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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狽不堪。

哪怕軼堯再怎麼努力地要去拉他,試圖挽回他的生命,那曾經名揚大陸的少年天才也已經盡了所有的靈力,經脈枯竭,即便是強行往裡面灌入生機,也長不成鮮明飛揚的模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不是長~第13章林陶說是要見梵薄年,其實不過是覺得和軼堯待在一起煩躁,那小兔崽子睡著了都動手動腳的煩人,林陶沒那閒工夫陪他瞎鬧騰——哪怕是那小鬼睡著的時候乖得像是隻兔子都不行。

因此林陶隨意找了個藉口就走了,但只要一想到那“恩戴德”的場景林陶就覺得瘮得慌,頓時煩躁得不行,毫無負罪地又把梵薄年拋到了腦後,若不是估計著軼堯的情況可能遺患無窮,他連回來看一眼都是懶得看的。

唯一意外的是他避開了梵薄年,卻沒能避開芸姬。

不知是不是軼堯的一番話提醒了芸姬,她竟當真找了個侍衛詢問了一番便直接找上門來了,林陶正煩得不行,哪裡肯和她多說,便又聽見芸姬驚訝道:“大人不認識我了嗎?”林陶暗道難不成當年她也是當年救他的其中一人?便聽見芸姬自報家門說是“容唸的下屬”。

容念乃是雲州城城主夫人的閨名,雖然因為邇遐的關係青冥宗和雲州城走得近,但那卻只是一個契機罷了,林陶等人和容念卻不甚相,反倒是和慕容煥來往得多一點,所以林陶實在是不認識這位容唸的下屬是何許人也。

魔君大人居高臨下慣了,不記得便是不記得,也沒有裝的必要,芸姬一看就知道他是壓兒不認識自己,出失落的神來。

她本就生得嫵媚,此刻低落地垂下眸子,就好像眉間的花紋都黯淡了不少,此情此景,隨便換個男人恐怕就要直接將美人擁入懷中低聲安了。

合歡宗的人和魅族有些相似,卻也不盡相同,合歡宗女子身上大多會有一種讓男子趨之若鶩的氣質,什麼“冰清玉潔”

“嫵媚妖嬈”千姿百態,這些東西都是融入骨髓的,一舉一動之間就會散發出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魅魔需要主動施展才能見效的惑術更高明。

奈何林陶是個睜眼瞎,美人在前也沒有一丁點觸動,若不是顧念著“合歡宗”這三個字,他大約當場就能把人殺了,於是按著不耐平平板板地問:“你想要什麼?”他又不傻,真想謝他何必等到這時候?

明擺著是有事相求又怕上門太快會讓他反啊。

雖然林陶平是猖狂了些,但這不代表他不懂基本的人情往來。

既然身為魔君的他都已經開門見山了,芸姬便也不好再遮遮掩掩,她向林陶跪下,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還請大人能饒我兒一條命。”這倒是讓林陶挑了一下眉,雖然梵薄年是不招人待見,但他可還沒找過梵薄年的麻煩,不知這位“愛子心切”的母親何出此言。

芸姬道:“我知魔君不吝辛苦將我救出乃是天大的恩德,亦明白大人對合歡宗已是仁至義盡,不敢對大人有諸多要求,只是我兒年紀尚小,在這魔域之中難以生存,若是後他有得罪之處,還望大人能看在合歡宗的份上不與他計較,饒他一命,若是……他仍不知悔改,大人亦可不必手下留情。”她這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且進退有度,倒是讓林陶對她高看了一眼。

只是她左一句“後”右一句“若是”,擺明了是要把梵薄年變成林陶的長期累贅,完全不是可以“畢其功於一役”類型的有求於人。

林陶向來怕麻煩,並未一口答應下來,只是問:“你要做什麼?”

“聽聞入血池之人無一不是魂飛魄散,我想去看看。”自從血池連著魔域一同被封印在天鏡天之下,那裡就成了魔族刑訊供的絕佳場所,百年來戾氣遠勝從前,隔著老遠就能聽見陰風呼號,修為低等的魔族尚未接近就能被吹得屍骨無存,成了魔域中當之無愧的忌之地。

沒人會吃飽了撐的想去血池看看,但是很莫名的,林陶就是聽明白了芸姬的意思。

她深陷魔域,被當做物品任人販賣品嚐,百餘年的恥辱汙穢不是逃離那個地方就能輕易洗刷的,即便是心志堅定之人在長達百餘年的折磨之下也要瘋魔,這位合歡宗遺脈,即便是靠著合歡宗的手段活了下來,外表看著光鮮亮麗,一雙眼睛卻是死的。

林陶太瞭解這樣的眼神了,她認為只有血池能洗去她滿身的骯髒——刮骨剔都不行,須得要靈魂都不存於世,方能洗淨。

既然是她所求,林陶也沒心思和她爭論,或者說即便是林陶吃飽了撐的不讓她去,難道她自己就不會去了嗎?

芸姬今的主要目的,不過是“託孤”罷了。

“你可想好了?”林陶的聲音古井無波,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怎麼樣,而芸姬抬起頭來,就那麼平靜地看著林陶,然後又鄭重地磕了三個頭。

答案不言而喻。

林陶沒再多說,隨意一揮手便湧起一團黑霧將他和芸姬都包裹了進去,等黑霧散去時他們就已經到了血池之中。

他們所站之處是血池中一塊巨大的岩石,因為常年受血池中陰風的侵蝕而變得光滑堅硬,這地方入目便是一片赤紅,充斥在開裂的地面之下分不清是鮮血還是岩漿,上面燒著一層赤紅的火光,濃郁的血腥味兒卻令人作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