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m御主的射精管理日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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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19(二)被茄子的膝頂地獄殘酷地寸止玩到失敗在瑪修的用力踩跺下,我的面部重重地磕在了車廂的地板上——一股熱湧上了鼻腔,最先與地面接觸的鼻樑遭受到了最大程度的破壞,在劇痛到來之前便失去了知覺。瑪修用鐵靴無情地碾踩著我的頭部,就好像她腳下踩著的不是人,而是一個漏了氣的足球。身為亞從者的她,身體強度與人類不可同而語。只要她願意的話,腳下稍一用力就可以把我的頭顱踩碎。
我連氣也不敢,只是瑟縮著跪在她的腳下,任憑她用鐵靴碾踏著我的後腦,彷彿我天生就該待在這個位置,被她當成擦拭鞋底的抹布一樣。可就算在這種屈辱的場合,我的視線卻怎麼也挪不動了,正因為被瑪修踩在腳下,我的視野範圍反而被固定住了,只能被迫看向伊什塔爾的方向。
由於視野被限制,在這個角度,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雙腳。雖然之前她都是舒適地雙腿疊著,但現在她卻改換了坐姿,有些拘謹地正坐著。恐怕是被瑪修的氣勢嚇到了吧。可就算姿勢變了也無濟於事——畢竟在她的右腳的腳趾之間,還殘留著我舐過後留下的唾痕跡。
「……前輩,我很失望。」瑪修輕聲開口——帶著冰冷刺骨的諷刺。
「我們已經約好了吧?沒有我的命令,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準起。那麼,剛才又是怎麼回事?要不要我數數,在這個特異點裡,你總共犯了多少次病?」她用力轉動著鐵靴,用靴底碾踩折磨著我。
「被伊什塔爾小姐一股坐在臉上一定很吧?要不然怎麼被電得在貞鎖了呢?」伊什塔爾被瑪修的話嚇了一跳,雙腳的腳尖不安地向內合攏。
「看到恩奇都小姐的時候,盯著人家腳趾縫裡的汙泥當場發情的樣子真是噁心透了。我說,下次乾脆對魔術王的魔神柱發情吧?只要好好跪在地上哀求,說不定人家還會好心地用觸手把前輩的前列腺攪上幾下,幫不能的可憐前輩舒服地出來呢?」
「瑪修,我……」
「牛若小姐和安娜小姐也很不錯呢。像前輩這樣的廢物最喜歡被木屐碾踩龜頭了吧?再次召喚出牛若小姐的時候,試著去求求她如何?『牛若大人,請穿著木屐踩我吧,求求您了』~我學前輩學得很像吧?還是說更想被安娜小姐的魔眼強制高?要是被安娜小姐像看垃圾一樣看著的話,前輩恐怕會一邊被電擊一邊個不停的吧?我最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席杜莉小姐也會被前輩騷擾。難道前輩是那種看到出身高貴的女就抑制不住獸慾,不當人家擦鞋的抹布就活不下去的類型嗎?」她的語速慢了下來,語氣卻依舊滿含嘲。
「說不定你更喜歡戈爾貢小姐?光是被人家掃了一眼,陰莖就石化了也太噁心了吧。還是說想被她的蛇尾緊緊纏住,被她的舌頭捲起來送進胃袋裡?也對,畢竟是最喜歡丸的前輩嘛。要是被戈爾貢小姐吃掉,說不定前輩還會在人家的胃裡主動把消化塗滿全身,把被消化的疼痛和恐懼當配菜,在被徹底溶解成一團爛泥之前快地衝上三四發吧?」……完蛋。死定了。瑪修她真的生氣了。
覺連脊髓都在瑪修的殺氣下凍結了,我只能俯首認罪……誰叫她說的都是事實?
