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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拿捏羅一慕的軟處,這話一說,羅一慕的臉雖然還是板著的,眼中的神已經柔和多了,假裝不在意地問:“比我標準高的你就能看上了?”簡令彎起眼睛說:“你是我唯一的標準。”她拽著羅一慕的衣領,賤兮兮地抬起下巴,“我的教授姐姐,你知道什麼叫唯一麼?”她的眼睛裡光溢彩,羅一慕心臟被閃了一下,彆扭地別過臉,“油嘴滑舌。”只有耳尖的一點紅出賣了她。
明明知道簡令一張天生的巧嘴,舌燦蓮花,可羅一慕偏就抵抗不了,即使是油腔滑調,也讓她心花怒放。
俞輕寒好整以暇地站在她們世界之外,看倆人黏黏糊糊說悄悄話,看羅一慕周身的戾氣慢慢平息,驚歎果然一物降一物,嘴角噙的看笑話似的調笑,慢慢在舌發苦。
說不出的羨慕。
她們這麼年輕,又這麼幸運。
曾經俞輕寒也很幸運。
只可惜被她生生作賤了。
“去我店裡坐坐吧。”俞輕寒說,“我請客。”俞輕寒已經十幾年沒有主動朋友了,也許今晚月太好,讓她對兩個年輕的陌生人也友善起來。
已經過了晚上八點,店裡也快打烊了,沒什麼人,俞輕寒吩咐廚房裡做了幾個小炒,拿了三副碗筷,又從冰櫃裡拿了一瓶啤酒,“喝酒麼?”簡令看看羅一慕,想起上一次酒後被吃幹抹淨的經歷,忙不迭擺手,“不了不了。”俞輕寒沒跟她們客氣,只拿了一瓶啤酒,坐在她們對面慢慢喝。
羅一慕即使餓極了,吃相依舊優雅,簡令已經吃了晚飯,不怎麼餓,舉著筷子在那疊胡蘿蔔炒裡挑挑揀揀,專找胡蘿蔔吃,甚至有一片胡蘿蔔已經被羅一慕挾進碗裡了,簡令仍然從她碗裡拈了出來,送進自己嘴裡。
羅一慕神無常,顯然是早就習慣了簡令的動作。
俞輕寒一邊喝酒一邊看她們的互動,嫉妒快要溢出眼眶了,食指敲敲桌面,半真半假地笑,“哎哎,差不多得了,故意刺我呢?”
“那有什麼辦法。”簡令繼續揀胡蘿蔔吃,“要不你去找蕭桐?”她看看俞輕寒左臉上的淤痕就忍不住想笑,“你今天把蕭桐怎麼了?嘖,居然捱了這麼不留情面的一個耳光,估計好幾天都沒法見人了吧?”俞輕寒一怔,“沒怎麼。”就是一時得意忘形起來,盯著蕭桐淡的,沾了一點可可粉,很想嚐嚐那上面的味道。
“呸,強吻就說強吻,裝什麼文藝呢?不要臉。”簡令鄙視道,放下筷子。
俞輕寒:“……”羅一慕在簡令之後落筷,從始至終臉平靜,專心致志地吃飯,放下筷子後拿出手帕,優雅地擦擦嘴,才道:“多謝款待。”順便扳著簡令的下巴,把她油乎乎的嘴也擦乾淨。
俞輕寒:“……”沒眼看了。
服務生很有眼地上來收了碗筷,又上了茶水,讓她們慢慢閒聊,俞輕寒對簡令和羅一慕的婚禮很興趣,問她們什麼時候舉辦,到時候自己也去參加。
“八月份,在美國。”簡令說。
“美國啊……”俞輕寒失望地嘆氣,“那算了,蕭桐不喜歡出國。”簡令很好奇她們之間的故事,不過自己也從俞輕寒的言語中窺見了一二。
左不過是俞輕寒年輕時虧待了人家,後來後悔了,反過來彌補。
可惜已經涼透的心哪是那麼容易再熱起來的?就像燃盡了的灰,還能再燒一遍麼?
“自作自受啊……”簡令意味深長。
俞輕寒苦笑。
簡令多喝了兩杯茶,中途去洗手間,趁著她不在的空隙,俞輕寒虛心跟羅一慕請教,“你是怎麼讓簡令這麼死心塌地的?”羅一慕勾了勾,“她追的我。”神頗為得意。
俞輕寒嘴角搐,“我好像問錯人了。”羅一慕漫不經心地說:“如果你問怎麼把她留在我的身邊……”
“嗯?”
“對她好,還有,別讓她受委屈。”俞輕寒想,自己好像兩點都沒有做到,對蕭桐太壞,讓她委屈了十幾年。
才會鬧到這樣的境地,一絲補救的餘地都沒有。
“一直等會有結果麼?”俞輕寒茫然地問。
“不知道。”羅一慕看著洗手間的方向,淡淡地說:“我也不想等。”如果現在就能緊緊抓住,何必費時間去等那麼多年。
羅一慕是個深思慮的人,也是個純粹到極致的人,對自己的人生規劃很清晰,她的生活很簡單,世界也非常小,已經把簡令納進了自己的規劃裡,那麼以後的人生,就是自己和簡令兩個人的人生,再多一個也不需要。
俞輕寒沒再說話。
簡令不在場的時候,羅一慕更冷淡,俞輕寒沒繼續找話題,她自然也一個字都不多說,眼睛直勾勾看著洗手間的方向,等到那個悉的身影出現,她的瞳孔閃了一下光。
簡令隔著老遠朝她揮手,她也衝簡令笑。
“我不在你們聊什麼呢?有沒有說我壞話?”簡令笑著走來。
“沒有聊。”羅一慕起身,順勢牽住簡令,對俞輕寒告辭,臨別前再次謝過俞輕寒的招待,禮節做得滴水不漏。
無人的街道上,羅一慕緊握著簡令的手,慢慢往夜中走,俞輕寒站在自己店門口目送她們遠去,看著看著,心就涼透了。
她抬起頭,漆黑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