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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翰,你還是下來吧。”葛玲玲對我笑了笑,然後向著我身後繃起了臉:“大維,別這樣,快把槍放下來。我和他做都做了,你開槍也沒用。”
“開槍?呵呵,玲玲姐越來越有趣了,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覺到杜經理在我身後。哈哈,很刺。”我失聲大笑,覺葛玲玲真的帶勁。
一聲低沉的乾咳傳來,緊接著我聽到一道男人冰冷的聲音:“玲玲,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兔崽子?”肥胖的杜大維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更令人恐懼的是,他的雙手端著一把雙管獵槍,黑漆漆的槍口此時正離我腦袋不足十公分。我絕對相信,只要杜大維一不小心,我的腦袋一定被轟了個稀巴爛。望著兩黑黝黝的槍管,我雙膝發軟,整個身體撲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這次真的死翹翹了。
意想不到的發展來了。葛玲玲一邊抱著我,一邊瞪著杜大維,大聲怒吼:“叫你把槍放下你聽到沒有?你自己也說過,寧願我給他上,也不願意我被朱九同糟蹋,沒有他,說不定我現在已經躺在朱九同的上了。你看看你,真是一個孬樣,有本事你拿槍指著朱九同呀!你這頭死肥豬,再不把槍放下來,我明天就和你離婚。”雖然我被嚇傻了,但我聽出葛玲玲的嘴裡的“他”無疑就是我。呵呵,好凶悍的婆娘!這個時候,她居然反罵杜大維,毫不留情地罵,而杜大維也不敢放一個,真是黑白顛倒、惡人有理了。我馬上鬆了口氣,也意識到這裡面有很大的隱情。
“叮咚……”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門鈴聲,葛玲玲大聲呵斥:“站著幹嘛?去開門。”
“這小子不起來,我怎麼開?”杜大維的聲音低了很多。
葛玲玲擰了一下我的手臂,柔聲對我說:“還不快起來?”我馬上觸電似的跳起,眼睛都不敢看杜大維,背對著他慌慌張張穿起褲子。
唉!
手抖得厲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兩次,好不容易把褲子穿好了,我才看見杜大維向大門走去,沙發邊的茶几上赫然放著一把恐怖的雙管獵槍。
我還沉浸在極度驚嚇中。大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我只聽見一聲大喝:“李中翰來了沒有?”杜大維木然地點點頭。
我抬頭一看,來人竟然是羅畢。羅畢這時也看到我了,他大笑兩聲快速向我走來,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讓你去酒店找我,你怎麼沒來?打你電話又關機,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準備了好幾個大美女給你,你卻沒出現,美女們可都生氣了喔!哈哈……”我一聽心裡樂開了花,羅畢的品味不俗,他說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開眼笑,突然一道冷芒來,那是葛玲玲凌厲的眼神,我趕緊板起臉:“羅總開玩笑了。”羅畢步寬腳急,兩三步就到了我面前,張開著雙臂,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動地說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這……”我惑不解,正要向羅畢問個明白,這時門外又走進了一個人,一個很美的女人,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頓時驚得七暈八素,還沒有反應過來,楚蕙就邁開貓步慢慢走來,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唉!這麼多人看著,也沒人上前去扶她一把。
楚蕙雙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向羅畢小聲撒嬌:“寶貝,你跑那麼快做什麼?連車鑰匙都沒拔,丟三落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寶貝嗎?麻死了。”羅畢大窘,臉上訕訕無光。
我剛想笑,楚蕙眼波一轉,轉到了我的身上,絛紫的嘴輕輕開啟,磁又帶沙啞的聲音如一條無聲的繩索,悄悄地勒緊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嗎?”羅畢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杓,大聲道:“我說錯話!中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見我發愣,羅畢笑道:“中翰,你也許不明白,我可是經歷了生死兩重關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小蕙就給那朱老狗霸佔了。孃的,我羅畢差點就沒臉在kt裡混了。”
“哦?”我一聽,更疑惑了,心想,難道羅畢並不知道楚蕙已經被朱九同侮辱?
難道楚蕙是瞞著羅畢去求朱九同?
想到這,我大意外,連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那意思一定是要我別揭穿,我心中暗慨萬千,慨女人的偉大,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犧牲自己的體、忍辱負重。楚蕙如此,格火爆的葛玲玲也如此。
羅畢沒有發現我與楚蕙遞眼,他摟著我的肩膀搖頭嘆氣:“中翰老弟一定不知道其中緣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你,反正我也不當老弟是外人。而且今天以後,老哥哥和我家小蕙的命運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聽羅總的意思,是不是昨晚的期貨大賺特賺了?”我笑問。
“賺是賺了不少,但還是遠遠不夠還朱老狗的債。哎,來,中翰老弟請坐下來,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訴你。”羅畢把我拉到沙發邊坐下,一臉誠懇地看著我。
他人高馬大、氣宇軒昂,但卻在我面前滿臉陪笑,讓我看著都覺得很不適應。
我坐在沙發上,豎起耳朵。想聽聽這裡面到底有多少隱情,有多少是真話、有多少是假話。
老實說,我對他們懷有深深的戒備,特別是杜大維,他一直瞪著我,茶几上那把獵槍也在瞪著我。儘管在與羅畢說話,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大維身上,偶爾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來很平靜、很淑女地坐在沙發一旁,翹著優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楚蕙。剛才我與楚蕙遞眼,八成被她發現了,唉!我頭大了。
羅畢靠在沙發上,長嘆一聲,娓娓地道來:“三個月前,我與大維炒期貨,也不知道哪神經出錯,誤信那個金融大鱷索羅斯的話,全力吃進了原油的升盤。結果油價一路飆升,我們一敗再敗,把家底都賠光了。”頓了頓,羅畢接著說:“本來賠光家底就算了,但朱九同這老東西卻引誘我繼續跟進,我和大維受不了誘惑也想翻本,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資權限。結果被朱老狗強行平倉,不但不能翻本還欠了公司兩億,大維也欠了兩億,我們加起來一共欠了公司四億港幣。哎!好慘。”
“嗯,確實很慘,後來呢?”我問。
“後來?後來……”羅畢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憤懣之情溢於言表:“後來,朱老狗給我和大維開出了條件,第一條是在股東大會上否決張思勤選舉下一任公司總裁的動議,第二條就是把我們手中公司的股票出來,第三條,他孃的,這狗東西居然要我家小蕙和玲玲陪他睡一年。他孃的,差點害我做烏龜王八了。”
“你答應了?”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
“我當然不答應,但不答應的話,朱老狗就要報警。你知道如果報警,我就無法立足金融界了。”羅畢說到這裡,顯得垂頭喪氣,他搖了搖頭,看了看一臉幽怨的楚蕙,繼續說:“我本來不想答應,大維也不會答應。玲玲就不用說了,她說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小蕙卻想答應,我家小蕙人好,她怕我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