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驚魂奪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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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駭之中,任中傑動也不動的僵在那裡,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剎那,但是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突然,一個溫暖的嬌軀撲進了他的懷裡,絲絲柔發吹拂上了他的面頰,帶著一股淡雅的幽香,渾圓的玉臂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摟的是那樣用力,但那身子卻在瑟瑟發抖,抖的像是秋風中的枯葉!
任中傑憐惜的拍了拍她的柔肩,悲痛的道:“侍芸,你別害怕,有我......”那嬌軀猛地一震,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囁嚅道:“我......我不是侍芸!”
“什麼?”任中傑大吃一驚,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抱著的竟是凌夫人!
那麼,難道說,死的人是......任中傑心念電轉,不能置信的道:“被殺......被殺的人不是你,是侍芸?”凌夫人倒退了兩步,掩面痛哭道:“是的......死的不是我......刺客本來是要殺我的......老天爺,為什麼死的不是我......為什麼......奪走了這樣一個好女孩的生命?”她傷心絕地揮舞著雙手,僅著肚兜的上身搖搖晃晃的打著轉,高聳飽滿的雙劇烈的抖動著,幾乎就要義無返顧的蹦了出來,兩條修長的玉腿似乎也已痠軟無力,步履蹣跚的捱了幾步後終於向後摔倒!
任中傑急忙將她扶住,小心地攙扶到軟椅上躺下,只見她雙眼緊緊的閉著,俏臉上血盡失,蒼白得令人心疼。他不假思索的伸掌按在了她的背心要上,把內力源源不絕的輸進了她的體內。
祁楠志自從進了房裡後,一直在認真的觀察那具屍體,此時忽然抬起頭來,駭異的道:“最少也有五百支針!”任中傑不明所以,道:“什麼?”祁楠志面凝重,緩緩道:“這女孩身上所中的短針多不勝數,最起碼也有五百支!”任中傑心中一震,失聲道:“是‘驚魂奪魄針’!”祁楠志嚇了一跳,道:“是那失蹤五十餘年的,號稱第一歹毒暗器的‘驚魂奪魄針’麼?”任中傑點了點頭,嘆息道:“想來是不會錯的了,別的暗器哪有如此大的威力?”他頓了頓,又道:“你可看的出這些針是從哪個方向來的麼?”祁楠志在屋裡轉了一個圈,最後在西南角的窗戶旁邊停了下來,滿有把握的道:“肯定是從這裡進來的!你瞧,這個紗窗明顯是被一大蓬針雨打穿的,兇手必定是在對面六、七丈遠的那棵樹上發暗器,等我們撞門闖入時,他已逃之夭夭。”任中傑沉道:“嗯......聽起來像是這麼回事!但這中間還有一個地方說不通......”就在這時,走道上響起了噪雜的腳步聲,一群人水般湧進了房裡,焦急的道:“嫂子......嫂子,你沒事麼?”領頭的正是孔威、羅鏡文和魯大洪等幾位當家。
任中傑嘆了口氣,黯然道:“皇天保佑,凌夫人並無大礙,只可惜了......可惜了侍芸姑娘......”魯大洪瞥了侍芸的屍體一眼,輕描淡寫的道:“不過是死了個丫鬟而已,有什麼大不了?只要嫂子安然無恙就行......”任中傑忽然打斷了他的話,厲聲道:“丫鬟怎樣了?難道丫鬟就不是一條人命麼?”魯大洪圓睜怪眼,聲道:“丫鬟的一條賤命,怎能和夫人千金之軀相比?小子,這是我神風幫內部事務,關你孃的事?用的著你來手?”任中傑沉下了臉,冷冷道:“你有種就再說一遍!”魯大洪縱聲狂笑道:“你當我怕了你不敢說麼?嘿嘿,我這就再說一遍!臭小子,你他孃的管啥閒事......”話猶未了,任中傑突然掠了過去,一掌切向他的頸部血管!他的右手依然抱著凌夫人,可是左掌的這一招卻仍是快如閃電!
