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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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不是你,是亥兒,還有,你到底想說什麼?”牙兒心裡泛起一股心煩以及一股莫名的恐懼。
胡亥微微一笑,彷彿牙兒表出來的不快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嬉鬧般,不過還是順了她的意“當時亥兒對你說,我聽見了那個男人跟你講的話,一更時分來接你,你還記得你所說過的話嗎?”
“當然,”牙兒看著石壁灰暗的一角,道:“我說的話是,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明白。”其實她大可不必接下他的話,但不知不覺中她就接下了。
“我明白,是因為那個男人。”胡亥輕輕的訴說著。
牙兒一怔。
“他傷害了你,就像他傷害了我的母親一樣。”胡亥看著牙兒有些蒼白的臉,心裡浮起一股不忍,但他仍繼續說道:“為什麼你們都那麼喜歡他?他有什麼好?”
“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盯著地面,牙兒彷彿陷入了那晚與亥兒的對話中。
“如果你是我的妃子,我便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委屈。”君王的語氣,堅定的,胡亥看著牙兒,口氣未變,只不過那晚稚的聲音在此時已成了成人音。
“我也相信,亥兒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半點委屈的。”牙兒將身體的重量砥在石壁上。
“你就先跟他走吧,等我長大了,我會來找你的。”胡亥緊眠著雙道。
“呵呵~~~`”牙兒乾笑了幾聲。
“不準笑,我說的是真的。”
“是,我知道亥兒說的是真的。”當這一翻說完,牙兒的身軀已蹲在了地上,她將臉埋進腿雙間,不發一語。
石室異常的安靜,除了二人的呼聲。
ldldldldldldldldldldllddlldldldldlddldldldldldllddldldldl“人呢?”僅身著薄衣的阿房一走近房,便只見燈火通明,卻未見一個人影。
“殿下剛才明明還在的。”一旁的宮女喏喏的道。
“他是不是在耍我?莫明其妙的把我帶進宮來,又說要我侍寢,這會兒竟然又不在?”年僅16歲的阿房心直口快,在鄉下又野慣了,沒有官場那些虛作的禮節,格又不拘小節,現加上至進宮後也沒人對她的話提出異議,因此在嘴上對於胡亥也沒什麼敬語。
“阿房姑娘別生氣,奴才想殿下把您帶進宮是因為您長得跟月夫人很像的緣故吧。”宮女在一旁說道。
“月夫人?”阿房轉頭看著宮女“她是誰?”
“是大王的妃子。”宮女低著頭道。
“大王的妃子跟我長得很像?那跟二殿下有什麼關係?他幹嘛把我帶進宮來?”阿房有些莫明其妙。
“唔,這,這個,奴才不敢說。”宮女遮遮掩掩的沒有說下去,又因為她一直低著頭,所以聲音顯得更為小。
“婆婆媽媽的,要說就說,不說拉倒。”阿房甩甩手,真是受夠了這些宮裡的人,這麼托拉,還是她們鄉下好,進宮來才二三天,但她真的好懷念家鄉的田野哦,特別是那火堆中的烤番薯。
“唔,其實奴才是也聽別的姐妹們說的,聽說二殿下很喜歡這位月夫人,從小傾慕著,因為她是大王的女人,所以殿下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姑娘與月夫人實在是太像了,要不然月夫人現在一直沉睡未起,奴才那天看到姑娘,還以為夫人醒來了呢。”宮女說這翻時卻顯得不再嚅嚅的講不出口了,反而講得溜的。