「七次。」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斟酌了一下語句,才終於平靜地開口。
「算上最後那次電擊,光在這個特異點裡,我就總共給了你七次機會……前輩,要不要猜猜看,你還有沒有第八次機會呢?」
「瑪修,我知錯了,我——」求饒的話語脫口而出,本已做好了最糟糕的心理準備,我卻忽然覺頭上壓力一輕,瑪修的腳竟然從我的頭頂移開了。
我不敢起身,保持著跪姿小幅度地抬起頭,想要窺視瑪修的表情,卻看到瑪修的右腳在空氣中劃過漂亮的弧線——當我意識到她打算幹什麼的時候,瑪修的鐵靴前段包裹著的尖頭已經死死搗進了我的腹部,巨大的力量旋絞著我的內臟,將我的身體踢得飛了起來。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我的身體還沒來得及意識疼痛,就在天旋地轉中飛了起來。視野在猝不及防中被踢得支離破碎,眼前的景象卻像在嘲我般被拉長成了慢鏡頭。
瑪修的手伸向我的脖頸,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將本應被踢飛的我固定在半空中。雖然我比瑪修高上一頭,但她依舊輕鬆地掐著我的脖子、把我高高地提了起來。我的臉瞬間憋得通紅——因為被瑪修提了起來,雙腳本無法觸碰到地面。
儘管我因無法呼而拼命地掙扎著,瑪修卻只是冷冷看著我的慘狀,緩緩增加著右手向我的脖頸施加的力度,壓榨著我的呼道和頸部血管。
包裹著她雙手的紫黑長手套本來相當情,可如今卻只能為我帶來痛苦。
連手套上的模造紋路,都好像嵌進了我的血之中。我的雙手條件反地抬了起來,無力地掙扎著試圖將瑪修的手掰開,可這本無濟於事。在強迫缺氧中,我的意識很快變得模糊。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別這麼快就暈倒啊,垃圾前輩。這不是才剛剛開始嗎?」瑪修滿含嘲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她的聲音如同貼在我的耳邊,帶著呼般的低低溼。
她妙地控制了施加在右手上的力度,在保證我不會暈過去的前提下,最大程度地在我的神經中銘刻下痛苦與服從——與剛才不同,她的手指微微放鬆,不再抵按在我的氣管上,多少留給我了些許息的時間。
瑪修欣賞著我痛苦的表情,稍微歪了歪頭。
「不是很想嗎,前輩?那樣的話……我幫你啊。」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伴隨著平靜的話語,一陣刺骨的劇痛猛地在我的下體處炸裂。至今為止的疼痛與之相比不值一提。就連電擊與腹部被踢帶來的劇痛與這一刻相比,都和微風拂過沒什麼區別了。在那個瞬間,我覺好像全身都被扔進絞機裡碾絞,又像是被放大百倍的牙醫鑽頭鑽進了下體,疼痛越過皮膚血,殘忍地刮蝕起神經本身。可更加令人恐懼的是,在引人發狂的疼痛之中,卻又潛藏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快。一定要形容的話,那就是有一隻無形的手伸進了我的身體,暴地捻著我的前列腺與睪丸,儘管疼痛至極,卻又在劇痛中給予著快。而這份快反覆地迴響著、增殖著,殘忍地與劇痛爭奪著這具軀殼的控制權。
——好惡心。好想吐。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
在下體爆炸一般的衝擊力下,我本就艱難的呼再度中斷,身體條件反地向後彈了起來。在這樣的視角,我的目光映出了剛才發生的事——瑪修抬起的膝蓋,正死死抵在我的兩腿之間。就在剛才,她膝蓋處覆蓋著的合金裝甲板,帶著破風聲搗進了我最脆弱的部位。
我下意識地尖叫起來,可瑪修冰涼的手指依舊死死地鉗制著我的喉管——在這樣的場合下,我能發出的只有幾聲短促又不成樣子的「荷荷」聲。也不知是因疼痛而求救還是因快而瘋狂。就算我真的能出聲求救,也沒有任何用處。在這樣的超展開前,伊什塔爾早就嚇得瑟縮在車廂的角落裡,抱緊膝蓋試圖降低存在,以免自己也被捲入這場「教育」中了。
瑪修放下了撞進我兩腿之間的膝蓋,冷漠地看著我的掙扎。像是看著一個死人。可這場酷刑並沒有結束——我看到她右腿的膝蓋向後抬起,在鎧甲縫隙中出的白皙大腿用力繃緊——砰!
