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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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培培回到二樓的時候，臉紅紅的，非常尷尬，經過她這么一鬧，不知道刑警隊的這些人會怎么看她，但是她發現，所有人都忙著自己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秦培培都產生了錯覺，她是不是真的“報案”過。

到了艾彤彤的辦公室，祁東抱著飯缸，大口的吃這飯，左手翻看著一邊搏擊雜誌，秦培培看了看手機，十一點四十多了，已經是午飯時間了。剛才的經歷，讓秦培培對這個“虎背熊，滿臉憨厚”的祁東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她過去，看準了祁東往嘴裡送飯的時候，用力捅了一下他的胳膊，勺子和祁東的牙齒髮出了清脆的撞擊聲音，祁東看了看，是秦培培，笑道:“培培啊，要不要吃點!樓上樓下跑，體力消耗一定很大!”秦培培的臉臭臭的，白了祁東一眼，道:“你就猖狂吧，看我有機會的，我一定整死你!”祁東笑了，把飯送到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只要你不是艾彤彤的老婆我的弟妹，你就沒有這個機會!”秦培培道:“他呢?”祁東故作不明白，問:“誰啊?”秦培培道:“艾彤彤唄!誰!”祁東道:“我們刑警隊，不負責幫人看老公!”秦培培真的受不了祁東了，過去掐住了祁東的脖子，祁東的嘴裡有口飯還沒有嚥下去，秦培培的的手勁還真大，他被卡住了，【www.91ks.online】難受的眼淚都要出來了，秦培培看他難受的樣，才鬆開了手，道:“告訴你，別蹬鼻子上臉，我不是好欺負的!”祁東把飯吐到桌子上，咳嗽了好久才恢復正常，抓起杯子喝了口水，抱怨道:“姑，你下手怎么這么狠啊!”秦培培道:“說，他去哪了?”祁東不敢再鬧了，道:“不知道，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秦培培道:“誰的電話?”祁東喝了一口水，道:“不知道!”從局長辦公室出了，艾彤彤擦了擦臉上的水和茶葉，老頭子出手真快啊，不過對於秦培培這樣的“瘋丫頭”，艾彤彤還真沒辦法，先到刑警隊，告訴祁東怎么怎么，祁東老大不願意了，他可不希望無緣無故地得罪這個“很有背景”的秦培培，哪有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就直接到市局的，而且部門任她挑，對於秦培培的“背景”，一上午就出了好幾個版本，但是無論哪個版本，祁東都惹不起!在艾彤彤的“威”和“引誘”下，再一番討價還價，艾彤彤答應給他打一個月飯，飯錢由艾彤彤出，外加給他介紹女朋友，祁東才勉強答應，然後，就有了祁東給秦培培“錄口供”的那一幕，其實艾彤彤就在旁邊的辦公室，心裡不由佩服，祁東覺得有“裝瘋賣傻”的天賦。事情辦完了，祁東馬上要艾彤彤兌現承諾，艾彤彤到食堂給祁東打飯，在回來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艾彤彤看了看，一個不認識的號碼。

“是艾警官嗎?”電話裡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艾彤彤覺得有些悉，但是叫不準了，艾彤彤道:“我是艾彤彤!”電話裡的女孩忙道:“愛警官，我是小蝶，出事兒了!”小蝶是一個賣的小姐，只有17歲，艾彤彤處理過她，艾彤彤聽出小蝶的聲音緊張，恐懼，還有些魂不守舍!

