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好好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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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別笑話她了，她這身衣裳真是我費了好多氣力才願意穿上的。”一邊說話，一個高挑的女人一邊輕輕站到筠筠與劉經理中間，她幫女孩擋住大部分炙熱的視線，讓劉經理站在她身後顯得更胖更矮了。原來這個幫忙說話打圓場的正是呂甄，筠筠身著的這身的圓領禮服，正是呂甄昨晚替她心挑選的。

她們為了準備出差的衣服，昨天下班後就一起約去逛街。女生搭伴，自然逛得無法停歇，結果盡興而晚的筠筠最後留在呂甄姐家過夜，她所居住的高層公寓著實華貴典雅，氣派屏饌自不在話下。

“呂甄姐硬要我穿，我…我也覺得太了。

“筠筠羞紅了雙臉低頭小聲埋怨著，真是拗不過呂甄姐，這麼輕易就被她騙了。因被羞怯影響，女孩玉背微微駝，含縮肩，頓時少了氣質。

“哈哈哈。”此時呂甄見筠筠尷尬懊惱，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好了好了，你穿這身裙子真的很漂亮呢！把我看得都嫉妒起來。

你看我，禮服都是這樣子的，我這身不也一樣麼？忍受一下，以後習慣就好了，況且這次你是代表我們業務部出差啦！”原來呂甄也是差不多幾的禮服打扮，橄欖綠布料的細裁剪襯得她高貴不已。

這款短裙與筠筠同樣是背設計，但在女上呂甄無法與誘人至極的筠筠相比，儘管如此，但她卻散發出一股咄人的非凡氣度，讓人絲毫不敢侵犯褻瀆。在顏搭配上，呂甄更是大膽，一身綠衣裙竟配著一雙紅的皺皮尖頭高跟鞋。

這時尚十足的豔紅，仔細想來品會，不得不嘆她大方到甚至霸氣凌厲的氣度，顏搭配的忌諱完全被她蔑視了，竟反能輕鬆地駕馭之。

“你這麼漂亮，快起來…！女人更要自信一些！”而正是眼前這個幹練的女人，能讓筠筠覺到鼓舞和信任。只輕輕被她拍了一下羞縮的背脊，筠筠就立時直了板。就像一種傳染，氣質與自信又開始在身上漸漸復甦起來。

“吶，這裡是換好的登機牌，走吧。我們去過安檢。劉總，這次不是頭等艙票，您不介意吧？”見安撫好筠筠，呂甄轉頭看向劉經理。

“劉經理…”見他依舊盯著筠筠出神，呂甄再次問道，她略微提高了半個聲調，並用手指輕輕一觸他的胳膊。

劉經理猛地一驚，這才從筠筠的瑰姿豔逸中逃醒出來。自覺失態的他趕忙尷尬地笑笑，擺擺手。原來這裡是早晨的機場大廳，一行三人正準備搭乘早班機去c市。方才他們剛碰頭，其中，劉經理是自己開車來的，而筠筠則是被呂甄載來的。

“我，覺得，這身衣服真的適合出差麼？”機場排隊中，筠筠又拽著呂甄的手輕聲說道，周圍男人們火辣辣的側目盯得她又羞又臊，他們總是貪婪地看著她的玉背，翹的口，和渾圓的美腿，甚至剛才去洗手間時，更有膽子大一些的男人遠遠地跟了她好久，而身旁相比之下，姿略遜的呂甄則少有男人騷擾。

“我們今天代表公司出行，是可以穿公司制服的吧？”

“哎呀，我的傻姑娘，哪有人在公司外面還穿公司制服呀。女人的美麗就是最好的制服。

況且只有低層員工出差才會穿公司制服。我們這次要去的場合如果不穿禮服反而會被認為失禮，連帶公司一起都會被小瞧的。”看著筠筠依舊滿臉的疑慮與羞澀，呂甄又不又噗嗤笑了，咯咯地酒窩在她臉上綻開。笑了不多久，她體貼地從隨身旅行包中出一件綿質披肩給筠筠輕輕搭上。

“這下，小可愛就不怕冷，也不怕羞了吧？”登機後，據座位號，筠筠是與胖胖的劉經理排在一起的，而呂小姐的座位則在他們前一排。

呂甄回身放隨身行李時又看到筠筠略微尷尬的表情，就知道劉經理肯定又眼睛不規矩了，於是便提出與女孩換個座位。

“不，不…，不用了啦，我跟劉經理坐一起好的。”儘管已經被劉經理假裝不經意但實則炙熱的目光瞧得渾身不自在，但筠筠覺得此刻調換座位對劉經理有些不尊重。

哎，劉經理畢竟也是男人，今天都怪自己穿得太了才引來他們熱切的目光。筠筠婉拒了呂甄的提議，反而地瞧著她的側臉，鄭重其事地說道:“謝謝您。”

“還跟我說敬語呢…！，是“謝謝你“。或者喊我姐也行，你再亂喊敬語我真的生氣啦。！”呂甄故作生氣做了個鬼臉，同時她用眼角瞟了劉經理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就坐回前排的位置上去了。

另一邊，我正支肘眺望著辦公室那被雨花打得模糊的玻璃窗，血絲布滿了眼白。自前天知道雯雯懷孕後，我就一直處於彷徨的神狀態中，覺得抑鬱不已，連帶著手頭正處理的工作也一直頻頻出錯。這不，又次失敗的文案被我成團，憤憤地摔在地上。屢次反覆，地上漸漸堆積起大大小小的廢棄紙團來。

