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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我們談寶藏。”一說到寶藏,張思勤滿臉興奮。剛才的不安一掃而光,錢財真是誘惑人啊,我暗歎。
“我想過了,首先,那寶藏是什麼、有多少,都是未知數。萬一只是道聽途說,我們白忙無所謂,讓人家笑話就糗大了。既然張董有信心,我看不如這樣,張董拿三十億出來,寶藏由張董全權負責發掘。所有的寶物我們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考慮了半天,再加上這幾天的醞釀,我拋出一個穩賺不賠的建議。
“這……中翰,獅子大開口了吧?什麼都沒動就先撈三十億?”張思勤笑道。我不以為然淡淡問道:“請問張董,你對寶藏有信心嗎?信心是多少?”張思勤眉一挑說:“有信心,充滿信心。”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報。要不然這樣,你把寶藏的秘密與具體埋藏的地點告訴我,我負責發掘,得到的寶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我假裝再拋出另外一個建議。按照一般人的邏輯推理,第二個建議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議,我偏偏想要他答應第一個建議。
果然老巨滑的張思勤中計,他沒想到一個二十六、七歲的愣頭小子會有這麼多心機。聽我一說第二個建議,他馬上搖頭:“這個不好……我有個提議。”
“請直說。”我笑眯眯道。
“我給你十五億,寶藏的發掘由我來做,得到的東西我們一人一半。”張思勤估量一下別墅的價值與前期的叫價,給出一個折半的價隔。
我連連搖頭,雙掌直搖還了一個價:“二十五億。”張思勤想了想說:“二十億。”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沉默後,我故意出貪婪之:“成。”
“我們擬一份秘密合約,雖然這份合約不受法律保護,國家也不允許私自開採寶藏,但我願意賭一把。這次挖掘是秘密進行,我的人手絕對可靠。如果走漏消息,國家把這批寶藏沒收了,你要還我二十億。”老巨滑的張思勤在我沉默的時間裡,又想到一個圈套。
“嘿嘿,張董也太會打細算了。萬一挖掘後,張董發現這批寶藏本不值得投資,於是自己舉報自己;我的山莊被你挖了個稀爛,這損失我找誰賠?算了算了,這事免談。”我站起來,做出一拍兩散的姿態。
張思勤忙勸:“等等,李總裁別急,事情好商量嘛。”
“不用再多費口舌,我的龍脈之地本來就不想胡翻亂挖,只是看在張董信心滿滿的分上也跟著賭上一把。若我把碧雲山莊賣給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億,現在我只拿二十億,這等於我也拿十億去賭。如果張董還要加這麼多條件,那就算了。”我很生氣。
張思勤一計不成再來一計,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我一聽,頓時又驚又怒。盯著張思勤的眼睛,我惡狠狠問:“你威脅我?”張思勤眼珠亂轉,隨即哈哈大笑:“威脅不敢當。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愛,她長大了總要嫁人,嫁人總要準備嫁妝吧?身上錢多一點總不是壞事。”
“嘿嘿,這你不用心。小君的嫁妝我已替她準備好,張董還是心亭男吧。”我冷笑,這番針鋒相對的話說出來,我心裡有一絲後悔,這等於公開與張思勤攤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動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寶貝兒子。只是這般逞強太沖動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於危險的境地。不過話已說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從今以後要更加倍提防。
張思勤臉凝重,相信我的話擊中他的痛處。他很愛張亭男,做父親的都溺愛自己的兒子,知道張亭男被小君傾倒,張思勤做夢都想把小君當做禮物送張亭男。小君純潔、漂亮、可愛……如果能做他的兒媳婦,那將是無上的榮耀。
可惜這榮耀只屬於我,我當然拒絕完成張思勤父子的美夢。伯頓酒店中餐廳的服務生曾經透,那天晚上,張思勤的寶貝兒子張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價格昂貴的好酒。我無法確定張亭男發脾氣的原因,但我隱隱覺與小君有關。
“我多慮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簽訂秘密合約,給你二十億。反正我將身家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來,否則沒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寶藏。只要把寶藏挖出來,中翰你就是想買一百個碧雲山莊也不成問題。”見我不是省油的燈,張思勤臉又變,變得和善可親。我暗歎江湖險惡,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挾,如果沒有點狠勁,恐怕遲早會被人生活剝。
我淡淡道:“你決定的不算,我決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們是不是跟寶藏有緣了。”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張思勤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明天聯繫你,今天我就去籌錢。”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大雨。
果然張思勤前腳剛走,天空突然狂風大作,不一會兒,就下起傾盆大雨,陰霾的天氣令人壓抑,郭泳嫻的分析更是令人膽顫心驚。
“能監視你,就說明他在公司裡有安眼線。”郭泳嫻將我和張思勤的對話錄音聽了三遍。換成別的女人一定會驚慌失措,郭泳嫻卻很平靜,我高興自己沒有看走眼,她是堅強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們都是溫室裡的花朵,一點都不堅強。
“我也是這麼想。”我微笑著朝郭泳嫻看去,緊窄的深制服長褲把她的美包裹得異常誘人,真難以想象這位女人可以勝任我的姐姐、長輩、情人、管家、知已、智囊等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線,在政府那邊也有。”郭泳嫻站起來,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保溫壺。我知道我又要喝藥了,我比病患更準時吃藥。
“是的。”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溫壺和張思勤一樣令人厭惡。
“短時間要查出誰是他的親信很難,而且沒意義,因為明天就是攤牌的子。”郭泳嫻說話語氣很沉重,但她仍然穩穩地將藥湯倒出來,一丁點都沒有濺出。我眼睛一亮,心裡突然充滿信心,郭泳嫻不慌亂就代表她對我有信心。攤牌是決戰,就是你死我活的決戰。
“明天確實是決定一切的子。”我沒等郭泳嫻來勸,捧起藥碗咕嘟兩口把藥湯喝個光,沒有一滴出來,我第一次覺藥湯的味道很不錯。
“可你還沒做好準備。”郭泳嫻並沒有因為我主動喝完藥而到開心。
“我覺得發財的機會到了。”出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緒傳染給郭泳嫻。我們互相支持、互相鼓勵,這才是標準的好夫。
郭泳嫻瞪了我一眼:“他就這樣先給你二十億?我不相信。”
“我也覺得很誇張,一開始我只想漫天叫價,想把張思勤嚇跑。可沒想到他不僅沒跑,還答應了。”
“或許真有富可敵國的寶藏。”郭泳嫻眼裡異彩紛呈。女人都這樣,一想到黃金珠寶就眼睛發光。
我故意冷卻她的狂熱:“只是零星文物或許國家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真有富可敵國的寶藏,我們反而一都碰不到。國家法律嚴明,上寧市政府無論於公於私都不會網開一面。寶藏畢竟是跟真金白銀同等的東西,私人收藏絕對沒機會。”郭泳嫻問:“如果寶藏的規模很小呢?”我沉了一會兒,分析道:“那問題來了,規模小到什麼程度?張思勤預先給我二十億,如果找到寶藏還必須與我平分,這意味著寶藏的規模至少要達到四十億。”郭泳嫻睜大眼珠子:“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