魯大洪眼睛一花,全身上下已盡數籠罩在他的掌風裡。孔威和羅鏡文見勢不妙,雙雙從旁搶上,一齊發招攻向任中傑的背部,要的他撤招自救!
祁楠志喝道:“喂,三個打一個麼?”雙拳一錯,已擋住了羅鏡文劈下的摺扇。與此同時,任中傑忽地右臂輕揮,將凌夫人的身子穩穩的送了出去。孔威一怔之下,手中的招數登時半途而廢,只得順手把凌夫人接了過來。
任中傑一聲冷笑,左掌繼續全力切下!此時他招風凌厲、氣勢如虹,在場的人再無一個能將這一掌擋開了。
眼看魯大洪已免不了捱揍,驀地裡門口有人暴喝:“看暗器!”七點寒芒隨聲疾飛而至,到他身後三尺遠時突然爆開,七點變成了七十點,就像天上灑下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金光!
這就是蜀中唐門的一項絕技漫天花雨!唐鋼看著暗器飛近了任中傑的背心,目中出了冷酷的笑意,他自信的認為,天下絕沒有人能在這種距離內躲開這些暗器。
但任中傑卻沒有躲,只要他還有一隻手可以動,他就永遠用不著躲!如果說唐鋼的暗器就像傾盆大雨一樣驚怖密集,那他的手就像是大海一樣容納百川!
突然之間,眩目的金光就已完全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唐鋼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不能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誰知就在這一瞬間,任中傑的臉竟也變得十分難看,他發現自己擊向魯大洪的左掌竟被人給架住了,準確而巧妙的架住了!
架住這一掌的是一個少年,誰也沒看清他是什麼時候掠進來的!他長著一張非常普通的臉平凡的眉眼,平凡的口鼻,平凡的氣質!這樣的人,每天你都能在街上遇見一大把,是芸芸眾生之中最最常見不過的一種人了,可偏偏是如此普通的一個少年,卻架住了任中傑威震天下的一隻手!
“任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這少年的聲音也是平凡的,平凡得找不出一絲特點:“還請原諒魯當家的無心失言!”任中傑凝視著他的眼睛,那雙眼裡光華內斂、藏而不,和一個弱冠書生的眼神沒有什麼不同。他凝視了良久,忽然笑了,讚許的道:“好!好刀法!”少年躬了躬身,平靜的道:“好!好眼力!”兩人相視一笑,隨即把手了回來,心中各自佩服。只有任中傑才知道,剛才這少年用的雖是空手,使的卻是刀招!也只有這少年才知道,若不是任中傑忙於對付其他人,自己的“手刀”只怕也無法架住那天下無雙的妙手!
魯大洪掌下逃脫,抖了抖滿臉的橫,仍是一副悍不畏死的兇樣。羅鏡文眼明手快,一把將他拉到後面,對著那少年笑道:“少俠好矯健的身手!請教高姓大名?”那少年沉默了一陣,淡淡道:“我叫阿平,平凡的平。”羅鏡文一怔,又問道:“請問少俠師承何人門下?”阿平答非所問的道:“我是跟著衛天鷹大俠來的!”言畢一抱拳,飄然掠向屋外。
孔威足尖一點,飛身攔在了他的前面,沉聲道:“且慢!”阿平頓住了身形,冷然道:“怎樣?”孔威一字字道:“今晚在總壇裡的人,個個都有殺人的嫌疑!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誰也不能輕易離開!”阿平的雙眉倏地上揚,似乎想要發作,但片刻之後他卻終於沉住了氣,緩緩道:“我留下!你開始查吧!”
“這間屋子只點著一盞油燈,光線太暗了,我們進來後,一時間竟連蠟燭都找不到。這時我覺得身上的菸灰實在......實在難受,就脫下那件髒袍子,侍芸伸手接了過去,說要拿到窗邊去拍掉灰塵。可是她剛走了幾步路,就......就......”凌夫人說到這裡,俏臉上已滿帶著驚駭之,嬌軀也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顯然那一幕血腥可怕的場景,已經把這美人兒嚇的六神無主、舉止失措了!
