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網上認識的“蘿莉”偽娘同居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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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ia字數:92082021年1月21瞳瞳的和女友目前犯「啊~啊~啊,哥哥,哥哥好大呀!瞳瞳的小股滿滿的!」我的在他的雛菊中不斷的,他的菊粉粉的,很是緊緻。因為還年幼,那括約肌不斷的壓縮著我的,雛菊變成了一張小嘴緊緊的咬住我的。
將全力頂了進去,我的腹部緊貼著他的小翹。大手捏著他的小翹,覺那份彈與豐滿。
「小騷貨,該叫我什麼?大點聲!」我用鞭打,懲罰著他。
他不斷叫著:「爸爸,主人,大爹爹!瞳瞳好,瞳瞳要上天了!」我的手著他的前蓓蕾,與普通男人不同,執著於自己女身份的他,依靠吃藥,竟然也隆起了小山丘。我的手指揪住了粉紅的凸起,然後往前狠拉,他痛的啊啊啊的叫出了聲。
我的在他的腸道進出,他的腸道經過長久的,已經會分泌腸進行潤滑,而那腸道內壁的絨,不斷地摩擦著我的,令我每一下的都獲得極致的快。
我的大手往下摸去,抓住了他那可憐的小,狠狠的擼動了起來,他那瘦弱纖長的兩隻小腿向內彎曲,緊緊的擠著自己的。我的大手闖進他的兩腿之間,狠掐他的大腿內側細,他很快就叫了起來。隨著我的手摸上了他的兩顆睪丸,他叫的更加大聲。
我故意侮辱他:「小騷貨,你還要這無用的幹嘛?乾脆我幫你割掉得了。」他的小臉浮現出委屈的小表情:「人家是女生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東東。」我用手狠狠的著他的兩顆睪丸,覺劇痛襲來的他叫出了聲,卻在抖動,彷彿有著一種別樣的快。
「主人,哥哥主人,人家是你的專屬母狗,狠狠的用大雞巴懲罰人家吧。」我再也忍不住了,捅進他的雛菊,不斷跳動著,將一股股滾燙的濃進了他的雛菊中,將拔出,他的雛菊一張一合,不斷的吐出白的黏。將他放了下來,他如同鴨子一般的兩腿向外側分開坐在了地上,不斷有從他的雛菊出,然後擴散。小舌頭伸出,一副被玩壞的表情,他那無用的小一跳一跳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出來,我伸出手用力的彈了彈他的小,他啊的一聲輕叫,兩隻小手捂住了自己那沒用的,大眼睛蒙上了水霧。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將他抱入了懷中。
叮鈴~門鈴響了。進來的是我的女朋友,她長相姣好,但是自從我身邊有了個小妖怪後,女人只是我維持正常生活的保護,偶爾嚐鮮的對象而已。說著我都厭煩的情話,故意哄著她開心。然後我就抱著瞳瞳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女友對我和瞳瞳的親密關係絲毫不以為奇。
她只見過瞳瞳女裝的時候,一隻可愛的小蘿莉,再加上我告訴她,她是我的妹妹後,我多數的女友也就放下了警惕,畢竟如此年幼的她,怎麼想都不會和我發生什麼關係吧?
坐在沙發上,我的再度進瞳瞳的雛菊中,電視上正在放著動畫片。瞳瞳的雛菊緊縮著,不斷擠壓我的,他還時不時地挪動著自己的身子,每當這時,我的總是抑制不住的跳動。而不遠處的廚房,雲霧繚繞,那是我的女友在做飯。我的繼續受著瞳瞳那不斷呼的雛菊,思緒回到了從前……
2回憶:我與瞳瞳的初相識瞳瞳是我在一個裡番群中認識的,那時候的他經常在群裡發語音,聽聲音是一個可愛的小蘿莉,誰曾想過這隻網上蘿莉的背後,是個有著沒用的小正太呢?因為他時不時的發著自己的女裝照,我當時很是興趣。就經常和他私聊,後來知道他也玩lol,於是就加上了遊戲好友。
他經常玩的是輔助,脾氣很好,完全沒有女孩子的壞脾氣。我們很快就從遊戲轉到了線上,我們經常連麥,從遊戲聊到了生活,後來知道了他出生於一個很是保守傳統的家族,重男輕女,但卻秉承著窮養兒富養女的家風,所以他很是羨慕自己的姐姐,在他腦海中更願意成為一個女人,這樣更加的無拘無束,亦或者他身上本就存在著母。
事實上一個人的別本就不是天生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別的權利。
他愛好女裝,喜歡各種漂亮的小裙子,我在帝都,單身,父母給了一套房,所以我並不用擔心我的經濟問題。時不時地送他小裙子,然後他就會開心的穿上,再拍給我看。但有一件事我是很反對的,那就是他吃藥。藥娘這本就存在,國內曾有藥娘吧,但是藥娘依靠藥物改變自己的雄素分泌,對人體的傷害很大,聽說會極大的影響壽命,這因如此我一直勸他戒了藥,但他總以想要成為女人來拒絕我。
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矛盾。
但吃藥這種事完全無法掩蓋,男凸起的脯怎麼看都不正常吧?
3瞳瞳的離家出走直到那麼一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哪位?」
「是我啊」一個軟軟帶著些許哭腔的聲音傳來。「我沒有地方住了,你可以接我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期待。
「我在我家附近,j省n市」他的聲音有些低落,我能想象到他低垂著小腦袋的可愛表情。
「我這就定機票過去,我先轉你點錢,你買點東西吃,找個賓館住,一個人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馬上就到。」連夜買了機票飛了過去,看了看手機,他發給我的定位,我衝著旅館,殺了過去。
他見到我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哇哇的哭著,撲進了我的懷裡。」我連連摸著他的小腦袋,安著他。
從他的口中,我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他的父母疑心他脯的凸起,偷偷去他的房間,結果搜出了一大堆女裝還有雌素等藥物。氣的火冒三丈的父母拿著皮帶教訓他,他也很快就全部坦白了。
他的父母都是中學教師,也算是書香門第,他老爹一氣之下差點沒把他打死。最後他偷偷跑了出來,離家出走了。
我緊緊的抱住了他:「沒事了,別擔心,還有我呢。」他哇哇的哭著,很快就變成啜泣,小腦袋依靠在我的肩膀上,如同一隻軟貓一樣,突然他的小嘴親了一下我的臉頰。
我一呆,說實話我完全沒被男人親過,但是他的小嘴軟軟的,如同果凍一般。我彷彿還在回味著他的輕吻,他卻羞紅了臉,將頭埋進了我的懷抱中,弱聲弱氣的說:「你對我真好。」人大抵如此,人十幾年的付出往往不及陌生人隨意的一次幫助。
我故意親了親他「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他的笑臉軟軟的,還透著嬰兒肥。他的皮膚滑,果然是個小孩兒,那健康的紅,與純淨的白令我沉醉,真是個死人不償命的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