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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刺幾十下,脊椎頓時發麻,一股熱而出,把葛玲玲噴得呻不斷。我掰開葛玲玲的粉玉腿,慢慢地出大出一團濃白的糊漿:“杜經理,你看清楚了,這可是如假包換的……噢,給這個蕩婦這麼多,怪可惜的。”杜大維不知是噁心還是羞愧,他擺了擺手,樣子落寞悲涼:“走吧、走吧,快點離開這裡。”這時間還不是很晚,紅法拉利卻在車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幾次都差點撞車。阿彌陀佛,我還不想死。

葛玲玲將紅髮夾摘下,猛摔在車前玻璃窗上:“想怎麼個死法,你說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夠了。”葛玲玲一個急轉彎,連剎車都沒踩就急轉彎,這下問題嚴重了。

“玲玲姐,當時是不得已,你別生氣……咦,有車在追我們,會不會是杜大維?”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輛小車像靈似的閃電飛來。

葛玲玲一聽,把車停靠在路邊,惡狠狠地注視著觀後鏡:“他來正好,我一車撞死他,然後大家一起去死。”眨眼間,保時捷帶著悅耳的引擎聲越過法拉利停了下來,楚蕙回頭大叫:“你開這麼快做什麼?害我追半天。”我跟著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車子真拉風。”葛玲玲見是楚蕙,不敢馬上發作,悻悻地看著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車,來到保時捷旁左看右看,眼睛裡全是嫉妒:“楚蕙,這車是誰的?”楚蕙看著我,用軟得像棉花似的聲音說:“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給我的生禮物。”我一聽,嚇得快步閃到路邊,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你們慢聊,我自己搭車回去。”

“李中翰……”葛玲玲尖厲的聲音劃破整個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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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還沒休息嗎?吃點水果吧。”一回到家,我就看見姨媽擺著一個不像坐也不像臥的姿勢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也許沒料到我會回來,姨媽大吃一驚,卻無法迴避,因為她走動不方便且穿了一件連女人見了都會臉紅的睡衣,剛想站起來,大概是扯到了傷處,她輕哼一聲,手臂掩擋部,臉紅紅地瞋怪:“怎麼突然回來呢?快拿毯子給我。”家裡的空調正開著,室外秋意漸濃,房內卻溫暖如,就算全身脫光光也不覺得涼。這是為了配合姨媽療傷,我特意叮嚀莊美琪整天都要開空調。她剛接了一通電話,這會兒“恰巧”有事離開,家裡就只有這位驚慌失措、風情人的病患。

姨媽不像病患,她看起來更像一位養尊處優的貴婦正在休憩,只不過休憩的姿勢有點僵,肢體有點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麼?你覺得很冷嗎?又不是沒見過。”我頂了幾句,心情舒暢地把兩個漂亮的水果籃子放在姨媽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籃子裡面有蘋果、香蕉、蓮霧、楊桃,還有姨媽最愛吃的柑橘。

姨媽咬著豐潤的瓣,似怒非怒地盯著我問:“你不是說去小戴家嗎?買這麼多水果做什麼?我不吃。”姨媽最喜歡吃水果,她哪會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頂撞,她心裡很不又不能像平常那樣跳起來打我,鬱悶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過去,故意把眼睛睜得像牛鈴一樣:“哇,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我沒有說誇張,這又是一套楚蕙送給姨媽的睡衣,做工考究,蕾絲滾邊美絕倫。上身幾乎就是一字長袖,如夢似幻非常透明一兩顆無與倫比的大桃把睡衣高高撐起,凸處隱約有著淡褐的凸起。身下那條寬邊薄絲裙既貼且柔,也被一處高高賁起的丘陵撐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潔白。