又是一擊炸在了我的下體上。
在我著眼淚的尖叫聲中,瑪修平靜地放下膝蓋,右手的手指在眼前圍成一個圈,比對對照著我的位置,來確定下一次膝頂也能準確地踢向我的睪丸,好最大程度地帶給我痛苦——這是她在後來告訴我的——而我只是慘叫著、哭號著、從被捏壞的嗓子裡吐出連貫不成、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求饒字句,乞求著瑪修停止這個堪稱地獄的酷刑。
每當瑪修放下膝蓋的時候,她就會緊緊掐住我的脖子,讓我徹底無法呼。
每當她的膝蓋頂在我的睪丸上時,她卻會稍微放鬆手上的動作,在劇痛的懲罰之餘,留給我幾秒呼的時間。而當我在劫後餘生中,痛哭涕地呼著空氣時,下一次的膝頂地獄又要字面意義地接踵而至了。
那已經不是正常人能忍耐的範疇了。我能做的只有扭動著身體,在劇痛中掙扎著,試圖從她的膝頂酷刑中逃脫。可在瑪修反覆的膝頂與窒息之中,就連乞求最後的尊嚴也成了奢望。儘管每當升起快的餘韻,都會被下一次的膝頂擊碎,但異樣的快依舊在被待的過程中不斷累積著,直到我的陰莖在冷硬的貞鎖的束縛中完全硬了起來——電瞬間包裹住了我的龜頭,瘋狂地灼燒著赤紅的兩瓣軟,火燒般的劇痛沿著輸管走過陰莖,可與睪丸被待的痛楚相比,就連這份劇痛也變成了快。而當電終於劈進我的紅腫漲大的睪丸的時候,我只覺下體一熱,下一瞬間腦子裡一片空白,瑪修的膝蓋與此同時也再度撞進了我的下體,合金裝甲板狠狠地將我的睪丸碾平。在瑪修的膝頂地獄裡,在陰莖被電擊、睪丸被踢碎的同時,我的下體終於突破了極限,再也無法忍耐的慾望——「忍耐至今辛苦了,前輩。不過——到此為止了。我不允許你。」瑪修如同俯在耳邊般溫柔的語調,讓我的血徹底凍結了。
陰莖依然在顫動著,卻只是無力地出了幾滴混著鮮血的。
原因很簡單。就在我因膝頂地獄而時的一剎那,一冰冷細長的鐵猛地從貞鎖中彈了出來,直直刺進了我的馬眼裡。而與此同時,我的陰莖部也被死死箍住了。貞鎖本身就像老虎鉗般緊固著我的陰莖,將剛剛噴發出一小部分的鎖死在了睪丸裡;而那些已經入陰莖腔體的,在鐵的捅刺下失去了噴而出的速度,最終和著陰莖內腔被鐵劃爛而滲出的血,一同緩緩地了出來。
我痛苦地咳嗽著,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的實令我恐懼地顫抖著。而我唯一能做出的抵抗,便是死死盯著瑪修被紫黑鐵靴包裹著的雙腳。控制我的貞鎖、強行讓我不能的按鈕,此刻就在她的腳趾下面——在她被汗水浸得黏膩,在靴子裡悶得酸臭的腳趾下面。
瑪修只是動了動腳趾,就徹底破壞了我的。而我連哭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低聲泣著,在瑪修的膝蓋上癱軟了身體。
瑪修鬆開了掐著我脖子的手。她後退一步,任由我無力地摔倒在地上。
我仰面看著瑪修,看著那隻鉗制住我的喉嚨,使我在窒息的邊緣掙扎的手,看著她纖細美麗的雙腿,看著她粘上了血汙的膝蓋——看著她沾滿了泥濘的冰冷靴底,踏在了我的臉上。
「……明明已經說好了,讓我來對前輩徹底進行管理了吧?看來至今為止的懲罰,對前輩來說都太輕鬆了呢。」瑪修慢慢旋轉著腳腕,將靴底防滑紋中嵌入的汙泥細緻地塗抹在我的臉上。
我目光呆滯地看著她的靴底,下意識地用舌尖清理著她骯髒的靴底。
「像前輩這種,被比自已年紀小的少女掐著脖子,用膝蓋隨便頂頂都能出來的人渣,簡直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管怎樣的拷問,到前輩那邊都變成了褒獎……噁心死了。管理對你來說已經不夠了,必須要用更加嚴厲的方法來管教。我想想,比如——呼管理之類的如何?」瑪修的語氣輕快了起來,像是在談論著新年到來時的期冀與願望。
「等到回到迦勒底,就會拜託達芬奇小姐給前輩定製項圈的。從此之後,當前輩偷偷起的時候,就讓項圈來對前輩進行呼管理好了。一邊想象著被我的手掐著脖子窒息的覺,一邊把燒灼下體的電當成我的膝蓋,將處刑用具想象成來自學妹的獎勵,扭動著身體,讓廢物悲慘地在貞鎖裡出來什麼的,對垃圾前輩來說就已經足夠了吧?」……訴說著未來的計劃,瑪修宣判了我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