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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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初吻，是跟這個女孩嗎？

這一吻很長，是長得令我覺天旋地轉。我們一面吻，一面有如跳著圓舞曲在玄關打轉。腳一蹬，隨意把鞋子甩在地上。兩離開，我發覺螢沒眨一眨的眼睛一路凝視著我。剛進門，這時候家裡就只亮起玄關的燈，閃爍的眼眸在昏暗光線中秋水盈盈，透現著一種彷彿會說話的機靈，可惜木納的我，卻沒法理解當中意義。

「小螢⋯」心裡一陣悸動，牽著螢到木椅坐下。我家是窮等人家，連一張木椅都是便宜貨。但螢坐在上面，卻散發著有如女王的耀眼光芒，我望著那張秀氣的臉，一種說不出的憐愛油然而生，蹲下來替她把橘的棉質中筒襪脫掉。看到那潔白如玉的腳趾，情不自地抱在臉龐磨蹭。

女孩臉帶紅暈的嚷道:「討厭，人家剛脫鞋這麼臭，你也去嗅。」

「沒有，我覺得很香…」雖然在運動鞋裡憋了半天，但螢的雙腳不但沒有臭味，反而有種女兒家的體香，加上腳掌沒有半點死皮和角質，就如剛剝殼的雞蛋般細；腳趾甲上塗上了透明光澤的指甲油，格外人。我但覺又香又滑，毫無半點厭惡，嗅著嗅著，忍不住伸出舌頭，拭那可愛腳趾。

「呀！你怎麼？髒死了！你變態！」螢嬌嗔著，我沒有理會，愈愈起勁地抱著一對玉足過不停，由足面到腳底，甚至把整腳趾頭都放到嘴裡。

「啜啜…啜啜……」完右腳，左腳也品嚐一番，然後逐漸向上爬行，抱著纖纖玉腿愛不釋手。

螢的腿很美，大腿水潤勻稱，細緻光滑；小腿白滾圓，猶如鮮秋藕，線條優美，緊緻而富有彈。我像個飢餓孩童，從足踝上去，戀戀不捨地吻在玉腿每一寸。這天螢穿的是典雅風長裙，裙襬飄逸，讓我可以放肆地享受她的長腿。

「好美⋯小螢⋯你的腿怎麼會這樣美⋯」螢帶點驕傲的道:「當然了囉，人家以前是游泳部。」

「難怪這樣漂亮⋯好香…小螢你的腿…好香…」可是對男人來說，再美的腿，也敵不過女的神秘花園。在我撥起長裙吻著大腿的同時，那被黑蕾絲內褲包裹的三角地帶，已經完全把我的眼球引。

『是小螢的…陰戶…』當螢替我手時，我曾看過她的全，但對下體只是驚鴻一瞥，未有箇中體會。脹鼓鼓的飽滿陰阜向外隆起，從緊緊包著的內褲外亦可以清楚看到陰戶形狀。加上今天螢穿著的是那種誘惑款式的內褲，緻圖案間透現出裡面的雪白肌膚，與及那誘人心動的亮澤恥。

「嗄…嗄…」我異常亢奮，急不及待想要觀看女人最神秘的部份。螢說在恐怖鬼屋時溼了褲，乾透的在此醞釀成一種發情慾的氣味，我著氣跪在地上，像是膜拜敬愛的女神。螢從木椅上站起來，提高一右腿踏在我的肩膀上，有如踐踏下賤的僕人。

「小嶽你是童貞吧？」

「是…」

「有看過女生的器嗎？」

「沒有…」

「那我，便是你第一個女人。」聽到螢此話，我誠惶誠恐地伸手往螢的恥骨位置，把蕾絲內褲的兩邊徐徐拉下。一束烏黑而柔軟的恥出現，髮的盡處，是一條緊密閉起的細縫。

「看到了…是小螢的…裂縫…」本人會把女下體稱為裂縫（割れ目），我這時覺得這真是一個很巧妙的形容詞，因為眼前就完完全全是一條裂縫。沒有在無碼片上看到那令人嘔心的鮑魚邊，也沒有叫人倒胃的黑瓣，而是像處女般的純潔粉紅，是那麼的細，那麼的亮澤，那麼的漂亮動人。

但我知道這只是器的外面，作為一個正常女人，螢是必定有女陰。我戰戰兢兢地以手指輕輕撥開裂縫兩邊的柔軟皮膚，可以看到當中夾著兩片成粉紅、閃耀著水光的人瓣。

「這便是女人的…器官…」我不知道怎樣形容螢的器，只覺得那是一個很奇妙的器官，明明在人體的各種器官中不算特別漂亮，對男人卻有一種無比引力，使人猶如燈蛾撲火，為了佔有這個器官而不惜一切。

我慢慢靠近螢的器，一陣氣味撲鼻而至，那不是氣味，而是一種從未接觸過的體氣味，像是一種猛烈的催情劑，使我的慾望達到最高點。

「我今天不是說，要你知味道的嗎？」螢以誘惑的聲線說道:「給我，我要你永遠記住，我的味道。」我無法拒絕，著了魔般趨向這令每個男人都著的器官。伸出舌頭食當中花。舌尖觸碰到的那觸獨一無二，你不會在身體其他部份找到同樣質，是隻屬於器官的獨有覺。

「呀…不錯…深點…把舌頭都放進去…」螢發出舒適音韻，是對處男的一種鼓勵，我賣力地食那帶著鹹味的體。

源源不絕溢出的愛，使我知道這個動作是沒有盡頭，舌頭的動作更是無法追上，很快我的嘴角被大量滲漏而出的汁沾溼一片。部份沒有接住的愛沿著大腿內側下，我不想錯過每一滴甘，追逐般把香滑的大腿亦細意了一遍，令光亮肌膚上留下一片溼潤，分不清是螢的愛還是自己的唾。

「嗄…嗄…」這個動作使螢的情波動地來，她的呼變得急促，雪白的大腿不住顫動。我不知道她與客人做愛時是否有同樣反應，只知道此刻這個女孩是隻屬於我，她的所有反應，都是因我而來。

想到這裡，心裡的興奮更是無法自控，憋在褲管中的陰莖硬得不能再硬，撐起一個誇張的帳篷。螢看在眼裡，伸手逗在我的下頷。我如被她帶領般緩緩站起，她在我耳邊吐口馨香道:「我們⋯去房間⋯」我當然不會反對，以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起。螢以女孩子來說不算矮，卻身輕如燕，就是運動量不足的我亦輕易抱起。抱到自己睡房讓她坐在上，期間豎起的陰莖少不免頂在女孩股上。螢撇一撇嘴，彎下身子替我解開褲鏈，一早成硬得不成樣子的陰莖霍然跳出。

第二次在螢面前展下體，我反而比第一次更難為情，沒信心問道:「我還算可以嗎？」螢白我一眼，哼著嘴說:「你問這個幹麼？想我給你打分數嗎？」

「對不起…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傻呼呼的搔著頭，螢知道我說話笨拙，也便沒有跟我計較，哼一聲靠下來，伸出香舌在龜頭上。

「嗚！」那火熱溫使人震撼，我忍不住叫了出來。螢了一口，補上的再連兩三口，最後往馬眼一，把濃稠的前列腺拉起一條銀絲。舌頭一翻，銀絲在半空中斷掉，她乾脆張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太…太舒服了…原來被女生含住…是這樣舒服…』我自問不是一個很愛看黃片的男生，但作為男人，不多不少也對口有一定憧憬，幻想會是如何好受的一回事。現在螢告訴我，那是比想像還要舒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