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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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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四晚,本來因為寒冷而變得冷清的x市,今晚熱鬧非凡。警車從熱鬧的大街上疾馳而過,沒有人在意那輛警車背後帶著一起什麼樣的案件,所有人都沉浸在平安夜的歡慶之中。

陳明科看了看窗外的繁華世界,覺稍微有點不真實,即便是到了現在他對於x市的認知也只是一座小縣城罷了,這種小地方也會為了慶祝一個外國節而這麼歡慶嗎?

“現在的年輕人,對於洋節的熱情還真是高的嚇人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是市刑警大隊的隊長周文鼎“小陳,這熱鬧程度跟省會比怎麼樣?”

“不怎麼樣吧,”陳明科一邊注意著車輛一邊回答“周隊也會關心這東西?”

“我?嗨,算了,年紀大了,不懂這些東西了,”周文鼎笑了笑“上次你和小何負責的那個案子…一月就該開庭了吧。”陳明科手抖了一下,點了點頭:“主要功勞是何志的,我也就是個頂名頭的。”

“你的意思是到時候讓小何出庭,你不去了?”

“說真的,我不太想去…反正再怎麼判最少也是死緩,不如說那傢伙更期待死刑立即執行的。”

“大千世界各種人都有啊,這種求死的人也是有的啊,”周文鼎嘆了口氣“不知道這次又會碰到個什麼東西。”十五分鐘前,市總局處接到了出警信息,這一次是在北工業區發生的一起謀殺案件,具體狀況陳明科還不明確,但是這才隔了半個月就又發生殺人案件也著實讓局裡的人頭大,這次刑警隊長親自出馬的話,就算是惡殺人應該也是不足為懼的。

但是上一次的案子還是如同心魔一般糾纏著陳明科。這段時間,何志請了個長假,陳明科幫他在局裡說了些話,也算是勉強批了下來,關於那個案子的事情沒處跟人聊了,讓陳明科心裡很憋。

“好好往前看!”旁邊的周文鼎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陳明科愣了一下,隨後回答:“周隊,我一直看著前面呢!”

“你明明一直在回頭看著那個案子呢!”周文鼎又笑了起來“當刑警的,不能老是被某一個案子束縛住。你就是太喜歡扭頭看這些案子了,心裡面才總會猶豫,總會產生負面情緒。小何也是,那個案子對他影響肯定更大吧,具體內幕我不多過問,你們有你們自己的私心,我沒法完全理解…但是說到底,你倆算是我帶的新人裡面最器重的兩個,你也好,小何也好,以後都有更長的路得走,別在這兒絆倒了,就爬不起來了!”陳明科苦笑了一下:“周隊,別老是說些讓人聽不懂的大道理了…當刑警該幹什麼,我還是很懂的。”

“這可不是什麼大道理,你們都得記住了才行,這都是我這二十多年刑警生涯的經驗總結的,你不能當耳旁風…”似乎又開始囉嗦了起來,陳明科沒有再回話,周文鼎也對此一笑了之——他對於自己這個後輩的脾氣還算是將就的。

“說起來快下雪了啊…小何最近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別因為私生活著了涼。”

“這個還輪不到您老人家擔心吧,當刑警的,著涼也是小事的吧。”

“說不定不是小事呢…”周文鼎像是看透了什麼一樣,看向側窗“著了涼,腦子會糊塗的…”警車繼續疾馳著,逐漸接近工廠林立的北郊。陳明科覺背後一陣發寒,他覺一時還是擺脫不了這個心結。

不過何志那小子,最近到底怎麼樣了?陳明科心裡想著。

——在陳明科執行任務的同時…

“啊…啊…”呻聲接連從何志的口中傳出。皮鞭打在他發達的肌上,啪啪作響。折磨著這強壯體的女孩嬌小可愛,若這體的主人肯做出任何反抗手段的話,施暴者都會變得毫無力量。

何志享受著這一次又一次的鞭撻,不管多少次都不會到膩煩的鞭撻,不管多少次都能把他從恐懼與失落中拉出的鞭撻。而這種足以治癒他的暴力,僅僅只能來自於面前這個名叫巖玲的女孩。

“呼…”巖玲大了一口氣,將鞭子丟在了房間的一邊“稍微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再想想以後的玩法吧。”何志氣爬了起來,同時看向自己下體的陽具,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又了一次。他的雙手雙腳還被繩子捆綁著,要自己擦掉這些似乎不太現實。巖玲注意到了這個,嘆了口氣,從邊的櫃子上出兩張紙,扔給何志:“需不需要我幫忙?”

