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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取出的絹紗金絲繡花長裙,本就緻清秀的一張臉塗了脂粉,兩頰浮著淡淡緋

長髮被盤成簡單的髮髻,出底下一截皓白的脖頸。一襲紅衣,裙襬描金繡銀,略施粉黛,角的口脂豔紅,眉間點著一道蓮花印。兩側小而渾圓的耳垂之上夾了嵌玉的金耳墜,正隨著主人的動作而微微搖晃。

美人整個倚靠在敖戰腿邊,柔若無骨,雙手搭在男人的膝蓋上,仰著脖子,鳳目微垂,豔紅的薄輕抿,風情無限。

濃密纖長的睫如同鴉羽,隨著眼波轉而微微顫動,在眼瞼處撲下一小片陰影。

男人居高臨下,左手拇指在對方豐潤豔紅的下處不經意地蹭過,在嘴角留下一道輕而薄的痕跡。右手執了眉筆,沾著青黛眉粉,正在眼前人的眉尾處仔細地描。

敖戰的掌心冰涼,寒涼之氣順著兩人相觸的一塊皮膚透過去,得張青嵐呼一滯。

畫眉的動作倒是一絲不苟,男人執筆的手極穩,如同在畫卷之上勾勒丹青,細而微地描摹著每一處細節。

男人手上動作未停,勾著底下青年的下巴,沉聲道:“說吧,到底揹著我做了什麼?”張青嵐聞言愣了愣神,下意識地想要去護著藏在袖子裡的試情石,卻是在片刻之後硬生生地停住了動作……細思索片刻,方才反應過來應該是那同請帖有關的事情。

思及此處,青年這才悄悄放鬆些許。

昨夜他之所以會有那樣逾越的反應,不過是因為看到了請貼上印在角落處的那朵海棠花。

海棠花印的樣式簡單,貌似只是由草草幾筆勾勒而成,邊緣糙,圖案更是混沌糾纏,很是簡陋。

可是隻有張青嵐自己知道,這海棠花印他早在幾之前、於一座破舊宅院的門板上便見過。一筆一劃,竟是分毫不差。

會一路跟著羅盤來到這座破舊的宅院,完全是因為那幾顆略顯異樣的海棠果。

但也就是在同一天晚上,張青嵐發現那些奇奇怪怪的果子實在是跟敖戰八竿子打不著——和敖戰無關的事,自然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

直到昨,張青嵐看到那封信函,上面的花紋重新出現在眼前,又是經了敖戰的手……事有蹊蹺,這才急著想要清楚原委。

張青嵐搖搖頭,照實道:“沒有。”換來敖戰一聲冷笑。

男人鬆開手,將眉筆隨意地扔到一旁。隨即俯身,攔把人摟著橫抱進懷裡,低頭盯著青年角的一抹豔紅不語。

眼前一片天旋地轉,等到張青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下意識地伸出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

女子的衣裙相當繁瑣複雜,束縛手腳,鬢邊的金步搖也因為動作而晃動,翡翠白玉相撞,發出清越的叮噹聲。

這麼個溫香軟玉在懷,敖戰倒是冷漠面不改。右手順著裙襬的空隙、沿著懷中美人的小腿往上一路撫摸,捏著細膩軟滑的皮膚,兀自給青年定了罪:“撒謊。”敖戰體溫不似常人,寒涼指尖滑過張青嵐的腿起一片顫慄。

張青嵐眼中瞬間因此覆上一層水霧,得咬住了下,卻是被男人指腹處的老繭刺得悶哼出聲:“唔。”

“我…”綿延如海一般的刺並未停息,張青嵐鬆了手,轉而揪住了敖戰的衣襬:“我…不是……”嗚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最後被放開的時候,青年整個人控制不住地跪坐在地毯上,眼尾泛著紅,眼底一片水光瀲灩。

敖戰好整以暇地坐在車席正中,抬手理了理自己被皺的衣襬,這才伸出手,指尖蹭過對方的眼尾,帶下來一顆淚珠。

“行了,”想到那信函上同之前如出一轍的灰霧,敖戰皺了皺眉:“編不出來就別找藉口了。”又抬手給人餵了一瓷杯茶水,盯著張青嵐把嘴角的水漬乾淨,向來喜怒無常的龍王大人這才暫時消停。

令馬車加速的法術有限制,因此距離到達目的地還需要些時辰。

沒了逗小寵物的興致,敖戰隨手從車廂內置的木匣之中取出半卷殘簡,漫不經心地讀了起來。

比起敖戰的興致缺缺,張青嵐倒是樂得輕鬆。

半撐著趴在茶几上面,趁著敖戰讀書,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一塊巴掌大的鏡子,頗為新奇地瞧著裡面陌生又悉的一張臉。

這些只有女子才會做的打扮,其實是清晨敖戰吩咐他換上的,甚至還找來幾個貼身服侍的侍女,專門為他束髮梳妝。

東海龍王向來說一不二,之前答應了要帶青年赴宴,條件便是扮作女子一同出發。

侍女一邊給張青嵐的臉上抹著胭脂口紅,一邊盯著龍王兩束要殺人一般的目光瑟瑟發抖。待到將最後一個簪子別在髮髻之間,下一秒鐘幾個人便跑了個沒影。

梳妝之後張青嵐便被敖戰帶上了馬車……所以直到現在,他才算是初次從鏡子裡面看到作女子打扮的自己。

那鏡子圓潤窄小,一次只能映出來半張臉。眉間的蓮花印閃閃發光,耳邊的珠玉耳墜更是華貴大氣。

張青嵐眨眨眼,那鏡子裡的倒影也眨眼,有了脂粉的修飾,竟是在原本寡淡清冷的眉目之間硬生生地透出一股媚氣。

直勾勾地盯著鏡子裡面自己酡紅的臉頰,張青嵐眼神幽幽。

隨即伸出手,胡亂抹了一把嘴上塗著的東西,悄悄蹭在裙襬之間,面上還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