阿房一手唔住嘴,一手捂住口,震驚中不敢置信,胡亥喜歡上了他父親的女人,這,這不是亂倫嗎?不過,為何她心中聽到這話時顯得如此心痛,那種覺就彷彿是有人在她的心口中刺了一刀,悶中帶著無比的傷痛。
“阿房姑娘,如果你現在要去找二殿下的話,他應該是在‘沼華池’中,沼華池在這宮的前面,您只要向前走二百步,再彎個彎,看到二盞紅燈,那就是了。奴才告退了。”宮女說完就下去了。
阿房愣了片刻。
片刻的空白後,她急急的走出了‘風炎宮’,一想到自己只是個替代,在心裡有些不平,她必須要找胡亥當面問個清楚,她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只要有疑惑,她一定要問清楚,而且她似乎喜歡上胡亥了,所以她更要討個說法。
就在阿房走出‘風炎宮’後,陰暗處突然走出一太監來,他長得十分清秀,面紅齒白,但一雙眼中卻發出著凍死人的冰冷,在他的身後也走出一人,竟然是剛才跟阿房說話的那宮女,只見她恭敬的在一旁道:“趙監事,這胡亥想不到為我們安排了這麼好的一顆棋子。”
“不,”趙高陰冷的一笑“真正的主兒已經醒來,王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不過,若是這個民女被王瞧見了,而且還知道是胡亥把她帶回宮的,你猜以王多疑格會如何做?”宮女抬起頭來,臉上閃過一絲冷顫,她當然知道王會如何做,以王在乎月夫人的程度來看,他會殺了二殿下,在王的信條中,忤逆他的人,必死;奪他心愛之物,哪怕是仿照他心愛之物,必死;更別說是月夫人,一個他守護了十年並且天天不能缺少的伴侶。
在月光的照下,這宮女的臉上赫然竟有著二條醜陋如蟲爬般的傷疤,雖然這二道傷痕蔓延了她大半部的臉,但依希還能辯認出她竟是消失了十年的小拂。
察覺到了趙高的意圖,小拂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彷彿是覺到了小拂身上的退意,趙高冷笑了幾翻,道:“小拂,你忘了大王是如何對待你與燕兒的嗎?別忘了燕兒的慘死,要不是那晚我及時出手,你的小命早被大王派出的刺客結束了,你也別忘了是月妃說出是你與燕兒將所有的事告訴她的事實,那晚,她只是偷聽到了你與燕兒的談話,並沒有告訴她,但她卻對大王說是你們告訴她的,這樣心狠的一個女人,難道你還要為著她著想?”小拂微低頭,眼中出仇恨的光芒,儘管在她的心裡,她也知道這不是月妃的錯,她們雖不知道十年前的那晚月妃與她們之間只是隔了一叢草,但話的確是從她與燕兒的口中說出,但她恨大王,她與燕兒對他是如此忠心,燕兒甚至不惜被嫪毐毀清白,只為幫大王除去嫪毐,芝妃等人。
她們只不過無意中瀉了秘密而已,大王竟派蒙面刺客來暗殺她們,想起燕兒的慘死,小拂心中的仇恨便越來越深,她們忠心的跟隨,得到的是什麼?但小拂卻沒想過,她們是贏政的死士,若要她們死,贏政只要一句話,更可光明正大的派人刺殺,又何必出幾個蒙面刺客呢?就在小拂陷入沉思時,趙高臉下出一抹陰險的笑容,那些刺客是他派去的,他堂堂趙國將軍的兒子,雖然已進入秦皇宮,並且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不過,惜的勢力還是在的。
若不這樣做,怎能讓小拂為他效力,這個女人從小便接受特訓,一個人抵得上十個男人,只為那贏政效力豈不是太可惜了。
趙高又想起那一夜,趙牙兒悲愴的跑進他房內,只為證實他是否是太監的事,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贏政策劃,他只為辱他,因為辱了趙國的將軍之子也就意味著辱了趙國,而趙牙兒只不過起了一個推動作用,可憐的是她還是個被利用的人。
或許他還該謝謝趙牙兒,要不是她這一鬧,估計自己早被贏政殺了,但他還是恨。不否認,他喜歡牙兒,所謂恨烏及烏,他恨贏政,牙兒自然也逃不過,所以,贏政,你既然那麼愛著趙牙兒,我偏不讓你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