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我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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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我還想回絕的話被他胖手按了回去，下班後我只想一個人呆呆。

“快說！謝師尊栽培！”他完全不顧我的意願和自由，居然晃著我的肩膀自嗨起來了。

“…”這段時間我行屍走的狀態在公司裡是眾所周知的，平時人緣較好工作一向認真的我，贏得了包括領導在內的很多同事的關心。

他們估計我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坎過不去，他們很體貼地不去問我事情的細節而是靜待我自己選擇處理方式，他們在我驀然獨處時向我盛情邀約著各種各樣的下班後活動。

而領導對我的關心方式更是破天荒的，他明顯而意味深長地放過了我一些不大的工作紕漏，把一些不是必須我處理的事務分配給小組中其他的同事。我對此心懷。而陳東是對我特別好的那一撥人中的一個，他喜歡我的原因是我對他出自真心的尊重以及我從不喊他胖子。

當華燈初上，下班之後吃完飯打完的我，在搞笑的胖子陳東的科打諢風趣幽默下已經漸漸忘記了夜間夢的驚悚。有個這樣的兄弟真是福氣，生活總要快樂的繼續，難道不是麼？我看著高樓大廈星星點點人家的燈火，如此慨。

哎，不知道筠筠在做什麼。

“兄弟，我們晚上去夜店嗨趴！怎麼樣？”原來他所謂的領略人生就是指這個！陳東飯後一菸，活神仙般靠在購物中心外的天橋上，我們腳下是川不息的絢麗尾燈，入夏的城市開始有些燥熱。

“我沒去過耶，消費貴麼？”我平時並不碰菸酒，所以不想把辛苦賺的錢花在吵雜的音樂和酒上。

“不貴，如果你只喝啤酒不喝綠茶兌洋酒的話。”陳東眨巴眨巴眼睛，他接著說:“兄弟，我們去夜店不是喝啤酒去的，要喝酒我們就奔燒烤攤了。”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很配合地做出面疑惑的樣子。

“我們去肯定是要點一些洋酒的，那裡有很多美若天仙的妹子，如果能搭訕上一個，我們就3p吧！”陳東出鼓鼓的錢包在我眼前晃了晃，笑道。三你妹！尊妹子們是否會寵幸庸脂俗粉的我們都是個巨大的問題！而說走就走的陳東已經高喊著引刀成一塊不負少年頭地拽拉著我跳下天橋擠上了一輛的士。

“的哥，去夜霓虹酒吧！”剛走進酒吧入口的自動玻璃門，一股冽的冷氣立即籠罩全身，灌入腦中的是震耳聾的舞曲，陳東扯著我一直往裡走，最終找了一個吧位坐下。吧檯很高大約有一米六七，我們坐在很高的圓凳上，腿可以盡情伸張。

“怎麼樣？”陳東比劃著，高音量的背景樂下，我勉強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然後呢？”怎麼樣你大爺！你想幹什麼？我比劃著詢問他接下來如何做？他喊來威特，七七八八的點了一些零食和啤酒，還有一隻洋酒和綠茶和梅子。

酒吧裡面是很黑的，吊頂的燈光幻閃爍，故意營造出很絢爛的照明效果。陳東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吧檯上的漫蠟燭臺。

“你丫喊我來‮基搞‬的麼？你大爺！告訴你不是雕牌的肥皂我不撿的！”我對他豎起中指，看到他在佈置燭臺我瞬間不能淡定了。

“話梅泡洋酒，你試試。”他給我兌七兌八地調了些酒，最後丟了顆話梅在杯子裡遞給我，舞廳高音量的喧鬧讓他顯然是沒聽清我關於肥皂的說辭。

我看到話梅在杯子裡不停的冒出氣泡，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一仰頭喝了下去，喉嚨直到肚腹被酒灼燒如火燙，而舌頭間回味有話梅的辛甜。說實話，他兌出來的這種酒蠻好喝的。我和他就這樣一杯一杯的喝了一些洋酒，兩人的神經都在酒和昏暗而極度喧譁的酒吧環境中得到放鬆。

我們都開始眯眯地把目光遊離在周圍舞動的那些靚麗顯眼的美眉上。正當我怕喝太多洋酒會醉而轉身想打開一隻啤酒時，陳東按住我的手，他表情凝重地搖了搖頭。

“啤酒洋酒混著喝會喝躺的！”他大聲告誡著。

“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喝酒的！”他終於說到主題了。我忽然明白了！這小樣點啤酒是為了先灌妹子洋酒，然後用啤酒灌暈了帶回去圈圈叉叉。這些啤酒不是準備來給我們自己喝的。他果然是我老師啊！

“你看那個妹子如何？她是我的了，你以後可以喊她師孃！”忽然他指向舞池中一個妖豔女孩，她穿著一件黑緊身肩衣，坦著年輕的肚臍，隨著節奏不住抖動著翹，那超短裙下白花花大腿一晃一晃毫不遮攔。

那女孩一頭的黑直髮在舞曲中飛揚，七彩絢麗的舞臺燈光星星點點打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青和活靈活現。