可惜姨媽很巧妙地疊雙腿,把丘陵掩蓋大半。但我沒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處太多,我從兩條修長而略帶豐腴的渾圓大腿上就可以搜尋到的氣息。雪白的一片終於來顯眼的其他顏,那就是她腳趾頭上十粒嬌豔滴的嫣紅。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媽驚慌失措,我真懷疑她在勾引我。姨媽的橄欖型美臉越來越紅,大波秀髮懶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膚。發現我直勾勾地看著她半的身體,她羞怒加,像一個肢體笨拙的機器人似的,艱難地站起來。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媽半抱半摟在懷裡:“去哪?要上洗手間,還是要洗?”姨媽大窘,眼看身上的光都被我看個光,她索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氣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輕薄我是不是?你真以為我現在拿你沒辦法嗎?”我一愣,也許是怕姨媽怕慣了,她這一發狠,我竟然有些心虛。幸好我腦子飛轉,姨媽是一個只做不說的人。她要是能對付我早就出手了,哪裡用得著恫嚇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顆大橘子,剝掉橘皮跪在姨媽腳邊誠懇道歉:“媽,我沒你想的那樣,你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輕薄你。你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你穿的吧?”姨媽愣了愣,大概是因為我的話有幾分道理,她的狠勁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電話就離開,你正好就回來,是你安排的對不對?”我一點都不否認:“是又怎樣?兒子想跟媽單獨在一起聊天有錯?或者媽覺得我不是親生的而不願意跟我聊天?”

“我……我說不過你。不過你是我兒子,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放一個我都知你想幹什麼,你別狡辯。”姨媽瞪了我一眼,氣沒了,仍然不願意把手從關鍵部位放下來。

我怔怔問:“我真是你兒子,你真是我親媽?”姨媽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媽。”我輕輕撫摸姨媽的大腿,動情道:“我很懷疑,懷疑你就是我親媽。”姨媽忽然嬌軀顫抖,眼中無限溫柔“我……我也想做你親媽,你雖然這不好、那不好,但還算孝順,懂得剝橘子給我吃。那橘子是剝給我的嗎?”我既開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兩半,拿一半扔進嘴裡:“沒有,我打算自己吃。”姨媽大腿可沒受傷,她小腿一彈,給了我一腳:“討厭,滾一邊去。”我笑嘻嘻地用雙手捧著橘子遞過去:“媽,你真漂亮。”姨媽眼角微微上翹,接過橘子,剝一小片放進櫻桃小嘴,嚼了兩下覺不錯,鳳眼更彎。見我一副垂涎的樣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別來哄我。”我柔聲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當然要哄你。”話已出口,姨媽不笑了,她痴痴地看著我,又開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動,迅速制止姨媽恍惚下去,我不可願意再做李靖濤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傷口還痛嗎?”我坐到姨媽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媽一痛清醒過來,發現我的目光直直盯著她高聳的脯,她怒道:“本來沒這麼痛,給你這一氣又痛了。”

“是哪裡痛,給我瞧瞧。”我一手摟住姨媽的軟,一手伸向高聳的脯。姨媽大驚卻無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前的薄薄睡衣,赫然發現心臟上靠近腋窩附近有一指長的小瘀塊,微微紅腫。

“別看,哎喲,嘶……”姨媽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內傷,疼得她眉頭緊皸。

我趕緊勸道:“你別亂動呀,我是你兒子,看一眼你傷在哪裡,你推三阻四的幹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的身體。”

“你……”姨媽又想動腿,但我機靈,全身縮在沙發,她想踢也夠不著。

“這裡呢,這裡有沒有傷到?”我用手按一按高聳的房,一邊柔聲問一邊輕到淡褐的小頭時,我硬了,硬得厲害。

“你……你別啊。”姨媽抬起手臂推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推了幾次,她放棄了。美麗的鳳眼垂下,呆呆地看著我的手指在她的暈上打圈圈。等頭漸漸變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夾住硬翹的頭輕輕一捏,姨媽一聲呻;我再捏,她一臉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勁,用力捏下去,姨媽一聲嬌啼,向我投來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壞笑,雙指改捏為,越越快,轉眼間,姨媽臉上一片紅,兩眼水汪汪。

我衝動的低下頭,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媽的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邊是姨媽急促的氣:“你好大膽……你連我也敢調戲?快停下,我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要不然……”我對姨媽本來就很忌憚,被她這一番警告,我頓時產生退縮的念頭。可突然間,我眼角餘光掃向姨媽的小腹,她不知何時分開雙腿,兩腿間的光禿一下子將我誘惑住。我放棄退縮,血充斥我的大腦,這一片光禿禿的丘陵竟然有強烈的引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姨媽猛搖頭,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內傷,她痛苦地呻

