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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走一個人的記憶也是一種抹殺。”拉里苦笑道。
“至少她會保住命,如果還存有今天的記憶,我和你都可能被她出賣,到時候你連怎麼死都不知道,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拉里聳聳肩膀,轉身道:“姐姐,把這個喝下,你就會開心了。”艾貝兒略有懼意,可還是聽話地將藥水全部喝下,喝完,她的身體就如虛脫般軟軟趴在實驗桌上。
“你原來的猜測似乎錯了,並不是卡莉用慾的方式封住我的魔法力,只是一場陰錯陽差而已。”看著呼均勻的艾貝兒,拉里乾笑道。
“不管如何,她是造成你一切悲劇的源頭,這點永遠無法改變。”艾麗絲提醒道。
“知道了,我先送她回去。”用衣服蓋住艾貝兒的溫熱嬌軀,拉里將她抱了起來。
當艾貝兒再次醒來,她已經躺在自己的上,掀開被子正要起,卻發出了驚叫聲。她發現自己全身赤,臉立刻紅得像蘋果一樣,趕忙抓起尾的衣服開始穿戴。
先是黑蕾絲鑲邊的罩,接著是同一款式的低小內褲,再就是白褲襪,最後是那件她最愛的橘紅肩連身短裙。
對著鏡子整理完畢,艾貝兒還轉了好幾圈,確定沒問題後就坐在邊。
艾貝兒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有點混亂,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在屋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光著身子躺在上,她可沒有睡的習慣。
尋思著,艾貝兒覺得內褲包著的陰部似乎有點兒不舒服,就起身將褲襪和內褲一起脫至膝蓋,藉著鏡子,她看到自己那兩瓣陰非常腫,口也比平時張得大。
“這是怎麼回事?”艾貝兒愣住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已經確定艾貝兒醒來的拉里道:“姐姐,我可以進來嗎?”艾貝兒趕忙拉起內褲和褲襪,顯得有點慌張,一股坐在邊,道:“你進來吧。”看著神慌張的姐姐,拉里還是不敢確定艾麗絲的藥是否有效,就試探問道:“剛剛姐姐說要出去散步,還記得嗎?”
“記……記得。”艾貝兒連忙點頭,其實她什麼都不記得,特別是傍晚到現在的記憶,如果她還記得,她也許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利用自己的身體解開魔法封印的弟弟了。
“姐姐好像不舒服,那就有空再說吧。”
“我好的。”艾貝兒趕忙起身挽著拉里的手臂,親暱道:“走吧,姐姐也好久沒有和你散步了,夏夜風涼,到處走走其實不錯的。走吧,待會兒姐姐好吃的給你。噢,對了,現在幾點了?”
“九點。”
“那還早的,走吧。”艾貝兒漸漸恢復平的矜持端莊,合門而出。
走在學院的場上,涼風將艾貝兒那頭暗紅微卷長髮撥亂,調皮的劉海時不時遮住艾貝兒的視線,得艾貝兒老是要伸手撥開發絲,多了幾次,艾貝兒乾脆背對著風向後走。
“姐姐。”
“嗯?”拉里壞笑道:“姐姐你的裙子飛起來了。”艾貝兒趕忙用一隻手捂住恰好遮住部的裙襬,道:“拉里,你是不是跟誰學壞了,竟敢當著姐姐的面說這話。”
“我只是說事實嘛。”拉里仰望著滿天繁星,嘆道:“已經好幾天沒有這麼亮的星星了,姐姐你看,啟明星真的好亮,我都想把它摘下來給姐姐了。”
“呵呵,不是給我,是給索菲亞、安娜或者雪咪吧?”艾貝兒抿嘴而笑,道:“我聽古蕾芙說起,說她們都很喜歡和你這個靦腆的弟弟待在一起,不過我怎麼覺得古蕾芙是在吃醋呢?”