艾彤彤道:“什么事?說!”小蝶道:“我這死人了!艾警官，我怎么辦啊?”艾彤彤的心一驚，都已經十個月沒有命案了，這個時候，一個小姐給他打電話，說死人了，這怎么能不讓他的心驚訝。艾彤彤道:“打110，這還用我教你啊!”小蝶慌亂地道:“不行啊，報警我就完了!”艾彤彤知道這個時候小蝶的心理非常複雜，一定要先穩住她，否則很多東西不好預測。

艾彤彤儘量用平靜地語氣，道:“那么，你給我打電話的目的是?”小蝶道:“艾警官，我這時候，就信任你了，你能幫我嗎?”艾彤彤道:“沒有問題，你現在在哪?”小蝶道:“解放路65號我租的房子，你真的能幫我嗎?”艾彤彤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道:“放心，我很快就到，你什么也不要做，還有，如果我到了看不到你，那么，後果你知道!”小蝶答應著。

艾彤彤到了辦公室，把飯缸放在祁東的桌子上，打開辦公室的櫃子，從裡面拿出衣服褲子，連辦公室的門都不管，完全不顧人來人往，大大方方地換了衣服，祁東問他幹什么，他也沒有回答，跑出公安局，開著他的三菱，直奔解放路。

解放路貼近老的客運站，因為新的客運站的啟用，解放路也失去了過去的繁華，艾彤彤找到了65號，給小蝶打電話，找到了小蝶住的出租房。當小蝶打開房間，看到艾彤彤的時候，積壓的恐懼讓小蝶不住抱住了艾彤彤，艾彤彤沒有馬上推開她，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個面對死亡的女孩，總是很脆弱的。

這是一個老式的樓房，兩室一廳，廳不大，且照不到陽光，雖然打著燈，但是依然顯得有些暗，艾彤彤在小蝶的帶領下，到了一個臥室，臥室的上，躺著一個女孩，很平靜地躺在，雖然女孩打扮的非常“不倫不類”，但是卻是很多“不入”小姐的典型裝束，女孩不超過20歲，臉上還有些稚氣，即使在社會“摸爬”，即使她體會了社會的殘酷，但是，她依然還是一個不大的孩子，她的大眼睛睜著，眼睛很空。艾彤彤略的看了看，沒有明顯的外傷，他沒有碰任何東西，他知道，他現在做的越少，對破案越有利。

艾彤彤道:“她就是蓉蓉?”小蝶看著蓉蓉的屍體，更加害怕，緊緊地摟著艾彤彤的胳膊，艾彤彤拉著她，到領一個臥室，這是小蝶的臥室，房間凌亂，各種的內衣四次亂丟，艾彤彤讓小蝶坐在上，問道:“你什么時候發現她死的?”小蝶回答:“就是給你打電話前!”艾彤彤道:“你為什么不能報警?”小蝶哆哆嗦嗦地從枕頭下拿出一個黑的塑料袋，打開給艾彤彤看，裡面是一個個小的白塑料包，大約有30多個，艾彤彤知道，是k粉，小蝶道:“這是大雄放在我這的，愛警官，不是我的，這些真的不是我的!”艾彤彤道:“到衛生間衝了，然後報警!”小蝶慌忙道:“不行啊，大雄向我要，我沒有，他會殺了我的，而且，昨天晚上，我也了，現在要檢查，我肯等過不了檢!”但是艾彤彤並沒有聽小蝶的，他已經撥通了刑警隊趙成柱的電話。小蝶看到艾彤彤說著電話，慌忙地跑到衛生間，把所有的k粉倒到了馬桶裡，沖掉了。

公安局的人來的很快，勘察現場等等，把小蝶帶回了公安局，把屍體給法醫，一系列程序的事!都市已經十個月沒有命案了，現在發生命案，刑警隊的人好像壓抑了很久，迅速的忙碌起來。

當海洛因慢慢地在身體的血中快速淌著，大雄到很久沒有的快，好久沒有享受到這么好的東西了，現在市面上的貨越來越不純了。大雄到了那種快，似雲似霧，在口乾和心跳加速中，還有那么一點暈乎乎。他太享受這樣的覺了，他太陶醉在這樣的覺了，甚至，家門被踢開，他都沒有覺到。

艾彤彤和祁東站在大雄面前，看著已經“成仙”的大雄，旁邊丟著一個使用過的注器，這個不知死的鬼啊。祁東掏出手銬，將大雄銬上，艾彤彤和祁東找了椅子，在大雄的面前坐下，等著，這個“神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