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可越是屈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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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系裡第一，早早被北京的學校保研錄取。為什麼最後要留在成都打工？”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喜歡倩儀，可她選擇了我。你接受不了，對嗎？”

“你以為自己滿身光環，又和她天天一起自習、吃飯、散步，她最後就要屬於你？你就是輸給了我。

只是一個失敗者。現在我憐憫你一個圓夢的機會，為什麼不珍惜！”李遠文滿面猙獰，握緊了雙拳，彷彿下一秒就要掐死身後的人。可真轉過身來，臉上卻一臉平靜，甚至還有點淡淡的自嘲。

“給我點時間，我考慮考慮。倩儀沒問題就行。”

“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會給你們創造機會，你慢慢就知道了。”兩人走回客廳，李倩儀在照顧著酩酊大醉的林玉玲，眼睛本不敢看過來。

李遠文走上前，溫柔地拍了拍李倩儀的肩膀，說了聲再見。便把林玉玲拉了起來，在楊錦的幫助下一步一步把爛醉如泥的女人拖到樓下，直接扔在了後座。後視鏡裡楊錦的身影越來越遠，李遠文臉上也恢復了猙獰。

“楊錦啊楊錦，你既然敢把倩儀推出去，我可就要搶過來了。百分之一百地搶過來！”街上仍然車來車往，燈光漫。

夜已深，可成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果真是少不入川，老不出蜀。李遠文放了一首輕快的爵士樂，心裡還在想著楊錦的話。可不是嗎，自己本就是外地人，本沒有計劃留在成都。

現在陰差陽錯，對這座城市的情卻越來越深。

“李…李倩儀…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氣若游絲的夢囈在後座響起，李遠文皺了皺眉頭，音樂都不好聽了。

“你…你算什麼…貴妃…娘娘…”

“聖人…今天寵…幸的是我…”後座又傳來一陣搐。

車速漸漸慢了下來，李遠文真怕這個不明內情而自以為是的女人吐在自己車上。

“你…為什…麼要跟我…搶…搶…聖人…你…就應該…做個…大…大將軍夫人…‮子婊‬配狗…”音樂聲停了，車也靠街邊停了。

李遠文走進後座，也不再顧及自己的車，直接一瓶礦泉水澆在後座這個“死人”的臉上。林玉玲頓時清醒過來，大口咳嗽著。

“你有病啊！”

“你才是狗呢。”林玉玲打了個冷顫，好像想起了什麼，也便不再搭腔。

“你今天有點過分了。當著人老婆的面，敢這麼勾搭老情人…上學時的壞病還沒改掉？你做人就不能檢點一些，還有臉說別人是‮子婊‬。”李遠文沒有放過林玉玲的意思，也不管不顧同事的身份，開始數落起來，林玉玲沒想到被突然發難，心裡頓時氣急敗壞，在學校的時候李遠文就從不正眼瞧她，清高得很。

其實本就是窮小子一個，學習好有什麼用。剛才說他是狗都抬舉他了。

“呵，你跟人老婆也沒少啊，當我沒看見嗎，她頭上還戴著你當年送的髮釵呢。”李遠文陷入回憶，當年《長恨歌》演完後，他與李倩儀幾乎形影不離，他買了一個首飾盒，裡面裝了這髮釵，加起來幾十塊錢，是給李倩儀的定情信物。

送出去以後他還想著，工作賺錢了要買純金的首飾盒和髮釵再送一次，把這兩個便宜的換回來自己收藏，也算是“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

…

林玉玲見他沉默，以為是自己的反擊奏了效，愈發囂張起來，體內的酒不僅沒消化，反而更劇烈地蒸騰。

“其實都是同學，李倩儀當年喜歡誰我們還不知道嗎，自然是你這個大才子。可你知道為什麼她會跟了楊錦？”

