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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10分鐘的時間去找到那個壞孩子,如果找不到,那所有人都要受懲罰。”牆上出現一行血字:是誰毀掉了童話書?
眾人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開始向企鵝討價還價。
企鵝正在氣頭上,本不接受任何還價行為,他們只能儘量套線索。
鬱謹聽他們問完企鵝問題,開始互相討論,徑自走到企鵝的面前。
企鵝眯起眼,和顏悅地問他:“我親愛的孩子,你有什麼發現嗎?來,不要怕,偷偷告訴愛德華叔叔。”鬱謹搖搖頭,淡淡道:“舉報不是什麼好行為。”企鵝臉綠了。
“真正的壞孩子在這裡。”他微仰著頭,手掌按住企鵝的臉,五指稍微收緊,熾熱的火焰從他的掌心擴散,“故意製造孩子們之間的矛盾,以他們的互相檢舉和自相殘殺為樂。”企鵝爆發出悽慘的叫聲,鬱謹眼前的一切開始倒退消失,反而是企鵝的叫聲比較真實。
他最後眨眨眼,眼前清晰地映照出實驗室的樣子。
中年男子正在手忙腳亂地撲火。
他不知道哪來的火源,也不知道鬱謹怎麼突然睜眼坐起來了。明明之前的催眠都很順利。
他給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自己則在這裡穩住鬱謹的情緒:“不要擔心,只是一個小意外。你先坐著休息一會。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嗎?”另一個人去拿了什麼東西出來,抓住鬱謹的手臂,誘哄道:“沒事的,很快就能結束。”他的手中還拿著一隻針管,大概是覺得鬱謹身體弱,直接注也沒有什麼麻煩。
看他動作的練度,明顯已經重複過很多遍。
鬱謹猜裡面裝的是鎮定劑之類的東西,手臂上燃起一簇火苗,趁對方慌亂的時候把針管奪了過來,針尖抵著對方的手臂,一字一頓緩緩地道:“你們究竟在做什麼研究?”第53章捉住壞孩子(二十三)中年男子和同事對視一眼,同時意識到自己的實驗品已經脫離控制。
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常用的方法為什麼會失效,也不知道鬱謹為什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轉變。
但充足的經驗讓他們盲目自信。就算情大變,鬱謹也並不具備逃脫的客觀條件——無論是他本身的身體狀態,神狀態還是社狀態。
他身體孱弱,思維混亂,孤立無援。
這樣一想,中年男子就放心了。他放緩了語調:“我親愛的孩子,我覺得你誤會了什麼,你剛剛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我們現在可以聊聊。”鬱謹漫不經心地擼起另一人的袖子,找準血管,把鎮靜劑注到對方體內。
“你幹什麼?”被抓住的人震驚過後,條件反地掙扎。但他沒想到鬱謹看起來瘦弱,抓人手臂的力度卻不輕,注的手段又狠又穩,一看就是有經驗的老手。
“再動就扎歪了。”打完鎮靜劑,鬱謹乾淨利落地出注器,看看中年男子,“你也要嗎?”形勢轉變得太過迅速,中年男子甚至來不及阻止他的行為,就看著同伴因為藥劑而昏睡過去。
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年輕醫生一眼,轉頭望向門外,想叫丁鶴過來幫忙。
丁鶴聽到他的呼喚,卻只是站在玻璃門外,純良無害地微笑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任他怎麼叫,都只是微笑。
中年男子的臉沉下來:“叔叔的話你聽不見?”丁鶴點點頭,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用嘴型告訴他:“我聽得見。”但是不想動。
一個兩個都靠不住,親侄子胳膊肘還往外拐。中年男子鼻子差點氣歪。
但是他並沒有驚慌,而是很快冷靜下來。
身為一個神科醫生,再怪異的病人他也見過,其中不乏各種有暴力行為的病人。他知道鬱謹的病情肯定有變化,但那肯定也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他有自信讓自己的病人重新安靜下來。
“我問,你答,不要費時間。”鬱謹不想跟他囉嗦,率先找到存放鎮靜類藥物的地方,漫不經心地把鎮靜藥物排在桌面上,“我知道你不希望自己也不明不白地睡死過去。”不是“睡過去”,而是“睡死過去”。這句話就有了點恐嚇的覺。
“我的好孩子,你這是想做什麼?”中年男子一邊溫言安撫,一邊緩緩向他那邊靠近,“你現在碰的那些東西很危險。”鬱謹稍微提高了嗓音:“縱火。”中年男子的臉不出意外地黑了。
他怎麼不知道鬱謹有這種傾向。
這種想法本就不該出現。
他漸漸開始懷疑鬱謹是不是早就痊癒了——但那不可能,因為這種病並沒有太有效的治療方法,更何況他們本沒有對他進行真正的治療。
除非有個人一直在暗中對他進行治療,並且還教他怎麼偽裝成仍在病中的樣子。
那今天的一切,就是有預謀的了。
“如果你不願意說實情,就只回答‘是’或‘否’就可以了。”鬱謹不想和他多話,敲敲桌面,把他的注意力完全引過來,“你以前經營一家孤兒院,收養了我在內的很多孤兒。”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條件反地搖頭,搖到一半又點點頭,慈愛地道:“是的,我是愛德華叔叔,你不記得我了嗎?小時候我曾經陪你們玩過很多遊戲。”鬱謹幾不可聞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