任中傑溫柔的凝望著她的美目,柔聲道:“你慢慢說,不要害怕!有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誰也無法傷害到你的!”凌夫人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隱隱約約的動著和依戀。她不由自主的把嬌軀坐的更靠近了他一些,似乎這樣才能給她帶來可以信賴的安全。
“她剛走了幾步路,猛然間窗邊有亮光一閃......很亮很亮的光......就像是最燦爛的煙花,然後她就倒了下去,我......我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可是仔細一看,她身上竟多出了千瘡百孔......鮮血......鮮血不停的標出來!我驚恐到了極點,好不容易才......才喊出聲來......”凌夫人說完這段話,似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晶瑩的淚珠順著白玉般的面頰下,小嘴微微的著氣,一副弱不勝衣的嬌柔樣子,瞧來令人萬分的憐惜。
羅鏡文皺著眉頭,凝重的道:“嫂子,你可看清楚了?那道亮光確實是在這個窗戶上閃亮的嗎?”凌夫人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羅鏡文一手敲擊著額角,喃喃道:“這就奇怪了!”祁楠志忍不住道:“這個窗戶是暗器惟一可以進來的通道,有什麼好質疑的?你和小任都說奇怪,我看你們倆才有些莫名其妙呢!”任中傑淡淡道:“只要你躍到窗外朝屋裡看,就會知道怪在哪裡了!”祁楠志二話不說,立刻縱身飛掠到了窗外,片刻後又躍回了屋裡,臉上也出惑不解的神情,自言自語道:“果然是很奇怪......果然......”他頓了頓,向茫然不知頭緒的眾人解釋道:“外面燃燒著許多火把,相對來說,這間房裡的燈光本暗的微不足道。兇手若埋伏在六、七丈遠的那棵樹上,是無法瞧見屋中之人的身影的,那麼他又如何發暗器呢?”站在旁邊傾聽的衛天鷹沉道:“也許就是因為他找不準目標,才誤殺了侍芸姑娘吧。”羅鏡文搖了搖頭,道:“這人有備而來,絕不至於這樣鹵莽,在沒找到目標之前就胡亂出手......我想,侍芸雖然是被誤殺的,但其中一定另有緣故......”任中傑突然走到了侍芸的遺體旁,仔仔細細的查看起來。一個時辰以前,她還是一個活潑可愛、青熱情的少女,現在卻變成了一具面目全非、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完整肌的屍身!她幾乎被密集的暗器成了刺,兩隻釘滿針尖的手臂上還抱著一件破爛不堪的袍子。
“如果我猜想的沒錯,問題就出在這件袍子上。”任中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從布片上刮下了一點菸灰,環視著諸人道:“那四個闖靈堂的刺客孤注一擲,卻僅僅是撒了這些粉末在凌夫人身上,各位可知道是為什麼?”孫元福頷首道:“老朽也一直在考慮這一點。他們行刺的機會只有一剎那,按理說應該用上刀劍暗器全力一博,怎地只撒了些無關痛癢的粉末了事?”七當家易斌冷然道:“在我們的嚴密佈防下,那幾個刺客焉能帶著武器走進總壇?”孔威卻似想起了什麼,失聲道:“任公子的意思是......”任中傑緩緩點頭道:“不錯,這些粉末都是特製的‘夜光粉’,黑暗之中,能發出一種特殊的光線。受過專門訓練的人,自然能分辨的清清楚楚。照在下推想,整個刺殺計劃是這樣的......”