“怎麼可能呢?她是我二姐。”
“不是親的。”艾貝兒也學著拉里那樣望著星空,道:“之前你還不是說過,能發動咒那天就要娶姐姐。”
“那很難耶,姐姐能不能降低要求?比如發動四階的暗魔法?”艾貝兒想了一下,遂搖頭,道:“不降低,我要嫁給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那為什麼……”拉里又想問艾貝兒為什麼要嫁給魯夫,可早已知道答案的他問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要不是兩年前的化裝舞會酒後亂,艾貝兒本沒必要嫁給魯夫,追究底,都是因為拉里喝醉而破了艾貝兒處女之身闖出的禍,過於保守的卡莉當然不願意女兒亂的事被知道,更怕她會懷孕,所以就自作主張,這才造成了艾貝兒的悲劇,變成了一個寡婦。在神權時代,寡婦一直都是晦氣的代名詞,因此,艾貝兒連到教堂祈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就算如此,艾貝兒還是很開朗,一直用自己的笑容薰陶著周圍的人,拉里也是受益者之一。
艾貝兒與魯夫結婚而搬出去後,拉里一直都很記掛著她。魯夫戰死,艾貝兒便搬回學院,雖然不能像小時候那樣躲在她懷裡撒嬌,晚上抱著她睡覺,不過只要能在同一個屋簷下,拉里就很滿足了。
讓拉里覺得奇怪的是,整整兩年,姐姐竟然沒有懷孕。
見拉里一副失神的模樣,艾貝兒就拉住他的手,問道:“拉里你想問什麼?”
“沒……”拉里搖搖頭,忽然抱住艾貝兒,在艾貝兒還沒反應過來時,拉里已吻了她的嘴角一下,並道:“我會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姐姐一定要等到我娶你的那天,咱們擊掌為誓!”臉蛋微微發熱的艾貝兒笑了笑,豎起了手掌。
啪!
拉里下手有點重,艾貝兒哼出了聲音,道:“力氣變大了呀,姐姐的手都麻了。”
“要不然怎麼表現男子漢的氣概呢!”拉里拉著艾貝兒的手往前跑,喊道:“我要娶艾貝兒。亞晉為。”
“拉里,別這麼大聲,會被人聽到的,這不好,姐姐是寡婦。”艾貝兒趕忙提醒道。
拉里沒有理會艾貝兒的話,依舊自娛自樂地喊著,直到艾貝兒用手搗住他的嘴巴,這回蕩於場的聲音才停止。
艾貝兒緊張兮兮地往四周張望著,道:“別這樣子,被人聽到很不好。”
“那姐姐親我一下。”拉里得寸進尺道。
“真拿你沒辦法。”艾貝兒正要往拉里的臉上親,拉里卻指著他的嘴。
“沒長大就想做大人的事了!”艾貝兒白了拉里一眼,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溫柔道:“再走一會兒,姐姐就去點心給你,是要吃果醬小點心、水果蛋糕、杏仁餅還是冰花酥?”
“哪個方便就哪個吧。”
“晚上還是吃點水果蛋糕吧,姐姐吃水果,你吃蛋糕,好嗎?”
“嗯!”站在暗處的艾麗絲微微嘆息,卻又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要嘆息。在她心裡,她是想把拉里培養為冷血的亡靈法師,可從目前趨勢來看,這點很難實現,或者是拉里所受的悲傷還不夠多吧。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艾麗絲學著他們的模樣仰望著星空,嘀咕道:“如果拉蕾娜在世,我絕對要向她好好撒嬌,然後我也有水果蛋糕吃,可惜……唉,為什麼總覺得今天的自已有點惆悵呢?啊!我絕對不能這樣子,拉里不冷血,我這個半靈可不能學他。”第五章更換院長“來,嘴巴張開。”艾貝兒將一勺子的蛋糕往拉里嘴裡送去,拉里則乖乖地張開嘴巴,吃著那甜透心田的蛋糕。
“這個我吃羅。”艾貝兒撈起一顆葡萄乾就送進自已嘴裡。
拉里撐著下巴看著艾貝兒悠然自得的神情,又想起那天艾貝兒被自已強姦之後的哭泣場景,啞然一笑,又張嘴吃著艾貝兒送來的蛋糕。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