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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叨叨地叮囑著,“不要去他家裡,也不要走得太近…”
“我跟他玩什麼啊又不是一個班的。”沈初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別囉嗦了我自己心裡有數。”沈初嘴上說著心裡有數,其實心裡也沒什麼數。
他和季澤的關係忽遠忽近,好像都是季澤湊過來熱臉貼冷股。
如果季澤是食草動物或者人類,他們的關係可能會更好一些吧。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弱。
沈初煩躁地踢了一腳購物車。
去他媽的朋友。
-假期總是過得飛快,元宵節過去似乎還沒幾天,草長鶯飛的三月開學季就風風火火的來臨了。
沈初還沒從慵懶的寒假氛圍裡警醒過來,文理分科預選志願表就貼到了他的臉上。
沈初想都沒想,大筆一揮,在文科上面化了個勾。
數學,再見了您勒!
於是從那天起,政史地三科老師開始揪著預選文科的學生背書。
沈初拿著歷史書在走廊上站到天荒地老,依舊記不住商鞅變法是哪一年。
“公元前356年和350年。”季澤友情提醒道,“前後實行了兩次,一般只考第一次的。”沈初合上書本,“你怎麼知道?”季澤靠在沈初身邊,和他一起曬太陽,“課上說的啊。”沈初嘴巴張了張,隨後又閉上。
人比人氣死人,大家都是成了的,狼腦子和兔腦子難不成還不一樣?
“你選的文啊?”季澤歪頭看著沈初拿著的歷史書,“文科高考分數線高唉。”
“我他媽不想學數學。”沈初面無表情。
“文科也有數學啊。”季澤道。
沈初抿著,他也是選過之後才知道的。
“你選理科?”沈初問。
季澤笑笑,“什麼都行,我沒影響。”沈初:“……”季澤那個腦子,無論學文學理,成績都不會差。
“下星期就正式填表了。”季澤拿過沈初手上的歷史書,看到小兔子鱉爬一樣的字體,“你填什麼?”
“不知道。”沈初嘆了口氣。
“商鞅變法是哪一年?”季澤突然問道。
沈初看著季澤,兩人在初的晨光中四目相對,照顧無言。
“選理科吧。”季澤把歷史書合上,回沈初的懷裡,“你這腦子,沒救了。”一個星期後的正式填表,沈初直接倒戈,選了理科。
反正文理都有數學,他最起碼要死在那個比較難的數學手下。
做人得有點志向。
高一的下半學期,就在沈初這麼來回橫跳的狀態下飛一般地過去了。
只不過隨著天氣回暖,沈初的兔生也跟著校門外的那顆桃樹一樣,開起了朵朵粉桃花。
一個強壯帥氣,且本體溫和可愛、沒有過多物種威懾的沈初,一躍成為了眾多柔弱的食草女生心裡男朋友的首選。
沈初開始收到匿名的情書和小禮物。
起初他還會認真打開看一看,只是後來數量有點多,而且小姑娘害羞大多不署名,他乾脆就不看了。
可是他又覺得丟掉不太好。
於是無處安放的情書和禮物就一點一點逐漸滿了他的半張桌
。
直到快放暑假,沈初看著一桌花花綠綠的信封,恨不得連桌子一起扔垃圾桶裡。
“自從你把頭髮稍微留起來那麼一點點後,就賊受歡。”綠
鸚鵡蹲身幫他收拾著桌
裡的情書,好心提醒道:“要不你把頭髮全剃了,說不定就沒人願意理你了。”沈初皺著眉,用自己的書包兜著那些信封,拉上拉鍊,“煩死了。”
“你煩就直接扔了唄。”綠鸚鵡問,“還裝起來幹什麼?”沈初把書包甩到肩上,單邊揹著,頭也不回道,“帶回家燒了。”燒是真的燒,沈初找了個破鐵盆,蹲在在自家樓下燒了一個多小時。
直到快把信封燒完,縷縷灰煙終於招來了他們小區的保安,一盆灰澆滅了一眾女生青的夢。
被保安教訓了好一頓送回家裡,孟雨疏怕沈初暑假在家造反,乾脆給他報了個數學補習班。
沈初半推半就地去聽了一節課就直接告辭,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想跟數學扯上任何聯繫。
孟雨疏管不住他,也懶得再去管他。
沈初渾渾噩噩,一個暑假就這麼被他混了過去。
再開學時已經是九月初,文理科分班結果貼在學校的公告欄上。
淮城一中按著成績分班,沈初自覺走到最末,從倒數開始找起。
果然,不出十名,他就準確的找到了自己名字。
還真是不留絲毫懸念,沈初拎著自己的單肩揹包,走向悉的教室。
依舊是最後一排角落座位。
十二班本就墊底,原來班裡選了理科的人基本沒走,其他有變動的都是從文科班裡分來的。
教室裡新老同學在一起鬧鬧哄哄,沈初大致知道自己朋友的去留,對班裡的新同學沒太大的興趣,他昨晚熬夜打遊戲,現在有點困。
沈初把長腿往桌子底下一,躬身趴在桌上睡覺。
直到身邊的凳子被人拉開,沈初側了側臉,看見季澤一股坐在了他的身邊。
沈初:“?”他瞬間直起身子,看著季澤歪著腦袋,笑眯眯地和他打著招呼。
“嗨,兔兄~”季澤笑得見牙不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