“啊…玲兒,至少先把繩子解開啊,”何志有些尷尬“我這個樣子,就算是想自己擦也做不到啊。”

“啊,抱歉,忘了,”巖玲說著拍了下腦袋“我來幫你吧!”說完,巖玲將那兩張紙巾扔在了一旁,俯下身子,開始用舌頭舐何志龜頭周圍殘餘。何志一瞬間愣了一下,隨後發覺到不對勁:“不是,玲兒…你不用這樣的。”

“你不是也喜歡這樣嗎?”巖玲說著抬起頭來,將嘴裡的嚥了下去“當然,我確實沒必要做啦…你不願意可以不做。”

“啊,也不是…總覺這樣稍微看著,有點…”

“有點什麼?”有點控制不住了…這句話何志嚥了回去,沒有說出來。他對巖玲笑了笑:“那就繼續吧。”巖玲出了不太滿意的表情,握住何志陽具的手猛然間用力。何志“啊”地大叫一聲,坐了起來,表情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玲兒,別突然這樣…”

“啊,算了!”巖玲說著似乎是放棄了這些,再一次坐起身子,抓住束縛住何志雙手的繩子,開始解開係扣“你自己隨便吧,我先去洗個澡了。”等到巖玲離開了臥室,何志獨自坐在上,先用紙巾擦乾淨了身上和上的,然後再解開了腳上的繩子。浴室的位置傳來了水聲,何志的身體猛然一抖,隨後他注意到,陽具再一次立了起來。

剛才玲兒的舉動,是不是真的讓自己變得有點控制不住了?何志的腦海中重複著剛才那個畫面,玲兒俯身低頭,舐自己的鬼頭的畫面…那微微垂下的房,在舐的時候還在跟著晃動;那眼睛微微眯起的微妙表情,以及…那隻柔滑的小手的觸…啊,剛才不應該打斷的…應該讓玲兒再多做一會兒的…這樣的想法在何志腦海中迴盪,而在這之後,他又為自己這種想法到驚訝。

毫無疑問,那才應該是正常的慾啊…僅僅從受折磨中得來的滿足,算是自己對慾的滿足嗎?何志回想起請假以來的這十幾天,一夜又一夜,他都是在這種折磨中度過的。沒有奢求什麼,因為這些痛楚足以滿足他身體的慾望;沒有反對什麼,因為對象是自己心愛的玲兒。

因為對象是…玲兒嗎?是因為自己在享受被待的覺才沒有反抗,還是因為對方是玲兒,所以才沒有反抗?

十幾天前斷掉的思考,似乎在這一刻又接上了。李秉文那駭人的笑聲又一次在何志的耳邊迴盪著,同時迴盪著的,是他最後對自己所說的話。

“我們不一樣的,我們本不是同類,我跟不會反抗的畜生相比,我還算是高尚一點的啊!”何志覺背後發冷,但是腦袋卻又覺有些發熱,眼前變得有些模糊。是發燒了嗎?何志覺得不太對,現在的暖氣覺還很舒服,不至於發燒的…在這樣想著的時候,何志似乎又想到了,這裡的暖氣還不至於讓人一絲不掛而完全不覺得冷。

稍微吃點退燒藥吧,不算大事…何志這麼想著,起身下,剛走了一步,卻一個沒站穩,跪倒在地上——連續十幾天受到的各種折磨已經讓他這經受過大量磨練的身體稍微有些吃不消了。光是這麼走一步,就覺身上的傷快要撕裂出無數的口子一般,骨頭關節也彷彿快要散架了,痛讓何志清楚地認識到了,這種快之後的覺。

所謂的快只不過人的腦中想象出來的產物罷了…快消失了,隨之而來的便是之後的痛苦。彷彿這一切的幻覺都煙消雲散,何志為自己的身體到憤怒。

為什麼啊?為什麼這個身體要遭受這樣不講道理的折磨呢?為什麼呢?

這樣的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浴室的水聲消失了。何志聽到了吹風機的聲音…啊,那是誰洗完澡了嗎?

那是誰來著…何志努力從地上爬了起來,忍受著身體的疼痛,靠著模糊不清的視野,一步一步朝著門口挪動著。

似乎有這麼一個畫面…在浴室裡的自己,在浴室裡的…誰?被按在牆上,被自己的暴地入,然後將在了她的體內…她卻咬牙不發出任何喊叫聲,似乎是在否認著自己高的事實一般。

啊,她…走到了浴室門口,模糊的聲音響起,何志沒有聽清楚。那個輪廓…啊,是女人,嬌小的、一絲不掛的女人…撲了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然後…

一個畫面在何志腦海中一閃而過。那是不真實的畫面,是自己想象而出的畫面。

怪異、不協調…

身下的人體使勁扭動著,在反抗著什麼?如此無力,如此渺小…“啊…啊…”再一次呻起來。身體的知覺似乎在消失,一切的行為似乎陷入了無意識之中…自己在做什麼呢?是在做著讓自己滿意的事情嗎?

“啪!”一陣痛從下體傳來,這猛然的一記疼痛讓何志回過神來。眼前變得清晰起來,他看到了自己正騎在玲兒的腹部上,雙手正扼住玲兒的脖頸,而玲兒大張著嘴,使勁想要掰開何志的雙手,卻顯得毫無力量。

“啊!”何志大叫一聲,朝後一仰,跌坐在地上。巖玲坐了起來,著脖子,大口呼著,隨後抬起頭來,瞪著何志。

“你在幹什麼?”何志的身體發著抖,不住地搖著頭:“不是的…玲兒,我…我可能是發燒了,燒糊塗了…”視線對上了那麼一會兒,巖玲嘆了口氣,站起身來:“發燒了去吃藥,藥在客廳櫃子屜裡…我去睡覺了,另外,今晚暫時不準進臥室!”看著玲兒離開,何志愣了一會兒,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腦袋的熱似乎突然褪去了,何志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吃藥了。

他的手仍然在發抖。

這一次,他似乎又聽到了李秉文的聲音。

“這一次,我們是同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