他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那四個刺客只不過是配角,他們的任務在於將‘夜光粉’撒到凌夫人的外袍上,接著在靈堂上引起混亂。在驟然遇襲、不明底細的情況下,孔當家必定會讓凌夫人上樓躲避。此時那真正的兇手悄悄的埋伏在屋外,不論凌夫人走進哪一間房裡,他都能據‘夜光粉’的指引,出那致命的‘驚魂奪魄針’!”孔威只聽的沁出一頭冷汗,齜目道:“好狠的毒計!”孫元福嘆息道:“豈知人算不如天算,凌夫人因為怕癢,一進屋就除下了外袍,侍芸姑娘偏又拿到窗邊去拍塵土,這才代替夫人慘遭毒手!”羅鏡文面寒如水,眼光自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沉聲道:“除了二哥,我,任公子和祁大俠外,其餘的各位免不了要得罪了!眼下就請你們詳細的說一說,案發時究竟身在何處?可有人證?”傅恆臉一沉,然道:“三當家這麼說,是當我們犯人來著?老夫當時與女徒正在西首路徑上巡視,豈有第三人可以作證?再說,今晚弔唁的賓客如此之多,你怎地不去查問他們?”羅鏡文道:“那些賓客自然是要盤查的,但在下卻認為......”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比冰還要冷,一字字道:“兇手就在這間屋子裡!”此言一出,眾人盡皆聳然動容,面上都出難以置信的神。任中傑卻淡淡道:“這間屋子裡有許多人,三當家能否說的具體些,到底是哪些人有嫌疑?”羅鏡文不答話,伸出手指緩慢的劃了一個圓圈,圈子裡幾乎囊括了所有的人神風幫的諸位當家、衛天鷹夫婦、傅恆師徒、孫元福、唐鋼和那少年阿平。
“還有幾個人也應該包括進來......”任中傑斟了一杯酒,若有所思的道:“是的,還有幾個人有嫌疑......”祁楠志失聲道:“什麼?已經有十來個人被懷疑啦,你還覺得不夠多麼?”此時天已微明,他們倆正獨自地呆在一間客房裡,儘管兩人一夜都沒有睡,可是卻依然神奕奕的不想休息。
任中傑沉道:“莫忘記了幕後主使的是個女人,所以從理論上講,凌大小姐、十三姨太、偎紅、依翠,還有韓冰,都有可能出手行刺!”祁楠志瞅著他道:“我看你是腦子轉糊塗了吧?凌大小姐和韓冰哪裡有機會行刺?案發時她們都在靈堂裡!”任中傑笑了笑,說道:“當我們護送凌夫人上樓時,我恰好回頭望了她們一眼,那時侯她們倆正在朝靈堂外面走去,而且兩個人走的是不同的方向。”祁楠志叫了起來,道:“你是想告訴我,她們倆也有作案的時間麼?哼,我可不大相信這些嬌滴滴的美人兒是兇手!特別是那位十三姨太,人家情深一往的獻身給你,卻被你如此多疑的猜忌,真是好心沒好報了......”任中傑苦笑道:“我不過是在述說一個事實而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胡亂猜測終究不是辦法!”他一仰脖子喝掉了杯中的美酒,站起身喃喃道:“看來今天的天氣很不錯,我應該找個女孩子出去走走才是!”www.91ks.online祁楠志驚訝道:“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去找女人談情說愛?”任中傑正道:“為什麼不呢?只有從女人的嘴裡,我們才能探聽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勸你也出去走走,順便搭上偎紅依翠兩位姑娘,她們說不定會帶給你些意外的收穫。”說完,他拂了拂自已的頭髮,施施然的走出了客房。
祁楠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傢伙每次都把公事和私事攪在一起,但是不知怎麼搞的,偏偏每次又都乾的如此理直氣壯!”