“嚴笛說她是比賽第三名,應該很厲害。我擔心媽還有別的地方有傷,我幫你檢查、檢查。”我不知道這藉口是否恰當,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撫摸姨媽的下體,光潔的丘陵很滑,凹陷處很肥美,像成的蚌蛤。一手指橫在肥美的蚌蛤中間,恰好完全擋蓋住那條死人的縫。

“不要,中翰,你別亂來……”

“都溼了,溼透了。媽,我見過的女人,可我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褲子緊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體,你都會分泌體、都會有快,是嗎?”手指滑動,黏透過薄薄的絲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溫暖有彈。我的手挑進睡衣裡,更直接、更真實受那肥美的誘惑,到處撥的手指如同墜落深淵般被進神秘的世界中,這是一個溫暖得有些炙熱的地方。

“啊。”姨媽用無力的纖手掩嘴,但那一聲銷魂的呻依然清晰地傳進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說八道,把你媽說得這麼蕩你很開心是不是?”

“我沒胡說,我不瞭解女人,但我瞭解女人的身體。媽現在最需要男人,你願意不願意讓我做你的男人?”手指完全進,我笑得很猥瑣,離佔有姨媽僅有一步之遙了,我似乎隨時能得償所願。

“喔……你怎麼如此穢?我是你媽,你跟我說這些話一點都不害臊嗎?”姨媽渾身哆嗦,收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

“當然會,但我喜歡你、愛你。從少年時開始有的幻想終於得以實現,你說他會不會瘋狂?”我很輕易得把姨媽兩條的大腿掰開,手指溫柔動。

“我真應該送你去西北戈壁勞動的。”姨媽閉上眼睛,腦袋軟軟地靠在沙發背上。

“那你就毀了我。因為我的思念和情積聚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我會成為一個破壞者、一個殺人犯,幸好你沒這樣做。”姨媽呻:“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媽。”

“姨媽就姨媽。如果你註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面對姨媽從來沒有過的軟弱,我很平靜。

我注意到姨媽的雙腿不再收攏,而是悄悄分開,下意識地分開。這說明她有覺了,也說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體,在姨媽修長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來我想吻她的房,但我極力避免觸及姨媽受傷的部位。

姨媽睜開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禮:“你已經有很多女人了,為什麼還惦記著我這個老太婆?”我向姨媽眨眨眼,忍不住用舌頭一下她左邊的頭:“誰說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嫻還年輕。你的皮膚像小女孩一樣滑、子跟辛妮一樣。很妙喔,你的下面跟處女一樣緊,媽駐顏有術,永保青。”姨媽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媽經常運動,經常練功的結果……沒你說的這麼玄。喔……中翰,你別戲媽了。媽忍了這麼多年,你可別讓媽丟臉。”我正道:“丟臉?你不說、我不說,你丟臉給我、我丟臉給你,大家扯平不算丟臉。”

“你這嘴皮子怎麼白的說成黑,黑的說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覺得你是一派胡言,狗不通。”姨媽想笑,轉眼又殺氣騰騰,可見她內心極度矛盾。

我捏住兩片滑的花瓣幾下,再次把手指進那充滿力的中:“那你告訴我,現在舒服嗎?要說實話喔。”姨媽迅速搖頭:“不舒服。”我板起臉,手上突然用力動:“你自已就舒服,我幫你就不舒服。這才是一派胡言,狗不通。”姨媽全身都有反應,部左右搖擺,雙腿再次合攏:“啊……你趁我有傷羞辱我!你最好連夜逃命,有多遠逃多遠,否則等我的傷稍微好點,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願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願,了卻心願,就算死也值得。”我站起來,閃電般脫下褲子,一偉岸的傢伙對天睥睨。

姨媽花容失:“你想幹什麼?”我走上前,凝視姨媽的雙眼,很動情、很堅定地說:“我想得到你,我想讓你滿足。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滿足你,因為我是‘青龍’,你是‘白虎’。”說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媽願意不願意,我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