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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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回頭一看,見只有楊凌一人匹馬揚鞭狂追而來,心中頓時一動,心跳也有些加速,那剛剛攥緊了的馬韁情不自地又鬆了鬆,放任馬兒狂奔,享受著被楊凌追在後邊的這難得的機會。
草叢中偶有鳥雀、野雞、獾子和野兔被驚躥而起,前方空曠的草地已經漸到盡頭,已是一片密林了。向右是一座斜坡,拐過去經過一段崎嶇的路徑就是第二個湖泊。
“拐過去,只有我們兩個…”想到這兒,少女之心為之飛揚。
但是…樂極生悲,永福暗暗馭使著馬兒向右一拐,這一段比較狹窄,右邊是土坡,左邊不遠是樹林。一頭四不象正在土坡前啃著草皮,驚見馬來把它嚇了一跳,它蹭地一下轉過身,三拐兩拐,躥進了林中。
讓它這一嚇,那匹馬也向旁邊一閃,不料草深林密,草中有一土坑,馬蹄一下子陷在當中,把永福拋了出去,正在意亂情當中的小姑娘重重地摔了下來。
永福在地上滾了兩匝,只覺腳骨裂,膝蓋也麻酥酥的疼,不坐在地上,捧著受傷的腳,淚珠兒在眼眶裡直轉。
楊凌快馬追來,一見公主樟在地上,急忙飛身下馬搶上前來,問道:“你…可曾受傷?”永福公主眼淚汪汪地道:“我的腳怕是斷了,疼得厲害。”楊凌一聽摔斷了骨頭,這一急可顧不得男女之防了,連忙上前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永福“噯”了一聲,那條腿已被楊凌架在膝上,迫得她只好雙手後撐,以免跌倒。
這樣的姿勢實在暖昧,好似在向人發出無言的邀請,要不是今天穿的獵裝,難免光外洩,永福公主羞得俏臉緋紅,可是瞧楊凌一臉焦急,並無他意,她咬了咬,也由得他握住自己的腳,一動也不敢動了。
膝蓋處,染上了灰塵和砸擦在草地上的綠漬,裡邊滲出的鮮血也染紅了銀白的緊身褲衫。楊凌隔著褲衫輕輕一觸,永福秀氣的一對眉就微微蹙了起來,小嘴兒微微地成了o形,輕輕地著涼氣。
可憐這朱秀寧姑娘,也不知修了幾世的福份,才投生在帝王家享福,從小嬌生慣養的,一身肌膚如脂似玉,波光暈,嬌的吹彈得破,絕無半點瑕疵。
可是碰上了這位九世善人。永福公主頸上割傷為他了血;膝蓋跌破又為他了血,只是不知下一次為他血是什麼時候,會不會還是這麼辛苦。
楊凌輕輕搖了搖她的踝骨,永福公主“絲”地了口冷氣,楊凌真著慌了,他猶豫一下,說道:“你…膝上還在血,踝骨也不知怎麼樣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再扶你上馬好麼?”永福公主面容羞怩,玉頰生暈,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楊凌鬆了口氣,便去替她脫靴,這長筒的靴子即便解開了側口,下邊還有一截,踝骨處要慢慢伸直,才能把靴子褪下來,楊凌試了幾次,永福都不免痛得**一聲,楊凌看得發急,自己也忙了一頭汗。
他乾脆盤膝坐在地上,把公主的腿小心地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後趁著筒靴側口解開比較寬鬆,把一隻手貼著她的小腿伸了進去,徐徐用指尖固定住她的腳跟,然後另一隻手握住靴底向下褪,看看差不多了,忽然速度一快,那隻靴子就在永福的一聲嬌呼聲中被除了下去。
楊凌緊張的冒汗,他對永福道:“這下好了,我…事急從權,我要捲起你的褲管把膝蓋包紮上,好麼”永福咬著,扭過臉去輕輕一點頭,楊凌便將她的褲管兒一點點的捲了起來。美麗的、二八芳華的處子,那肌膚本來就是晶瑩剔透、如冰似雪的,永福的肌膚更似從小拿酥油心呵護出來的一般,粉光緻緻,細膩如粉。
這麼好的膚質還是楊凌生平僅見,手指撫在上邊竟令人有種愛不釋手的覺。這可是公主的**啊,想想都令人哆嗦。
楊凌抬頭瞧瞧,永福想是怕疼不敢看傷口,頭扭著一直不敢轉過來,這才大膽地繼續向上卷著褲管,到了膝蓋處他格外小心,直到褲管捲過膝頭出傷處,那裡擦破了一塊皮,有些地方淤青了,中間部分滲出血來。
要說這傷放在別人身上原本不算嚴重,可是襯著那晶瑩如玉、潤滑如粉的絕妙肌膚,就叫人覺難以容忍了。如果這樣的美妙肌膚上烙下一個小小疤痕,實在是令人遺憾。
楊凌本來都從袖中摸出了手帕,可是見了這麼細如脂的肌膚,他還嫌那件蜀錦的手帕紋路太了。楊凌從側擺掀起上衣,從細棉織的貼身小衣上撕下長長一條,那處布料細軟,他託著永福纖美的小腿,然後從永福腿彎下穿過去,把布條輕柔地在膝蓋上繞了一圈,然後再從腿彎下穿過。
永福這條腿一搭到楊凌的大腿上,立即就象麻痺了一樣,完全不聽從自己指揮了,可是偏偏腿上哪怕每一個細不可見的孔好象都有了知覺,能銳地受到楊凌手指的任何動作:“好…好了沒有?”這句話問出來,把永福自己嚇了一跳,又沒傷風,怎麼聲音沙沙的、悶悶的,象是從鼻子裡哼出來似的。
“嗯!”楊凌拭了拭額頭的汗:“好了,沒疼你吧?”
“沒…”
“公主…,秀寧,我替你看看踝骨吧,常年帶兵,我多少明白一些,如果真的折斷扭裂了,得先用樹木板固定了,否則可不易好”
“嗯…”
“那…那我替你解去襪子?”
“你…你這人,怎麼什麼都問吶?我不說不可以,那…那就是可以了唄…”聽不出是埋怨、是不耐煩、還是其他的什麼含意,反正那腔調兒軟軟的、柔柔的,讓男人聽了身子酥酥的。幸虧楊凌身經百戰,久經誘惑,倒沒癱在那兒,就是兩隻手一下子全沒了力氣。
雪白的羅襪鬆緊差,所以一解開,輕易地就了下來,一隻白生生的纖秀天足呈現在楊凌的面前,永福的美足足踝纖秀,柔軟的腳掌盈盈一握,足踝上青腫了一塊,看的楊凌一陣心疼。
他一把握住那柔軟嬌的纖足,輕輕摸索試探,詢問著永福的覺,可憐永福一雙腳丫自從十六年前甫降人世被父王摸過以外,這還是頭一次被別的男人握在掌中。
楊凌有力的大手帶著滲入心脾的熱力,從她的腳心沿著纖秀的小腿、結實的大腿直傳上去,只得她痠腿軟。心兒亂跳,渾身上下只有麻麻的、癢癢的覺。什麼疼不疼的,你問她,她也不知道。
“應該沒事情。骨頭沒有事的,回去後用些藥酒開就沒事了,我會讓文心去庵中為你診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