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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見不著了似的,來吧再抱會兒我。”第九章張兵上學走了,胡秀英收拾好了廚房,又把家裡裡裡外外打掃清理了一番,幹完家務閒來沒事胡秀英就又想起張小強。
上次歡會後胡秀英老是走神,眼前總有張小強的影子。
丁素欣一早就出門買菜,快到準備午飯的時間才回來,放下菜籃就進到廚房,忙著燒飯的胡秀英一看就看到丁素欣一臉興奮地進來了,還顯得有些神秘。
果然丁素欣徑直走到胡秀英身邊,“秀英,跟你說個事。”近前來,丁素欣小聲說,“秀英,張兵的病有希望了。”真是一個驚喜啊,胡秀英看著丁素欣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原來丁素欣早上去買菜,路上碰到了相的姐妹,算是閨了,倆人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女子聽了丁素欣說的煩心事,竟告訴丁素欣一個令她極度欣喜的消息,那個姐妹告訴丁素欣說她兒子也有過與張兵的病很類似的症狀,是鄉下一位老中醫給的偏方,沒多久症狀就改善了,目前已經治癒了。往下細問,那個姐妹神秘的小聲對她說是‘棗’。細細地解說,原來竟是傳說已久的‘泡棗’。不知起於何時,印象裡不止一次聽到讀到過這種說法,只當是譁眾取寵之舉一笑了之。如今再次聽到已不能事不關心。據說不舉的男人吃一段時間這種‘泡棗’,症狀都有明顯改善,身體強壯了抵抗力也強了。閨說兒子現在還經常吃呢。言之鑿鑿,不由人不信。
胡秀英聽了好欣喜,張兵的病果然有救了。忙問‘泡棗’要怎麼製作,每天怎麼個吃法。
丁素欣竟顯得有些扭捏:“據說要用山東或新疆的大棗,洗乾淨,放在餅鐺上小火烘烤一個小時,去掉一定的水分。”猶豫了一下,丁素欣說:“乾燥過後的大棗要女人來醃製,不是用鹽醃,是用成女人身體裡的汁浸泡。”胡秀英沒聽明白,問:“您說怎麼浸泡?”丁素欣不知怎麼說,頓了一下才說:“就是在女人身體裡面,說明白了吧,就是用女人陰道里泡棗,所以又叫‘中棗’。”胡秀英不太接受這樣的事,但一轉念,或許真的有效。張兵的病治不好,自己的子就不能正常過,即便她留戀張小強,張兵病好了也不會她斷關係的。
“我也覺得離譜,可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病基本治好了。”丁素欣說給那個男孩泡棗的不僅有他的子,還有男孩的媽媽就是丁素欣的閨,令胡秀英吃驚的是竟然還包括了男孩的母親。
“要不把她請來一起細說說?”丁素欣問胡秀英,胡秀英說好。她覺得還有好多細節需要了解。
說罷丁素欣就去打手機了。
晚飯後,丁素欣找到正在廚房收拾的胡秀英,“一會兒咱倆去夜市,我跟她約好了。”婆媳倆在夜市見到了那位閨,名叫趙秋月,比丁素欣稍大,是位快利索的女人。
要了幾樣吃的喝的,就在那裡攀談起來。
原來閨的兒子與張兵年紀相仿,只大了半歲,也是不安分的小男孩,也吃過壯陽藥,看來街頭的小混混都這樣幹。那個男孩結婚沒多久就出了問題,還益嚴重,後來徹底起不來,兒媳抱怨了她才知曉。閨的父親早年在中藥店工作,通中醫,認識的老中醫不少,經過一番比較,證明確有實效的就是這‘中棗’,配合幾味中藥泡的茶,效果是可信的。