“終於畫好啦!你......你快過來看看!”方婉萍興高采烈的放下了畫筆,衝著任中傑嫣然一笑道:“我保證你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彩的油畫!”任中傑了已經站的發痛的腿關節,笑道:“有我這麼彩的人做你的模型,你這副畫想不彩都很難哩!”邊說邊走到她身邊,向那彩繽紛的畫板望了一眼。
只見那上面用鮮豔的顏料勾勒出了一個男人,健碩的肌一塊塊的鼓起,渾身上下油光發亮,赤的軀體就像一件心製作出來的雕塑,充分的體現出了力與美的最佳結合。
“你覺得怎樣?”方婉萍得意的仰起了俏臉,眼光中出了熱切期盼的神。
“只有‘巧奪天工’這四個字可以形容了......”任中傑裝出一副十分欣賞的樣子,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讚美的話,然後他俯下身子,輕輕的拍了拍自已出來的陽物,嘆息道:“寶貝呀寶貝,幸虧你今天老實得很,不然你非但欣賞不到如此完美的藝術,恐怕還會損傷在佳人的一雙玉手之下了。”方婉萍吃吃媚笑,俏臉生暈的瞟著他道:“啊呦,你說這話真是沒良心!我怎麼捨得損傷你那個......那個小寶貝?它是這樣讓我......讓我開心,我疼愛它還來不及呢......”任中傑瞧著她略帶嬌羞又略顯放的妖嬈風姿,不食慾大動,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雙手牢牢的扣在她的盛上,同時用陽物抵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磨蹭,調笑道:“你倒說說看,它怎樣才能讓你開心?”方婉萍“嚶嚀”一聲,撒嬌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絲的道:“我偏不說......死鬼,我就是不說給你聽......”任中傑哈哈一笑,滿不在乎道:“你既然不聽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語音未落,一隻手已解開了方婉萍的帶,徑直的探進了那一片悽悽芳草中。
方婉萍嬌軀一陣顫抖,一雙眸子立時變得水汪汪的意人,右腿情不自地纏到了任中傑的身上,左腳則輕輕踮起,以便他的手指能探索得更加方便......“咦,十三姨太今天是怎麼了?這樣快就想要了嗎?”任中傑嘲的向她耳孔裡吹了一口熱氣,手指溫柔的捏著那珍珠般的陰核,片刻後順勢滑進了滿滴的小裡,方婉萍忍不住發出了似銷魂似痛苦的嬌啼聲,一股溫熱的汁水兒酣暢淋漓的了出來。
“猜猜看,你今天會幾次洩了身子?”任中傑的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凝視著懷中美女千嬌百媚的體,一股征服的慾望在心裡熊熊燃燒。
“最多......最多三次......”方婉萍拼命咬住嘴,息道:“不可能......再多了......”
“是嗎?你對自己的估計幾時變得如此保守的?”任中傑嘴裡說著大膽調情的話,手上也沒閒著,三下兩下就將她的衣衫剝的乾乾淨淨,盡數拋到了遠處的角落裡。
“不......不要嘛......”方婉萍下意識的閉上了美目,意亂情之下,只到通體都似在烈火上炙烤,原本就高聳的雙變得更加鼓脹,頭驕傲的立在峰頂,就像兩粒透了的山葡萄,正在多情而誘惑的呼喚著情郎的品嚐。
任中傑眼見如此美景,哪裡還忍耐的住?雙手環抱住她纖細的肢,將她整個人稍微向上提起,大的陽物在她溼滑的股溝裡磨蹭了兩下,隨即用力的朝前一捅,只聽“噗嗤”一聲輕響,已是盡沒入了那密實的幽徑粉壁中。
