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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筆尖直接出來的,完全不用思考,簡令在心裡暗暗地想,要麼說是大學老師呢,就是有文化。
再看落款,“羅一慕”。
是她的名字。
文化人連名字都取得這麼文縐縐的,叫人看了半懂半不懂,還怪好聽的,簡令把這三個字在舌尖打了個轉兒,悠悠嚥下去,連心尖兒都顫了三顫,她悄悄從紙上抬頭,盯著羅一慕看,這人的皮膚可真好,這麼近的距離,愣是一點瑕疵都沒有,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滑溜。
簡令看得眼饞,嚥了口唾沫,冷不丁湊上去,在她側臉偷親一口。
女人握筆的拇指和食指緊了緊,最後的落款期也頓了一點墨印。
“姐姐,你可真甜。”簡令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眼睛彎彎的。
她長得標緻,這樣笑一點也不猥瑣,反而有點嬌俏情態,羅一慕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會兒,喉嚨滾了滾,才說:“可以了?”
“謝謝您的惠顧,歡下次光臨。”簡令拿著本子看了一眼,蹲下身,小心地把本子鎖進屜裡,在起來時,羅一慕已經走遠了。
羅一慕叫的出租車就停在網吧門口等她,她上車,說了地址,司機很快起步,快到家時,她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羅一慕拿出手機隨意掃了眼屏幕,是一個陌生的本地手機號碼,這是她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今晚留給一個人。
羅一慕想想,接了起來,“請問哪位?”
“慕慕,你可真狠心,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聽筒裡傳來女人的聲音,帶著一點刻意的傷心,話裡話外三分氣,音卻很好聽,不高也不低,尤其在深夜裡,更像一首歡快的小調,羅一慕眼前一下浮現出那個髮怪異叛逆的年輕女人,她舌尖抵著牙齒,皺著眉,眼中帶著厭煩,嘴邊卻彎起一點不經意的弧度。
“有事?”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沒事,我怕你留了個假電話,又消失在茫茫人海,那我可就傷心死了。”羅一慕都能想象出電話那邊的人,眉頭微微皺起,嘴上說著傷心,眼中的笑意可騙不了人。
她沒注意到自己嘴角弧度暈開,說出來的話卻不留情,“沒事我掛了。”說著真的掛了電話,一絲猶豫也沒有。
不多時,羅一慕微信上收到了一條好友提醒,頭像是那人的自拍照,備註只有兩個字:債主。
羅一慕指尖一動,下意識要點“接受”,卻驀然停住,想了一會兒,沒有理會,此時出租車已到目的地,她把手機手電筒打開,下了車。九月份的深夜,風有些涼,羅一慕下車時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她適應了五六分鐘才勉強看清前路,打著手電慢慢往前走。
她走著,又想起簡令。
好看一小姑娘,從樣貌到聲音都完美符合羅一慕的審美,可惜是個二子。
簡令遲遲等不來羅一慕通過好友的申請,也不介意,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把羅一慕的手機號添加到通訊錄中,備註:小甜甜。
簡令,剛才偷親一下,現在舌尖上的回味還像抹了似的。
連名字都這麼甜,慕慕,慕慕。
不是小甜甜是什麼呢。
第6章閻羅王簡令知道了羅一慕的名字,又知道她在津嶺大學當老師,心思就活絡了起來,直接在津嶺大學官網查教職工信息,別說,還真讓她給找到了。
羅一慕,女,年齡35,留洋歸來,現任津嶺大學法學院教授,網頁左邊還附了一張她的一寸照片,扎著頭髮,目光如炬,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長相。
原來是專門研究法律的教授,難怪渾身上下透著那麼一股嚴肅正經範兒,還有點生人勿近的氣勢。
就是年齡稍大了些,要是再小點兒,30出頭就容易多了,簡令摸著下巴想,她對18至28這個年齡區間段的女人比較有經驗,從沒和35歲的女人處過,想把這姐姐追到手,嘖嘖,還真有點難度。
不過簡令從第二徵開始發育那天起,看上的人就沒有追不上的,對這點她相當有自信。
簡令上半夜值夜班值得昏昏睡,到了後半夜,找羅一慕的資料反而把她找神了,不放過關於這個人的任何一點消息,甚至把她發表過的論文下載了不少。
簡令這回是上了心要認真追人家,當然得和她培養一點共同語言,不過人家一個法學教授,就簡令這高中畢業的文化水平,想和她培養共同語言還真有點難,單就那洋洋灑灑十幾篇論文,很多都是英文的,在簡令眼裡那就是二十六個字母的隨機排序,壓不認識,可就算是中文論文,她看不懂的也佔多數,上頭的漢字簡令倒是都認識,可組合在一起,她就連題目都讀不懂了,隨意點開幾篇,看得簡令頭暈眼花,眼前直冒金星,只好暫時放棄。
有正事幹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簡令還在網上到處收藏羅一慕的圖片,天不知不覺中已經大亮,白班員工打著哈欠從裡間宿舍出來準備換班,看到值班的人一愣,“令姐?怎麼您值夜班啊?”
“小劉家裡有事。”簡令盯著屏幕隨口應道。
“令姐辛苦,這裡給我,您先去睡會兒。”員工說著又打了哈欠。
簡令受他染,困勁兒上來,也捂著嘴哈欠連天,關了網頁,清除瀏覽歷史,和他簡單接了一下,上樓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