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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但就如同所有被愛情糊了腦子的傻瓜一樣,他會因對方無意間的舉動而忍不住患得患失,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要求林寰留下標記。
而標記上的刺青,是藉由那噬骨的疼痛來確認他的愛不會了無痕跡。
剛剛被京海吻住的時候壓在頸後的重量似乎消失了,溫暖的信息素將腔中的破逐漸填補,就好像是林寰又回到他身邊一樣。儘管大腦無比抗拒但身體卻貪戀這份溫柔,甚至還想索要更多。
腦海中響起林寰的聲音時,他正在一種不受控的狀態下回應京海的吻。那一刻他驚覺自己是個叛徒,背叛了這份刻骨銘心的愛情,背叛了夜思念的愛人。
這份以愛為名的枷鎖過於沉重也過於束縛,勒穿皮狠狠箍在骨頭上,使他早已失去了掙脫的能力。
站起身,雷亞透過破碎的玻璃窗望向漆黑的夜,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攥握成拳。
——愛上你到底是幸運亦或是不幸呢,林寰?
晨會上沒見到雷亞,京海同時收到了卓漢轉的假條——肺挫傷,休三天。
雷亞輕易不會請病假,除非到爬不起來的程度。京海知道對方這是在躲自己,並不擔心雷亞的傷真有那麼嚴重。
不過作為領導,下屬受傷了,去問問總是應該的。
執勤結束,京海去附近的超市買了點水果拎回總部宿舍區。在雷亞的宿舍門口站定,他猶豫片刻,抬手叩響房門。
開門的是張星,在他背後有道一閃而過的黑影,看體型是隻貓。
“你找雷亞吧,他不在。”張星一點不跟京海客氣,直接把人手裡的袋子接下,“等他回來我會跟他說你來過。”還沒進屋就被下了逐客令,饒是心理素質強大如京海也未免尷尬。準備好的說辭一句沒用上,就好像一拳打在蓬鬆柔軟的棉花堆裡,卸不出去的力道憋的難受。
“他去哪了?”
“不知道。”
“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受傷了還亂跑,手機不接,通訊頻道也不開,他想幹嘛?”
“不知道。”對於張星的一問三不知,京海早有預,但是也沒準備應急預案。他不常幹審訊的活兒,這就是和動物打道的好處——要麼服從,要麼寧死不屈,一個字廢話沒有,反正彼此都聽不懂對方的語言。
唯一例外的是血族以及血族混血,那些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的生物卻極為擅長掌控人心,虛情假意的話語說出來就行像呼一樣簡單。他曾親眼見識過,一個瑟瑟發抖的血族混血兒聲淚俱下地乞求他的隊友放自己一條生路,卻轉眼在押運車上用他隊友自己的匕首捅穿了對方的腔。
那天打開押運車的大門,血淋淋的畫面讓京海徹底認清事實——這些血族混血兒,哪怕是十幾歲的孩子,一旦被父輩“馴養”便從骨子裡刻滿了對人類的仇恨。
活生生被訓練成一臺殺人機器。
“京隊,你還有事麼?”張星並非故意讓京海難堪,帶來問品還不讓人進屋。畢竟在屋裡,萬一叫京海看見拿光盾砍了,雷亞得放把火連京海帶整棟大樓一起點嘍。
京海儘可能拿出公事公辦的態度:“你讓他把通訊頻道打開,不然有緊急情況聯絡不上。”
“他歇病假呢,有什麼活兒你還是派別人去幹的好。”張星心說就衝這態度還想追雷亞?先去網上搜索下“如何在喜歡的人面前留下好印象”再說吧您吶。
雖然他不太願意承認,但說到追人邊驍確實是把好手,開個輔導班絕對能幹上市。可要都招的是京海這號學員,招牌怕不是得讓人砸了。
京海說:“我不會派他出任務,只是一些程上的事。另外請你轉告他,貓爬架別放在客廳,不然誰來一眼就能看見。”
“……”張星抿住嘴,斜眼瞄向京海右手的發器,在心裡為捏了把汗。雷亞出門,他是替對方來照看孩子的,可不能在他手裡出事。
“不用緊張,我早就知道他養貓了。”京海背過手,“再說我也不會拿光盾對付一隻家貓。”鬆了口氣,張星改變主意往旁邊錯開身。
“進來坐會吧,正好我也想跟你談談關於雷亞的事。”在沙發上坐定,京海看到臥室邊探出個黑的小腦瓜,海藍的眼球正中,瞳孔因光線的照而收縮成一條直線。
這個漂亮的小傢伙看起來對他充滿好奇心。
貓不吃水果,京海也沒帶什麼能逗她的東西。想了想打褲兜裡摸出手帕開始折,不多時,一隻布老鼠便被他託在掌心。的眼神明顯興奮起來,不過她依舊謹慎地溜著牆邊到離京海兩三步之遙的位置站定,立起尾巴。
京海不瞭解貓的肢體語言所代表的含義,他將那隻布老鼠輕輕放到地板上以示自己沒有惡意。
一人一貓遙遙相望,用眼神彼此試探。
張星端著洗好的水果出來,看到布老鼠驚訝道:“沒想到你還會做手工。”
“啊,小時候學的……”京海說著,忽然到有些茫。跟誰學的在哪學的,這些都記不得了,但是布老鼠的折法卻爛於心。他並不糾結,自從那次墜傷傷及頭部,除了和技藝有關的記憶全都模糊了。
無論是體技還是武器使用甚至生活中的某些方面,都是身體記憶。就像用筷子的方法,即便大腦裡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