方婉萍快樂的嬌連連,不由自主的扭動著渾圓雪白的粉,修長健美的雙腿緊緊的環跨在情人的部,嬌軀一上一下的起伏著,極其默契的配合著幅度越來越大的,被男充實的快使她拋下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毫無顧忌的聲嬌啼起來。
“啊啊......再用力點......噢噢噢......好舒服......天啊......真是舒服死啦......唉呦......被你死啦......嗯嗯嗯......再深入......深入......”就在這充滿渴望和滿足的呻聲中,任中傑的動作漸趨劇烈、漸趨狂暴,陽物就像上了發條一樣大展雄風,每一下都捅到了壁深處的花心。
狂風暴雨般的迅猛衝擊,使得方婉萍的身子無法抗拒的痙攣起來,秀眉微微的蹙著,似已承受不了這一高過一的進攻狂,可是她的部卻不住的向上聳,曲意的合著情郎的動作和節奏。
“噢噢......啊......啊啊啊......”她的嬌聲越發高亢,纖掌使勁的撫摸著自己的房,兩條瑩白光滑的美腿歇斯底里的顫動踹蹬著,蔥似的足趾斂在了一起,粉紅的花如同一張櫻桃小口,牢牢的包裹住了雄壯的。兩人的器是如此嚴絲合縫的接在一起,只是偶爾有幾絲透明的黏頑強的淌了出來,一點一滴的順著誘人的股溝掉落在地上。
半晌,任中傑忽然抓住了方婉萍的柔肩,猛地暴喝了一聲,身子隨即開始哆嗦起來,滾熱的陽,像上了機簧的水柱般噴灑在花心上,方婉萍動的尖聲高叫,舒得差一點兒昏過去,那美妙的覺帶著她飛上了雲霄,攀上了仙死的絕頂顛峰......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兩個人才從恣意的歡愉中平息下來,意猶未盡的摟抱著對方的身體。方婉萍朦朧的眨著一雙美目,嬌著笑道:“喂,你今天很......很憐香惜玉嘛......”任中傑撥著她的尖,奇道:“什麼意思?”方婉萍吃吃的笑了,嫵媚的道:“你剛才說......起碼要讓我洩身三次的,可是......你好像只讓我享受到兩次呀......”任中傑默然良久,苦笑道:“對不起,我今天的心緒不大好,影響了正常水平的發揮......”方婉萍睜大了眼睛,吃驚道:“心緒不好?為什麼?是......是因為昨晚發生的暗殺嗎?”任中傑點了點頭,黯然道:“當時我就站在不遠的門外,卻沒能使侍芸免遭毒手,可算的上是無能之極......唉,難怪凌大小姐生氣的不願再理我了......”方婉萍輕撫著他角分明的臉頰,柔聲安道:“這又怎能全怪你呢?韶芸這孩子向來任,你也別太在意她說的話,過幾天她自然會消了氣的。”任中傑長嘆一聲,苦笑道:“我今早去看望她時,她連見我一面都不肯,只是隔著房門把我痛罵了一頓,聽婢女們說,她已經哭了整整一夜啦,傷心的連飯都吃不下去......”方婉萍臉上也出了悲痛的神,悽然道:“她和侍芸一直情同姐妹......”這句話還沒說完,忽聽的屋外有人嘆息道:“別人在傷心淚,你們倆卻在這裡風快活,世道人心之不古,由此可見一斑......”方婉萍“啊”的驚呼一聲,急忙扯起毯遮蓋住自己赤的嬌軀,顫聲道:“是誰?”任中傑卻神不變,微笑道:“別怕,這是我那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生平有一個嗜好,就是偷看俊男美女上......”祁楠志叫了起來,笑罵道:“好小子,你竟敢惡意的敗壞我的形象!誰想偷看你顛鸞倒鳳了?快起來罷,孔當家說有急事和我們倆商談!”任中傑又嘆了口氣,喃喃道:“早不談,晚不談,在我最不想動的時候,他卻準備商談了!這世上不識趣的人怎會有這麼多?”邊說邊無可奈何的撿起了散落在四周的衣服。
一走進大廳裡,任中傑和祁楠志就到氣氛的不尋常了,這間寬廣通透的大廳通常都聚集著很多人的,但此刻卻僅有三個人等在裡面兩個人是站著的,一個人是跪著的。
站著的是孔威和羅鏡文,他們一齊拱了拱手,面俱是一片凝重。跪著的那人身材瘦小,垂頭喪氣的低垂著腦袋,竟然是六當家“怒劍神鼠”左雷東!
