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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出了一點血，並不礙事。

這個人寧可自殘也不願在他面前低頭半分，明明之前為了宋嵐連下跪都可以。薛洋怒不可赦，雙眼通紅，下意識霍地揚起手就要照曉星塵臉上扇下去。

他的手抖著，但他還是停住了，咬著牙一一地將手指收回握拳放了下來。

疼痛只是一時，薛洋的動作下，藥效帶起又一波慾望。曉星塵嗚咽出聲，意識渾然不清，抓住了薛洋的衣袖。

薛洋本是希望用情藥惑曉星塵，可此時此刻看著身下的人，薛洋什麼都不想做了。

但是曉星塵太難受了，這個樣子整個人臨近崩潰的邊緣。薛洋果斷作出決定，低下頭吻住曉星塵的雙，手探到他的下體。

曉星塵全身都燙得嚇人。薛洋握著他的分身套著。那地方從未有一刻這樣，曉星塵一個靈，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越發抓緊了薛洋，巨大的渴求充斥著他的大腦，甚至想要去伸手抱住身上這個人，讓他快一點，再快一點……

曉星塵混沌著抬起手要摟住薛洋的脖子，但是就在快要碰到的瞬間，胳膊猛然錯開，狠狠往旁邊砸去！那些碎掉的碗片，在他手上劃開血口。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或者已經戀上了這種疼痛，一下一下砸著，竟然將那些碎片全都攥進手中。

薛洋連忙停下動作去扣曉星塵的手。攥得太緊了，指甲下都毫無血。薛洋很艱難地才將那碎片一塊一塊地出來，自己和曉星塵手上都是鮮血淋漓。

曉星塵嗚咽道:“你殺了我吧……”薛洋心吼道:“你給我放鬆點！”薛洋乾脆直接掰開了曉星塵兩條腿，那裡早已被體浸溼一片。薛洋想這小口若承受自己的器，傷口定會被撕裂。但他又不知該如何，只能試探著先伸進去一手指擴張看看。

曉星塵忽覺有東西鑽入下體，然後是第二第三。薛洋了幾下，狠了狠心，掰著曉星塵的雙腿，將自己的器了進去。

“啊！”曉星塵叫出聲來，他的聲音本是清亮溫雅的，現下充斥著情慾，聽得薛洋不由得全身血脈僨張。

“該死……”薛洋真想叫他閉嘴，咬著牙緩了一下才慢慢起來。

曉星塵在仙死和悲痛絕的漩渦中掙扎，那藥效給了他一種奇異的幻覺，到最後，彷彿身上的那個人是從前的那個少年，不然他們的氣息為何那樣相似。那少年張揚任，有點小壞小心思，卻也很乖，喜愛呆在自己身邊，明媚著跳躍著，就像一束光，給他永遠暗無天的昏黑世界中帶來一點光明。

他混沌不堪的腦海裡時而是少年的的飛揚，時而是薛洋的陰狠，搖晃撕扯著他，讓他不知該相信哪一個，不知該如何是好。唯一體會到的，是下體合的律動。

曉星塵握緊了拳頭，因過於用力，指甲幾乎刺破了手心，似是用疼痛拒絕在這種波濤駭中沉淪，無論如何也要保持一絲清醒。

任憑薛洋再怎麼小心，後那小小的傷口還是被撕裂開來，有血順著器的進出緩緩溢出。血的浸染下沒有讓進出變得容易，反而更加生澀。

但是薛洋不得不做下去。

更鼓悠長，義莊森森，不知過了過久，那股藥效才終於漸漸平復下來。

曉星塵滿臉滿身都是汗漬，道袍和長髮凌亂地鋪散在身上。雙都已經被咬爛了，口上和手上都是血，腿間的血混著白濁的體也已經凝固了。

他抱著雙肩，縮成了很小的一團，早已暈了過去。

他還會醒來嗎？

他還願醒來嗎？

薛洋愣愣地望著曉星塵。

腦海心中像缺失了很大一塊東西，那裡本來是滿的，在得到曉星塵之後。可是現在，那裡更空了，甚至連一貫的憤怒怨恨都沒有了，單純的空著虛無著，讓他生出一種不知所措，整個人都冷靜下來。

總覺得事情不該是這個樣子。

他承認他明明那麼珍惜他的，害怕失去，害怕離開，害怕兩人截然不同的人生秉讓兩人背道而馳，所以才會用那樣的手段將他留在自己身邊，期盼著他同自己一樣雙手沾滿鮮血，殺人弒友，從高處跌入深淵。然後就可以永遠陪他的身邊。

他真的就是這樣想的，他也是真的只想讓這個人留下來，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可是為什麼命運從來都不隨人願，為什麼要發生這麼多的變故，為什麼無論如何這個人就是不肯去理解自己，從來都是，那樣的恨他。

薛洋二十來年走過，第一次捫心自問，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薛洋起身端來一大盆水，小心翼翼地給他擦拭掉身上的汙濁，將他的手包紮好，整理好頭髮和衣服。

曉星塵在昏中也不安穩，非常抗拒別人的碰觸，偶爾搐一下，然後更沉寂的昏睡。

薛洋花了很久才終於給他梳洗完畢。看曉星塵躺在那裡，乾乾淨淨，彷彿仍舊從來都一塵不染。

曉星塵還是醒了過來，薛洋卻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了。

接下來的時，薛洋每天都會把買回來的東西默默放在曉星塵身旁然後離開，不再折騰他，連話都不說一句。曉星塵從沒吃過一口薛洋的東西，甚至連薛洋遞過來的水和湯都不喝一口，還是照舊自己去爐灶邊草草點吃的了事。薛洋發現後，就乾脆不帶食，不給他喝的，而是買了食材堆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