說來‘中棗’的製作並不簡單。棗要山東、新疆的大紅棗,洗淨,烤至半乾,女人要二十歲以上,越大越好,晚前入陰道四至五枚,僅有女體為可用,有男與女體共同浸泡為上佳,如遇女經期,則男女血混合則為最佳。入後用月經帶封閉住,每天不少於十二小時仰臥,最好把部墊高以利浸泡,時間不少於二,三比較好。吃的時候,女人坐躺不限便於取用即可,病男用長茶匙取出即食,每早晚各一次,可能時在中午加一次,每次二至三顆。算起來,若要效果好見效快,需要每天服用兩次,就要有三個女人來泡才不會間斷。舊社會有妾丫鬟婆子,現在誰肯?就算花錢人家肯,可不是自家女人泡的誰敢吃呢。
按趙秋月的說法,泡棗的過程很煩人,都有一大堆家務要做,買菜燒飯洗衣接送孩子,哪件輕鬆呢,而要保證浸泡質量必須有足夠多的時間躺臥,只能早睡晚起加上增加一次午睡,常生活就要家人體諒了。
這位閨說,說是睡覺,因為要墊高股仰面躺著,結果睡得渾身痠痛十分遭罪。另外每次泡棗完畢都取出來,就要仔細清洗陰道,要買專業的清洗器,至少休息半天才能再泡。整個泡棗期間她都在服用消炎藥,就怕泡出來個陰道炎道炎子宮什麼炎症來的。說起來,趙秋月搖頭嘆息不已,說做女人太難了,遭了罪還不能跟外人說,這事情讓外人知道了去傳,咱就沒臉出門了。說罷,幾個女人一起嘆息搖頭。
趙秋月忽然笑了,丁素欣和胡秀英看著她不知為什麼,這位閨說,輔助手段還有中藥茶,叫‘蓯杞茶’,蓯蓉與枸杞一起熱水泡茶。她說,這個茶有興奮作用,但治療初期服棗期間嚴格慾,以防前功盡棄,所以要給服棗男人佩戴小籠子,也叫男用貞帶。聽到這裡,幾個女人都抿嘴笑了。
閨說,那東西好小隻有一個杏那麼大,隔一天打開一次清洗身子,洗完馬上戴上鎖好。閨拿出一串鑰匙,挑出那把鑰匙,是一把很小的鑰匙。她說,只有這一把,我來把關,就怕小兩口亂來。幾個人嘻嘻笑起來。
閨看看倆人說你倆很合適,歲數正好又是最親的人,還得再找一位,人不夠效果不行,會拖很長時間,更辛苦。不知道有沒有合適的人。
丁素欣、胡秀英自然無法推脫要承擔,要再找一位人選也是有的,就是張兵的陳秋花,為難的是怎麼說誰去說,其實只有一個能去,就是丁素欣,平陳秋花對丁素欣不錯,倆人說話也親切,可跟老人家說這樣的事,未免過分,可總得試試看。
趙秋月說男孩的親人一般會同意,畢竟這是人生大事,說她把在鄉下的姐姐找來,這位大姨很樂意幫忙,畢竟在鄉下掙錢不容易。對外說是來照看孩子,每月給三千工錢,大姨一家人都很高興。現在即使是鄉下,男女之事也放開了許多,有錢掙才是真的。閨的姐夫也給找了份臨時工工作,在附近租了一間很小的平房住,那大姨也不敢說明白,只說為了照顧孩子平時不回去,每星期兩次去住一宿,夫生活後偷偷把棗放在裡面。後來覺得不方便,閨就讓姐姐在泡新棗那天下午叫姐夫過來,吃完晚飯親熱過後就讓姐夫自己回租房住,男人走後不用下就放入新的幹棗,能保證泡棗的質量。
說著話趙秋月雙手臉,居然是臉紅了,不好意思的說,不瞞你倆,現在我們姐兒倆犧牲太多了。一打聽,原來,這位閨離婚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這次為了給兒子治病泡棗,就把一位一直拿不定主意的男朋友準備重新轉正,說好考驗期間不結婚,要做到召之即來。那男人自然樂不得的,每次來都把閨按在上兩到三次才離開,閨都不能下,只能讓男人為所為。
閨的兒媳權衡再三,小兩口兒商議讓兒媳的姐夫幫忙,好在姐姐家不遠,到子兒媳就去住一晚,平常子就直接去上班晚上再回家。兒媳是公售票員,每天帶著泡棗跑來跑去也很辛苦,這一家的女人算遭罪了。
三個月的治療基本就治好了,為了保險起見就一直繼續到四個多月才給兒子打開籠子。那會兒不打開已經不行了,兒子憋得嗷嗷叫,換了一個大些的籠子還是受不了,只能不戴了,可不戴就管不住,憋壞了的兒子結果晚上把兒媳整得大聲哭叫,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