任中傑的臉上沒有一點兒意外的表情,反而微笑道:“孔當家,看來您總算相信在下所言不假了。”孔威的嘴角牽動了幾下,言又止。羅鏡文臉現尷尬之,苦笑道:“任公子料事如神,左雷東這傢伙果然是叛徒!但......我卻不曉得你是怎樣發現的?”祁楠志只聽的一頭霧水,訝然道:“什麼?左當家是叛徒?而且還是小任你發現的?”任中傑笑了笑,淡然道:“自然是我發現的,其實道理也簡單得很。今早我四處打探時,聽人說左當家自從那次跟我手後,連著三、四天臥調養內傷,直到昨夜才病情好轉,勉強可以起來巡視總壇。我聽到這裡就知道其中有詐!”羅鏡文和祁楠志同聲問道:“詐在何處?”任中傑沉聲道:“那次左當家躲在酒罈裡向我突襲,被我反手扣住了脈門擲之於地。但我並未運用內力與他硬拼,請問他怎麼會受內傷?當時他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甚至要別人抬著他出去,我雖然有些奇怪,還道那是要被制後手足痠軟的緣故,可是絕對沒有三、四天還下不了的道理。他如此做作,其中必然大有深意。”羅鏡文嘆道:“不錯,適才他已全部招認了。當時這傢伙離開‘風月小築’後,恰好窺視到傅恆老前輩和楚賊的拼鬥,他乘機撿起黎燕身上散碎的衣片,又冒了我的名號留書給任公子,目的是想把任公子也捲進這起事件中來。”任中傑目光閃動,道:“羅當家可曾問過他,那幕後主使的女人是誰?”孔威這時才開了聲,緩緩說道:“我們找兩位前來,正是為了這幕後之人。我們雖然知道了她是誰,卻依然無法動她一頭髮!惟有希望兩位代替我們出手了!”任中傑怔了怔,道:“你們無法動她?為什麼?”孔威苦笑道:“因為她對凌幫主有大恩,幫主曾立下嚴訓,不准我們和她動武......這女人的名號想來你們也是聽說過的,就是近來江湖上風頭最勁的‘金葉子’!”祁楠志失聲說道:“什麼?原來是她?接二連三的刺殺行動都是她一手策劃的?”羅鏡文沉重的點了點頭,道:“所以我們才不得不請兩位幫忙!金葉子處心積慮的要除掉凌夫人,想來是不肯罷手的了。兩位若是能將她制住,鄙幫上下永大德!”任中傑默然半晌,忽然道:“這個忙我是不會幫的!”羅鏡文料不到他竟會斷然拒絕,驚愕的道:“這......這卻是為何?”任中傑冷冷道:“因為我知道金葉子本不是那個幕後主使人!起碼現在不能肯定!你們想對付她,只怕還是為了赤焰遺寶吧!”孔威和羅鏡文的臉一齊變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互相對視了一眼,苦笑道:“原來任公子已經知道了!”祁楠志冷笑道:“貴幫想叫我們幫忙做事,卻又不願彼此坦誠相見,這算是哪一門子的道理嘛!嘿嘿,男子漢大丈夫,做起事來如此藏頭尾,當真令天下英雄齒冷!”孔威猶豫了片刻,才嘆息道:“在兩位高人面前,隱瞞終究不是好辦法......三弟,你就把來龍去脈好好的說一說吧!”羅鏡文微微頷首,有條不紊的說了起來:“四個多月前,凌幫主遠赴西北時曾在崑崙山下救了一個絕女子,此人竟是赤焰教魔君的夫人--‘玉面羅剎’白璧霜。她在心存之下,贈給了幫主一張藏寶圖。據圖中的指示,昔年赤焰教聲威最盛之時,曾經擴張到中原腹地,後來雖被趕回西北苦寒之地,但卻在金陵城裡埋藏了一筆數字極為巨大的財富。”祁楠志動容道:“那就是‘赤焰遺寶’了,是不是?這張藏寶圖人人慾得之而後快,凌幫主想要保得住它,只怕不大容易罷!”羅鏡文道:“不錯。幫主也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典故,於是出言婉拒。但玉面羅剎卻道:‘凌幫主既不肯收下這份禮物,那我就送給你的某位紅顏知己好了。你若能長命百歲,照顧她一輩子,這筆財富她自然用不著。但是哪一天你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立刻派人將藏寶圖秘密送到她的手中,讓她能無憂無慮的渡過下半生。’”任中傑微笑道:“素聞凌幫主是個多情種子,想來這番話最終打動了他吧?”