“為什麼？”李遠文面一凝，呼也急促起來“因為你送的是路邊攤首飾，楊錦送給她的是一對鑽石耳釘！”李遠文瞪住了面前正嘲笑她的女人。所有同學都在說李倩儀嫁給楊錦是因為錢，可李遠文總是告訴自己，也許唐明皇和楊貴妃是因戲生情？

也許自己雖然和她形影不離，其實只是被動的她不會拒絕？畢竟金錢怎麼會戰勝愛情呢…一個文學青年不願放下書裡讀來的童話。

“你成績好能怎樣？有文采又怎樣？和楊錦比你什麼都不是！”

“李倩儀也是傻，還釣你到最後一刻才想明白。要是我，開始就不會看你一眼！”

“你倆是不是‮子婊‬配狗！是不是？”李遠文終於爆發了，一把將林玉玲撲倒在後座，一隻手緊緊按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抓向她的口。

“李遠文你幹什麼！”

“你不是覺得倩儀比不上你嗎？我想對她幹什麼，就要對你幹什麼。”李遠文右手用力捏了幾下，便鬆開了，開始一個一個解開林玉玲上衣的扣子，他故意解得很慢很慢，他要好好欣賞獵物掙扎的樣子。

林玉玲急得咬牙切齒，像有千萬條蟲子在心臟上撓著自己，又羞又癢。

“你這種女人還知道羞恥？”李遠文終於把釦子全部解開，罩竟是中間開的，輕輕一捏，兩個調皮的球便跳了出來“你不能碰我，我是宋總的女人！”林玉玲繼續用力掙扎，卻只是讓自己的抖來抖去，顯得更加誘惑蕩。李遠文心中也著起了火。

媽的，對宋總和楊錦投懷送抱，偏偏看不上我。不教訓一頓真都對不起自己，他拿出手機，直接開始錄像:“叫啊。繼續叫啊。我一會就把這視頻群發出去，標題就叫“宋總的女人”怎麼樣？”林玉玲忙把臉向側面轉去，李遠文放下手機，俯下身直接舐上她的鎖骨，卻了一嘴剛才澆上的礦泉水。林玉玲一身酒氣，好像還塗了身體，竟是一股酒香混著香的奇怪味道。

“不行…宋總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對不起他…”林玉玲身上像火燒一樣，抵抗的聲音已越來越無力，近似哀求。李遠文不屑地笑了，直接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就是因為宋總對我好，我才瞭解他。你是他哪門子的女人，你只是他的玩物。”林玉玲雙目緊閉，眼淚了出來。

一隻大手又攀上了她的房，這次沒有隔著衣服了。李遠文沒有心情憐香惜玉，心裡一直念著李倩儀那一對碩，雪白、飽滿，暈豐厚，頭拔。

眼前這對球雖然尺寸、膚均有不如，手倒是不錯，真想知道倩儀前手如何…一念至此，男人手上力量再次加大，竟出一道道紅的抓痕。

甚至起了些雞皮疙瘩。頭充血已到極致，隨著手掌的摩挲東倒西歪。女人雙手早就脫力，也便不需要一直壓著。李遠文乾脆兩隻手一起在前耕耘。

他對這個被楊錦和宋強都上過的女人還是有些嫌棄，不願多碰下體，乾脆專攻上身。

“你…滾…滾開…”隨著李遠文持續不斷的動作，林玉玲快越來越強。

她想起宋強每次都讓她趴在桌上，不來前戲就直接從後面長驅直入…她想起楊錦曾經還是個雛，每次在她身上只能堅持三五分鐘，便折騰她兩三次才罷休，每次都得她疲力竭下不了…

她還想起曾經網上認識的一個富二代公子哥，第一次見面便在私人影院的包廂裡把她整個吃幹抹淨。

之後就再也聯繫不到了…她的心裡充滿屈辱，可越是屈辱，那快便越強烈、越濃郁…李遠文終於停下，嘶啦一聲，便把女人的黑絲襪撕開一個口子，不知何時掏出的抵在了早已氾濫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