“怎麼能說是我的孩子呢！”我喃喃自語道，是她強烈地執意要我在裡面的，懷孕了難道是我的責任麼？又不僅僅是和我一個人做愛，這個女人！憑什麼要我一個人來承擔這種麻煩！

但這個既沒有穩定工作又舉目無親的女人，懷孕後將面臨何種生活？這個問題像刀子一樣在我膛裡攪動。

而另一個壓在我心頭卻懸而未決的疑問是:陳東是否已成功說服她去打胎。我望著窗外玻璃上淅淅瀝瀝的水花，就像透明的血一樣，黏糊而噁心。我本無法甄別誰該為她的懷孕負責任，但任何一種選擇對我來說都將是充滿愧疚的荊棘。

望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雨，我越是想要去鐵下心來，去放棄雯雯，去背叛雯雯，就越是能預見她將孤獨一個人在黑暗中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就像她此刻就站在窗外的雨中挨凍一般。

難道是我把她推進深淵的麼？一時間，我隱隱覺得這個世界上僅僅有自己一個人可以把她從懸崖邊拉回來，可是我真的不得不猶豫。她肚子裡的孩子肯定是不能要的，就算萬一是我的，但我和雯雯，就算有無法抹去的情，也只能是炮友關係。

我怎麼可能放棄筠筠，和雯雯在一起？就只為了憐憫和責任？

“雯雯已經與你無關了，你不用為她覺歉疚。從最初，她就是一個炮友，這連她自己都懂的。

“我喃喃地說道，並強迫自己承認這一點。

“你喜歡的人是筠筠，你當然不能做出任何錯誤的選擇。”在我心底的某一方角落，那些與雯雯睡在一起的那幕幕，那些互相擁抱愛憐取暖，那縱情的深吻，那些在她子宮裡放肆的觸和畫面在腦海中無法剋制地翻來覆去。

它們糾纏不休，是個惡魘，在播放結束又倒帶再來。這低語如此循復了三天，是連睡夢都不肯放過的踱步若鉛，我甚至一度覺著自己已經瘋掉了。

“一切，一切為了和筠筠在一起！

“我閉上眼睛，努力把雯雯從腦海中擠出去。好了，現在出現在我心中的是潔白若玉，美妍傾城的筠筠，純潔的筠筠，她那白皙的花膚雪貌，那嬌滴滴柔纖細的肢，那翹的美，渾圓的玉腿與一對金蓮仙足，這朵美豔動人，純潔不可方物的花兒，我永世都不會忘懷。

一想到筠筠心情就稍稍變好了些，我腦海中不又回憶起那次奪走她初夜的場景，回憶起當時她溫香肌膚的觸，和她肢特有的玉實彈滑，那緊貼著她‮腿雙‬自己的興奮，以及她第一次被開苞時，玉內的柔軟膩，以及‮腿雙‬間出的混合著處子落紅的白。

可是緊接著閃現在腦海中的，卻是那些筠筠騎在別的男人身上的畫面，本無法剋制。如果說那夜在舞廳筠筠與那三個氓在包間中還隔著玻璃來遮擋。那些依稀的輪廓，我只能憑事後的痕跡與想象:那場亂多少有些不真實。

但十幾天前我與熊宇張婷一起在她寢室裡所撞見的:筠筠她用那雙我魂牽夢繞的玉腿緊緊環著肖凱的，被別的男人得死去活來，而最終被深深內的畫面則無比清晰地印在我腦海中，真實，確切，不容逃避。

當時，就在我，情敵熊宇，以及肖凱的未婚張婷，等三人的目光睽睽之下，就在未及三米遠外的木板上，筠筠她被脫得渾身赤，‮體玉‬橫陳，任由男人埋首在她一對誘人翹中，縱情地著那櫻花的嬌尖。

屆時，筠筠那的‮腿雙‬錯著，貪婪地纏住男人他壯碩的腹背肌。將她和他的器官如膠似漆地連接在一起，任由肖凱忘情送時渾身繃緊的筋一張一鼓地嵌動著。

在濫情地劇烈配下，她的陰戶與肖凱的睪丸之間甚至都被黏滿了愛漿玉醴，絲絲晶瑩剔透，藕斷莖連。

最後，肖凱入她體內的也似乎不是白的穢，而是至人興奮而狂亂的粉紅彩。當她被內時，這層幻的微微粉紅自筠筠她不停抖動的小腹處向全身迅速暈開，高的快水波樣散開，直到把她戰慄的每一粒肌膚全都得完全燃燒起來。

在肖凱的懷中，她原本膚白皙玉的嬌軀竟被全染上這層淡淡的粉霞彩，像只粉紅的玉兔。

更因她被到亂的俏臉斜對著我們的關係，被內到高時筠筠她銷魂蝕骨，那暢快淋漓的表情，那被男人侵犯進子宮時而燕燕瑩瑩得一張一合的嬌羞紅，那享受著快而緊緊繃直，痙攣到近乎扭斷的腳趾玉蓮，而這些穢無比的畫面瞬間都紛繁無鉅細地展在我眼中，像部慢動作默劇，是刻在我骨髓裡揮之不去的夢魘。

“被他那樣地，筠筠會懷孕麼？”我喃喃地自言自語道，如果筠筠和雯雯一樣因受孕，懷上不知是誰的孩子，我又該怎麼選擇呢？不，不會的！

一種別樣心痛的覺在我心中蔓延，左突右撞，這種受與對雯雯的憐惜與歉疚全然不同，而是一種摯愛被奪走的強烈到頭皮嗡嗡發麻的撕裂，以及恐懼。

這甚至強烈於陳東那夜把我反鎖在外的焦慮與心碎，也許是雯雯忽然的離開遮掩了這些情，待事情發生過這麼久，我現在方才細細品嚐出這苦澀的意味。

而更讓我覺著難過的是，當撞見筠筠被其他男人姦時，當事後稍稍回憶那些片段時，我竟無法抑制地興奮起了，長長的陽具像旗杆一樣筆直述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