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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汀從容道。
莫鴻鵠突然嗤笑一聲,勾住廖安平的肩,轉頭問杜汀:“我發現你的運氣好的,我們這麼多人,就你一次懲罰都沒受,這是不是有點……不大合適?”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的槍:“這樣吧,還有時間剩餘,我們再仔細找一找。你也把身上的東西都掏出來讓我們看看,別是身上不小心沾了刀片,自己沒看到。”他又看向廖安平,笑著了他的頭髮:“當然,如果確定了是小廖,我們也不會包庇。小廖,我相信你一定能從懲罰環節中活出來,對吧?”廖安平驚魂未定地看著他。他知道莫鴻鵠這種人,絕不會因為曾經的情而放棄遊戲通關的機會。但真的遇到了,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砰!”從走廊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有誰在拍牆。
幾個人條件反地看過去,卻只看到一個粉的裙邊。
“是那個小女孩!”
“跟著她!”小女孩走得很快,等他們趕到路口的時候,只能看到一個粉的背影閃進房間。
莫鴻鵠一馬當先,衝到房間門口,踹開房門。
但是房間內空無一人,只有四張擺在一起。
他警惕地走進房間,開始檢查可以藏人的地方。
櫃子和桌子底都沒有人,底積著不少灰,明顯也不能躲藏。
但是底有一隻兔子好像還閃著光,不斷提醒著他去接近。
莫鴻鵠撿起兔子玩偶,捏了捏兔子的肚子。
兔子發出幾年前那種裝著電池的玩偶的叫聲,因為年代久遠顯得陰森。
兔子的身體連著一條電話線。莫鴻鵠拽了拽電話線的這一端,聽到身後一聲慘叫,廖安平正抓著頭,臉蒼白,左腳上連著那條電話線。
莫鴻鵠不再拽線,問廖安平:“你什麼時候被這種東西纏上的?還不快點解開?”廖安平額頭冒著冷汗,勉強彎下去解電話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這種東西纏上的,甚至是莫鴻鵠開始扯另一端,他才注意到這件事。
他想把纏在腳腕上的電話線解開,卻發現電話線的另一端扎進了血管裡,似乎在往外血。
與此同時,莫鴻鵠手中的兔子玩偶開始膨脹變大,肢體更加有活力,原本玻璃做的眼珠轉了轉,似乎因為鮮血的滋養而活了過來。
莫鴻鵠緊緊捏著兔子的肚子,兔子身體裡的鮮血噴湧而出,濺了他一臉。
但是廖安平那邊的情況並沒有改善,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冷,四肢都開始發麻。
杜汀道:“剪斷。”廖安平嘴顫抖,顫顫巍巍地找出那隻刀片,嘗試割斷電話線。
但是他因為緊張,試了好幾次才成功。等到真正割斷電話線的時候,已經意識都要有些不清了。
莫鴻鵠把兔子扔到地上,對著他崩了一槍。
兔子躺在血泊裡,轉了轉眼珠,突然跳起來,滿身血汙地抱住他的腿,試圖把斷掉的電話線的另一端連在他身上。
莫鴻鵠狠狠踩住兔子,兔子扭動了一會身子,漸漸不動了。
他鬆了口氣,轉頭看其他幾個人:“這兔子怎麼回事?廖安平你還行不行?”杜汀把廖安平扶起來,替他回答:“他現在需要休息。”廖安平怔怔看了會天花板,跟杜汀道了聲謝,坐到上,開始找可以恢復身體的道具。
沈禾卻輕輕“啊”了一聲。
一個粉紅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臉隱藏在陰影裡,看不清表情,穿著件粉的連衣裙,手中抱著一隻兔子玩偶。
這隻兔子的身體下也垂著條電話線。
莫鴻鵠大吼一聲,將槍口對準了門口。他卻好像早就意識到了這件事,在子彈出的前一秒關上門。
子彈穿透房門到對面的牆上。
地上一動不動的兔子又發出聲音,爬到莫鴻鵠的腳邊,抓住他的褲腳。
莫鴻鵠厭惡地看了一眼,抬腳一踩。兔子卻突然發生了一場小的爆炸,身體瞬間燃燒起來。
莫鴻鵠跌跌撞撞地走到一邊,抹了抹額頭,惡狠狠地道:“艹,什麼鬼東西。”
“我親愛的孩子們,你們都跑去哪了?現在可不是躲貓貓的時間,快點出來回答問題。”企鵝的聲音遠遠傳來,“逃避可不是一個好孩子會做的事哦。”第42章捉住壞孩子(十二)企鵝看到一行人走回來,原本慍怒的臉上出現笑容。他笑呵呵地問:“我親愛的孩子們,你們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嗎?不要怕,告訴叔叔,叔叔會保護你們。”
“廢話可真多。”莫鴻鵠煩躁地嘟囔了一句。
“背後說壞話不是好孩子的行為。”企鵝板起臉,問,“你們找到那個壞孩子了嗎?”其他三個人都看向廖安平。
廖安平額頭冒著冷汗。他才剛剛從驚嚇中恢復過來,臉還有些發白,就要面臨被推到懲罰環節的問題。
但是他剛剛確實有“剪斷電話線”的行為,這個責任推脫不掉。
廖安平不情不願地把手給企鵝,心裡暗罵剛才的粉裙子女孩。
企鵝眯起眼睛,意味深長地道:“我親愛的孩子,希望你能在懲罰中反思自己的錯誤,有所改變。”他手臂勒著廖安平的脖子,拖著他往監室走。
廖安平又被扔到了那個懲罰空間。
懲罰空間