是還不清了。”我嘆息。
“說什麼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這是我的職責,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再說上次撞了你,這次算是冥冥之中註定的補償。”何芙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你們不是無神論者嗎?”我笑道。
“無神論是一回事,命運是一回事,怎能混為一談?”何芙微慍。
“好了,別說話。要不你再喝點水?”我趕緊把話題扯開。
“不喝了。”何芙了一口氣,悄悄閉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細端詳何芙。她的鼻尖有點圓,是缺陷嗎?不,很可愛。她的眉有點濃,據說眉濃的女人,陰也特別濃密。我不清楚這種傳言的真偽,除非能親自驗證一下,否則我不大相信。哎,都這個時候了,我居然還在想這些齷齪的事。
果然,幾分鐘之後,喬若谷帶著四男一女衝進來。他只掃視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邊,一邊示意身邊的人為何芙包紮,一邊溫柔地埋怨道:“以後可不許單獨行動。”
“知道了。”何芙淡淡一笑。
“撐得住嗎?”喬若谷又問。
“能。”何芙點了點頭。
“嗯。”喬若谷站起來,向身邊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吩咐道:“立即通知專機,你們馬上先回總部。”
“是,喬組長。”年輕人應了一聲,馬上撥打電話。
“老喬,你不走?”何芙小聲問。
“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總部後總政醫院的救護車會在機場接你。”喬若谷向何芙出溫柔的微笑。我心裡“咯登”一下,隱約看出喬若谷的眼神裡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關愛。
“不用小題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說道。她對喬若谷溫言的關心,反應似乎有點冷淡。
“不是小題大做,你傷得不輕。”喬若谷看了看何芙的傷口,輕嘆一聲。
“中翰的手也傷了,你去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嗎?來,給我看看。”喬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點變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隨即道:“無礙,只是脫臼,我幫你接上。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好。”手沒斷!我興奮極了,很配合地咬緊牙關。
“別緊張,很簡單的傷,一下就好。”喬若谷一邊安我,一邊輕搖我的手臂。
說話間,只聽到“咯嚓”一聲,一股劇烈的疼痛閃電般襲擊我全身。只是這股劇烈的疼痛來得快、去得更快,幾秒過後,我右手臂的疼痛漸漸消失,只剩下痠麻。
我揮動一下手臂,發覺已能運動自如。
“謝謝喬哥,真想不到喬哥身手不凡。”我大讚。
“不用謝,這些都是簡單的自救知識。小芙要是沒受傷,她也會這兩下的。”
“呵呵……”
“喬組長,專機已經準備好,請指示。”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走過來。
“把這具屍體用屍袋裝好,一起運回首都。你們先走,這裡的筆錄由我來做。你們要好好照顧何副組長,知道嗎?”喬若谷叮囑著。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何芙不僅是中紀委的人,還是一個不小的官。
“知道了。”高大的年輕人大聲道。
“嗯,走吧。”喬若谷擺了擺手,一行人行動捷地離開總統套房,甚至連地毯上的血跡也清理得乾乾淨淨,我不暗暗佩服。
喬若谷走到窗口,拉開厚重的窗簾,透過明淨的玻璃注視樓下的一舉一動。我也來到他身邊,從三十六樓的窗口往下看,樓底下的人如同螞蟻,就是兩輛黑的大車,看起來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這些人不是螞蟻,他們是一群維護正義的執法者。
“小君的筆錄就不做了,你的話我也隨便問問。”等兩輛黑大車駛離酒店,喬若谷指了指沙發,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一切聽從喬哥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