“求師尊表演妙絕技，求泡妞高手展示把妹絕學！”我拳掌相疊，做了一個武俠片的告別禮。陳東微微一笑就扭過他胖胖的股，泥鰍一般滑膩的扭入舞池，撥開人群向那個女孩滑去。

我遠遠的望去，土撥鼠一般的胖胖陳東貼在那女孩的後背滑稽的扭動，頗有點鳥叔的即視。

結果那女孩發現了背後那個扭著個醜陋的胖子，一張俏臉表情厭惡地停止了舞動，她往後躲開的時候，一個高出胖子兩頭身的壯漢擋在陳東面前。

陳東在舞臺燈光中忽隱忽現的道歉神情和手舞足蹈讓我忍俊不。那個壯漢指著陳東的鼻子警告威脅著什麼，陳東連連點頭逃回了座位。

“他媽的太晦氣了！這妮子出來嗨怎麼還帶保鏢的啊！”陳東始終還是格詼諧，他擠了擠他的豆豆眼，瞄著我吐舌頭。

“是啊，那傻缺用肌和暴力維護資源。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師尊千秋萬代，普天下的妹子都是師尊的！”我樂了，有樣學樣調配了一杯話梅酒遞給陳東。

“師父，壓壓驚！壓壓驚！”

“徒兒，再看舞臺那邊那個白皙的妹子，她也是你師孃！待為師戰她幾回合。”陳東食指中指併攏為一指又衝殺過去。

整個晚上直到深夜，我們倆就像在江邊垂釣了整的釣技低劣的尷尬老叟一般，竹簍一直空空如也。

坐檯上預留的那打啤酒一隻都沒有推銷出去，洋酒倒是被鬱悶的我們差不多幹完了整整一瓶，一杯一杯地我們喝下的都是壓驚酒！資深啤酒推銷員陳東鼓著血紅的雙眼，直勾勾盯著舞池中舞動著部波濤洶湧的魚兒無可奈何地垂涎滴。

“有了！我還知道有個辦法！”不知何時，陳東已經悄悄改變了為師為師的自稱。

“你聽說過撿屍麼？”他一和雙掌，興奮地對我說。

“不懂，沒聽過。”沒見過世面的我倒還是真不知道撿屍那是什麼。

“半夜三四點，有些嗨高的妹子會醉趴在酒吧四周，或者醉倒在女生廁所。

她們也許只是跟朋友過來夜店玩玩的，她喝高了獨自去洗手間結果睡著。又或者是喝高了獨自打車回家。你只要撿到了，就可以拉住隨便幹，連套都不用帶。

她們酒醉了本不曉得事情，甚至懷孕了都不知道是被誰幹的。這就叫撿屍。”

“算是犯罪麼？”我對犯罪還是心有餘悸，我那提心吊膽的整個月不堪回首。

“又不是你灌醉的，你又沒強上，算犯罪？兩情相悅嘛！兩情相悅嘛！”陳東越說越興奮。

“別今天就這麼一無所獲的回去，我會陽萎一輩子的！”他有些忿忿。

“好吧，我也參與。”我肯定了他的作戰計劃。昨天的那場夢只帶給了我痛苦，雖然我因此陰莖硬了整晚，我受得到自己滿溢在囊的。

但是我是看到筠筠被熊宇的畫面而積累的，如果我對著他們的這種行為自瀆了，我就算認同了他們的關係！我當然無法認同筠筠被熊宇內！

而且在整晚的夜店聲犬馬以及陳東屢敗屢戰的挑逗下，我內心極想和年輕女人做愛，任誰都可以！至少把這在夢中因目睹筠筠被別人而興奮積累的晦澀而讓我十足厭惡的白掉。

自凌晨二點半開始，我們就離開了坐檯在酒吧中穿梭遊蕩找尋。我和陳東都隻手緊握著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我們互相約好了一有情況就立刻打電話給對方。

在夜店裡裡外外轉悠了好久，我一邊盯著漂亮妹子口水，一邊搜尋著可能的目標。其間我和他都分別發現了幾次喝得醉的女人，要麼是相貌實在讓人堪憂。要麼是外形靚麗而被別人先下手為強先行帶走。我發現原來撿屍也是十分具有競爭的。

我們嫉妒地看著已經得手的同行，心中更加熱切。快三點半的時候我在酒吧女生洗手間的走道上發現了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靚麗背影，她黑健康的直髮垂到際，上身緊身臍的黑絲質衣，著一雙雪白而緊緻的沒有絲毫贅的手臂，她挑的股穿在一件超短裙中，細長白皙的腿部能看到大腿的曲度。

她走路時彎曲的膝部誘惑著我的陽具使之充血鼓起，那雪白的小腿沒入一雙黑哥特短皮靴中，動十足讓人非常憧憬。

她不就是今天那個陳東初次搭訕就被她男友恐嚇而退的年輕少女麼？！我跟著她，看著她醉醺醺地搖搖晃晃地摸進了洗手間。我在門外趕緊撥通了陳東的手機。

接近凌晨4點的酒吧，來往的客人已經不多。那個少女進了洗手間後許久都沒有出來，陳東不久就趕到，我和他一起走進女廁所。廁所裡打掃得還算乾淨，瀰漫著微微的騷味兒以及剛噴過不久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

畢竟是來做壞事，我和陳東內心都惴惴地四處張望。一間一間的衛生間門都隨意地敞開著，她人呢？我們一間一間找過去。

在靠裡數第二件，我們找到了那個爛醉不醒的黑衣女孩兒。我終於可以近距離仔細端詳她，她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有著細的五官和直的鼻樑。

少女她靚麗的臉上塗抹了各式各樣的化妝品，眼影被畫得撲朔離，嘴塗成紫粉。她側著臉輕輕打著呼嚕，翹起的眼睫微微抖動，微張的嘴煞是好看。她頭斜靠在水馬桶上，黑的頭髮水般散落在一旁，好一個尤物。

正當我欣賞她那好看的一直打到耳骨的眾多水鑽耳釘時，我發現胖子陳東的呼已經變得非常急促，他一會盯著美眉黑緊身衣上房的凸起處和她在外面的肚臍口水，一會又看看美女超短裙下白皙的修長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