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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會被判多久嗎?”岑兵看向岑若,不甘的眼神裡藏著一絲畏懼。他說:“怎麼,還不讓我看?反正二進宮,多久都無所謂。只不過你們要小心了,等我出去之後,肯定還會來找你們的。畢竟,這女人這麼美,怎麼都看不夠啊,哈哈……”岑若說:“你多看幾眼,我就讓你多坐幾年。你信不信?”岑兵一愣,下意識地瞥了律師一眼——季仁找的律師是最好的,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岑兵從未接觸過的、法律和秩序的威嚴氣息。岑兵本能地有些恐懼,但又厲內荏地膛,說:“帶個西裝男就能唬人了?法律,哼,法律能讓你無法無天嗎?你一個普通白領,又能做什麼?”這時候倒是知道不能無法無天了。

岑若嗤笑一聲,正想說些什麼——季薔忽然說:“可是我姓季呀,我爸爸叫季仁。”吳儂軟語,嗓音清澈。

卻讓岑兵一下子變了神,猛地看向季薔。

到了現在,他很清楚季薔的身份。他只是沒想到,季薔看上去這麼人畜無害,竟然也會威脅人。

岑若說:“還敢看?”岑兵便惡狠狠地瞪了岑若一眼。

岑若忽然有些想笑。

在最軟弱的童年時期,岑兵一直以boss姿態存在。以至於岑若藉助高考離開那個泥沼之後,內心深處依然有一種難以自抑的恐懼。又因為一直沒能與舊時心魔正面鋒,那恐懼顯得愈發歷久彌新。

一見,原來這般不堪。

律師敲了敲桌面,說:“本次會面全程錄音,望岑先生注意言行。那麼,我方有以下事項通知岑先生……”接下來就是律師大展身手的時間。

岑若和季薔全程沉默不語,雙手於桌面之下握。

岑兵從未這樣真刀實槍地同法律短兵相接——上一次的事情是岑若拿錢擺平的,他本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他一面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卻又會在律師闡述後果的時候問:這是最壞的結果嗎?

他害怕了。

兩個多小時之後,岑兵的坐姿從歪七扭八,變成了佝僂著背窩在椅子裡。

律師說:“我方訴求如上,岑先生有什麼想問的嗎?”岑兵沒說話。

季薔忽然開口,說:“岑若從小受了很多委屈,你知道嗎?”岑兵說:“她受了什麼委屈?她要真受了委屈,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早知道她喜歡女的,爸媽不打斷她的腿!”季薔面無表情地聽完——她總是生動的,活潑的,很少出這樣對外界毫無反應的冷漠模樣。

岑若側頭看著季薔,卻覺得此時的季薔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季薔轉頭對岑若說:“我們走吧。”她們是十指相扣離開看守所的,岑兵虛張聲勢地罵了幾句,但那無關緊要。

她們走出門,看到太陽高照,是個豔陽天。

岑若說:“看到他就煩,我們不該來的。”季薔卻認真地搖了搖頭。

岑若好奇問:“你為什麼非要過來見這垃圾一面?”季薔說:“我怕我以後心軟呀,畢竟是你的親人嘛。不過看到他這樣,我覺得我不會後悔的!”岑若失笑,說:“我都沒把他當作親人了……”

“嗯!”季薔用力地點頭,說:“所以,我們都不會後悔!”第70章天晴許安笙來找岑若辭行。

岑若當時正在跟供應商扯皮,從門眼裡看清是許安笙之後,便開門,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又夾著電話去書房了。

許安笙安靜地坐在客廳沙發上,動也不動,整個人像一尊雕像。

半個小時之後,岑若才打完電話。她身心俱疲地從書房裡出來,看見許安笙還維持著剛進門的姿勢。

岑若給許安笙倒了一杯咖啡,說:“咖啡有點溫,湊合喝吧。”咖啡杯碰在桌面上的聲音驚醒了許安笙,許安笙回過神來,說:“我現在不喝咖啡了。”岑若坐在許安笙對面,說:“供應商說遇到了一些不可抗力因素,無法按時貨。如果我們堅持要,他們要漲價。你怎麼看?”許安笙盯著咖啡杯發呆。

岑若說:“不喝咖啡的話,還有白水,我給你倒一杯來?”岑若剛一起身,許安笙忽然說:“白水也不用,抱歉,我剛剛在想別的事情。你拿主意吧,創業的事情都是你在忙,你比我更懂。如果錢不夠,我手頭還有一筆基金,你可以隨意動用。”岑若坐回原地,用略微嚴肅的目光看著許安笙,說:“怎麼,聽上去像是要拆夥的意思?”

“錢還在你這裡,怎麼算拆夥呢?”許安笙搖頭,然後說:“不過也差不多,我跟行止要出國備孕,未來一年都無法參與到工作中。萬事開頭難,創業初期一團亂麻,資源和人力方面,我和行止都能提供。決策的事情,還是讓幹實事的來吧。所以我和行止商量了一下,決定全權由你做決定,我只做個股東,負責投資和分紅,你覺得怎麼樣?”許安笙看著岑若,在徵求她的意見。

岑若沒有太驚訝,那天在病房裡見過許安笙和陳行止之後,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不過……她的身體扛得住嗎?治療怎麼辦?”岑若擔憂地問。

許安笙說:“到了現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