羅鏡文長嘆道:“幫主的確被她說的動了心。但玉面羅剎還有個苛刻條件,她說這筆寶藏只能送個一個女人。只因她覺得男人雖然可以逢場作戲,但真正愛的女人卻只能有一個!”祁楠志失笑道:“這是在迫你們的幫主作出抉擇哩!手心是,手背也是,他必定十分為難罷!”羅鏡文微微頷首,繼續道:“當時幫主沉良久,提筆寫了張字條給玉面羅剎,道:‘我實在無法做出決定,但總是在這兩個女子當中。這樣好了,如果我不幸遇難,你只管派人將圖送來,隨便給哪一個都行。’”任中傑忽然道:“這兩個女子,其中一個是凌夫人無疑了。可是另外一個的身份,你們全都猜不出來,是不是?”羅鏡文苦笑道:“確實如此!幫主始終不肯告訴我們這個女人是誰!直到現在,我們依然是茫無頭緒,不知所以!”祁楠志伸掌在腿上一拍,大聲道:“這樣看來,凌夫人遇刺的動機就很明顯了!兇手八成就是這個不知名的女子,她知道只要凌幫主、凌夫人一去世,寶藏就將為她一人所獨。”他頓了頓,又道:“這女人也許已經暗算了凌幫主,但她準備等凌夫人也遭到毒手後,才把幫主的死訊公開,這樣藏寶圖才會萬無一失的落到她的手中。”一直跪在地上的左雷東忽然抬起頭來,膽怯的說道:“祁大俠這話恐怕是錯了,我知道幫主另外指定的那個人是誰,她絕不會胡亂殺人的......”孔威大喝一聲,衝上去揪住他的衣襟,怒吼道:“你怎會知道這人是誰的?快說,快說!我警告你,莫要在我面前信口雌黃,否則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左雷東狼狽的道:“那位金葉子姑娘對我說,幫主很可能曾經寫下些至關重要的文字,放在總壇的‘珍品閣’裡,她拿了一把鑰匙給我,叫我進去尋找,我仔細翻查後,終於找到了幫主擬就的一份遺書......”各人面面相覷,面上都出似信不信的神。這個消息委實令人震驚,以至於他們都沒有發現,大廳的門口處悄悄的伸出了一個黝黑的圓筒!
羅鏡文厲聲道:“金葉子怎會有鑰匙的?還有,你又怎麼知道那份遺書不是偽造的?”左雷東急急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的確是幫主的筆跡。上面寫著‘吾死以後,藏寶之圖將被送至神風幫總壇。吾生平雖擁美無數,可稱紅顏知己者不過兩人。一個即是吾之正凌門季氏,另一個是......’”驀地裡,廳門處響起了一下極輕的機簧碰撞聲,眾人猛一轉頭,就瞥見了一道亮光!
一道無比燦爛、無比耀眼的亮光!比閃電還快的亮光!
亮光突然消失了,消失在左雷東的身上,然後左雷東就變成了千瘡百孔的血人!
驚魂奪魄針!這就是可怕的驚魂奪魄針!
每個人的心裡都在嘶喊,每個人的眼睛都牢牢的盯著門口,那裡有一雙白皙的纖纖素手,手上平舉著世上最可怕的暗器,令人聞名喪膽的暗器!就這樣對準了他們所有人!
孔威突然發出了驚雷巨吼,一掌打塌了半張長桌,他伸手抄起兩條桌腿,把圓圓的桌面護在前,人已縱身朝門口掠去。
亮光又閃現了,比剛才更燦爛、更耀眼,只聽“咚”的一聲巨響,孔威連人帶桌被撞的向後飛出了一丈,重重的砸在了牆上!
好猛的力道!這樣迅急的暗器若是直接打在身上,還能保的住命麼?
眾人相顧失,誰知那雙手卻忽然縮了回去,眨眼就不見了。羅鏡文喝道:“驚魂奪魄針只能發兩次的,我們快追!”雙臂一振,如離弦之箭般的了出去!
孔威推開桌面,和祁楠志也一起飛身向外急掠。任中傑卻走到左雷東的屍身邊,長長嘆了一口氣,喃喃道:“你要是沒有偷看遺書,就不會被殺人滅口了,自古以來都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只不過......你要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左雷東的全身都被的血模糊,只有一雙眼睛還是完好無缺的,正瞪的大大的瞧著任中傑,彷佛在訴說著心中的遺恨他已經永遠沒有辦法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